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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
必须穿。
我们家可是有规矩的。
」又不是在自己家干活,徐老师只得把这套工作服重新拿出来穿上了。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穿工作服,感觉很滑稽。
来了以后,徐老师发现老板这里真的像静斋说的那样,这个领域里乌七八糟的男盗女娼。
许多的女孩为了能登台唱歌,甚至争先恐后的为老板献身。
每当这个时候,老板的太太仿佛像看不见一样,一句话不说,找个辙自己避开了。
留一个打扫房间的女孩照顾家里。
由着老板随意胡闹。
而她对家里的佣人则凶神恶煞似的。
一点不给面子。
显然她是明智的,不然像她这样的早已被离婚了。
而且分不到多少财产。
而她的脾气正是她对这种不满的的一个发泄。
就是说,她把对家庭,对丈夫的不满发泄到其他人的身上,从而保护了她对现状的容忍。
有资格留在家里的女佣是个看似面熟的小女孩。
她苟于言笑,长得十分漂亮,尽管她的化妆很不到位(很可能是故意的哦),仍然掩饰不住她内在的艳丽。
可惜她个子小一点,皮肤黑了点。
对于许多女孩来说,身高、肤色都是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