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狗内心OS:为何不娶?娶回家好好折磨,一天一个花样,折磨够了,给绿茶婊一碗逍遥汤,再让绿茶婊给画儿腾出皇后位置!】
【9494,赵狗虽然狗,但他确实对绿茶婊深恶痛绝,娶回家也只是当摆设~】
【无语,女主党的某些言论辣眼睛】
……
苏词看到弹幕并不感到意外,但还是有收获,只要她没嫁进端王府的大门,圣旨没下,她就有可能改变嫁进端王府的结局。
这时绿倚端着水果入内,苏画见状,立刻迎上前:“绿倚姑娘,我来吧。”
绿倚客套地道:“三姑娘折煞奴婢了,奴婢哪担得起三姑娘一声姑娘?来者是客,这种粗重活该由奴婢来做。”
苏词看着苏画热络的样子,暗忖以前自己眼里只看得见赵世逐,根本没心情关心其他人,自是不知绿倚是赵世逐看重的近侍,更不知苏画对赵世逐早已芳心暗许。
此次她进端王府侍疾的事若传出去,闺誉尽损,不可能再有嫁人的机会,赵世逐这是不给她任何退路。
“姑娘可还有其它吩咐?”绿倚放好瓜果点心一抬头,就对上苏词晶灿如火的美眸。
这位苏大姑娘看起来怎么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我是来王府侍疾的,哪能反过来让你伺候呢?你去忙你的吧。”苏词笑眯眯地下逐客令。
绿倚听命退下后,苏词立刻偷偷摸摸跟过去,确定绿倚走了,附近也没有赵世逐的眼线,才把苏画拉到一旁,打算说悄悄话。
她鬼祟的样子令苏画心生警惕:“阿姐想做什么?”
“我觉得端王殿下看起来不大像是个正常男人,要不妹妹今晚再帮我一回,试探试探?”苏词把声音压到最低。
苏画听苏词这话立刻想起白天她做的下药的勾当,作为难状:“不可!殿下是光风霁月的男子,今日在被药物控制的情况下都还记得维护我的清誉,咱们不能再对殿下起歪念。”
苏词听得这话嗤之以鼻。
她只是说试探试探,可没说要怎么试探,明明是苏画自己心术不正,只想到用不常规的法子试探,这个女人和赵世逐一样虚伪,两人蛇鼠一窝,非常般配。
“行吧,我听妹妹的,不试探了。”苏词回苏画一朵假笑。
苏画没想到苏词这么轻易便放弃了,不免有点失望。
她只是不希望事发时让赵世逐觉得自己是心术不正之人,才假意推辞。
这回跟着苏词进端王府侍疾,是她难得接近赵世逐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到了傍晚时分,苏词还不见赵世逐现身,索性自个儿出西配殿找人。
七喜没想到苏词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竟然敢在王府乱走,还寻到了正殿,他想拦人也来不及,只因正殿服侍的下人很少,大家也都知道殿下的规矩,不敢乱闯。
偏生苏词闯了进来,如入无人之境。
赵世逐正在伏案处理公务,听得动静微皱眉头,他抬头间便对上苏词的脸,一时才想起还有这号麻烦人物在王府。
“殿下也真是的,说好了让我来侍疾赎罪,怎么不让我来伺候呢?”苏词像是没看到七喜的黑脸,大摇大摆入内,“我让绿倚备了些酒菜,殿下不如先用了晚膳再继续忙碌吧?”
一听到“酒菜”二字,赵世逐主仆都想起苏词白天干的好事。
苏词看到这对主仆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想起了白天那杯下了药的茶水。
“我爹常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也觉得万事没有身子重要,殿下觉着呢?”苏词期待地看着赵世逐。
赵世逐还没娶她进府,她还是有价值的,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满足她的这个小小要求?
果不其然,赵世逐附和她道:“你说得对。”
就这样,赵世逐被苏词“拐”进了西配殿。
七喜这回不敢有丝毫怠慢,紧随其后,他要时刻监督苏词,以免苏词再对殿下下毒手。
见七喜每道菜都要先试吃,苏词羡慕地道:“七喜挺幸福的,主子还没尝到的味道,七喜就先尝到了。”
七喜听得这话,下意识看向赵世逐。
赵世逐眼中闪过一点笑意,七喜脸色讪讪。所有菜他都尝了一遍,他才放心放下碗筷。
“你就放心吧,这些菜都是绿倚送过来的,我还能在端王府下药不成?”苏词索性把话挑明。
七喜心道也是,但还是不敢怠慢,打算在一旁守着。
刚开始苏词漠视七喜,待时机差不多了,她才开口赶人:“七喜,你能不能给我和殿下独处的空间啊?我还想跟殿下单独培养培养感情呢,你在这儿太碍眼了!”
七喜立刻站直身体,他在这儿是为了保护殿下,以免遭这个女人的毒手。
苏词见赶不走七喜,故意拖长尾音对赵世逐撒娇:“殿下管管七喜嘛……”
【娘咧,苏词这一声让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太毒了太毒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哈,苏词是不顾在场观众生死啊~】
……
苏词抽空瞅一眼弹幕,心道她的撒娇不是挺正宗吗?明明是口吐芬芳的看客不懂欣赏。
事实上,赵世逐听到苏词这一声撒娇也有点受不了。
为免苏词继续荼毒他的耳朵,他看向七喜道:“退下吧。”
七喜看一眼苏词,欲言又止。
他走到赵世逐跟前,低声叮嘱:“殿下有事及时叫奴婢。”
他只差没直说苏词心术不正,有害自家主子的嫌疑。
赵世逐看一眼七喜,以眼神示意他赶紧走,别再丢人现世。
七喜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内室。
七喜一走,苏词便拿出早已备好一坛酒:“殿下,咱们喝一杯吧?”
赵世逐轻挑眉头,敢情她说要培养感情,就是用酒来培养?
她一个侯府千金,居然要喝烧酒?
他只是闻到酒香就闻出来了,这是闻名遐尔的刀子烧,大周朝最烈的酒。
这个女人怕不是想罐醉他,又想对他的身体做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