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大殿上刚敲定了,关于将要派往各地的巡查使。
退朝后,文武大臣们看着皇上,国公爷几个,急匆匆的离去,大家心里都知道怎么回事。
一品夫人今个去茶楼赴那云宁国公主的约,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呢!
不过呢,大家都在为本国的一品夫人担心,就算知道她是个厉害的,不省油的主,也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对方身份是公主,哪怕是别国的公主呢!
若是那公主侮辱一品夫人,那其实也就是侮辱整个延国呢!这,不能忍啊!
一个战败国,来送降表的公主,嚣张什么啊!
薛文宇和辉哥,陶老头快到养心殿外的时候,就看见前面健步如飞的一个人进了殿门,看身影是佟云盛。
这么急,出了什么弱
E心
薛文宇几人心里就是一惊,加快步伐追了过去,就见佟云盛进了厨房。
“怎么,她为难茶楼那边了?还是那跟去讨账的掌柜出事了?“正在里面准备晚饭食材的牧莹宝,一看佟云盛的神情,心里一紧。
今个的事儿,她觉得很顺利,但是,唯一让她有点担心的,就是茶楼那边的人,会不会被自己连累到,让那公主迁怒。
佟云盛摇头;“禀夫人,茶楼那边无事,那掌柜的也顺利的拿到了银子,安全返回茶楼了。属下按照夫人的吩咐,安排人在茶楼四周了。属下在官驿附近盯着,刚刚使团的人雇佣了一辆马车,出了城直奔西岭子那边去了。
属下跟过去,见他们在林子里挖了个坑,埋了什么东西。
待他们离开后,属下过去挖开,里面竟然是一个人。
是女子,属下辨认了一下,就是今个到茶楼来传话的那个侍女,身上都是鞭痕,颈部淤青像是勒痕。
属下不敢贸然带回,把她安置在城外了,回来问问夫人的意思。
“你看着没有性命之忧的话,就找个大夫给她看看,若是伤势很重,我这就随你去看看,那姑娘我看着还不错的,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我连累了她,也是个可怜人。就不用带回了,若是让那公主知道她还活着,也是麻烦。
又不能去质问她,毕竟,那姑娘原本就是她的侍女。
这样吧,这件事你负责去安排处理下,问问那姑娘的意思,想回国给她银子做路费,不想回,给她安排个可靠的地方吧“
佟云盛应声往外走,跟薛文宇爷三打个照面。
“主子,夫人吩咐属下…...。“佟云盛想跟主子禀报一下,却见主子挥挥手;“那还不赶紧去?“
佟云盛这才疾步离去,看样子今个自己没有把那女子埋回坑里去的决定是对的。
夫人善良,她看顺眼的,哪怕是敌方的人,也会出手相助。
“你们回来了,事情解决好了?“牧莹宝看见老少三人进来,笑着问,她可是知道他们今个要解决什么问题的。
对于牧莹宝来说,他们做的是正经事,自己今个出去,那完全就是无聊去扯淡。
“父亲,看样子母亲今个是大胜而归啊。“辉哥一看母亲的神情,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扭头跟父亲打趣儿。
薛文宇笑了;“你母亲怕过谁啊。“
“丫头,赶紧说说,今个什么情况?不是说那什么公主根本就没去,把你陶在茶楼了么?“陶老头很是着急的想听经过。
“合着你们三个这么着急的回来,就是想听八卦的啊,丫蛋,给他们说说吧。我还得做晚饭呢。“牧莹宝把这件事交给了,仍旧很是兴奋中的丫圣
2
丫蛋一听,立马亢奋的走上前,把今个的经过又学了一遍,之前跟东珠她们已经学了一遍,现在再说,更加的顺畅了。
南珠给老少三人煮了茶,端给三人。
石头在灶坑边,边烧火边看着丫蛋眉飞色舞的学着经过。
都说丫蛋虎超超的,石头看着却觉得她比东珠她们好看可爱。
“噗。“当丫蛋说到,牧莹宝回来还给他们三个一人弄了个顶级雀舌做的茶枕回来时,刚好一口香茶入口的薛文宇和陶老头,都喷了出来。
俩人又是对着坐的,反应不快的话,就喷对方一身了。
“什么?两千四百两一个的茶枕?三个?“陶老头不敢相信的
丫蛋点头;“对啊,您的已经放您床上了。夫人说让您试一下,太鼓的话,就拆开取出来一点。“
薛文宇没问,虽然听着很是夸张,但是,这件事的确是自己媳妇能做得出来的。
“母亲,儿子得到密报,那什么公主来的时候所带的银子,好像也不是很多了。这下可好,自己作死的大半天就又没了万把两银子。
今晚估计她要失眠了,肠子都要悔青了。“辉哥笑得更是开心。
想欺负母亲的,活该她如此,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牧莹宝早就注意到了,身边这些人再说起那紫云公主的时候,多数时候都是“那什么公主“,而没带着紫云二字。
云宁国的金枝玉叶,在延国的他们眼中,一点该有的尊敬都没有
“你们先坐着,饭菜好了叫人喊我一声哈。“听完了整个经过,陶老头起身就往外走。
“曾祖父,你干嘛去?“辉哥不解的问。
陶老头回身笑笑;“当然是回屋先躺一会儿去了,我一把年纪了,还从来不曾用过两十多两银子一个的枕头呢。“说罢,笑呵呵的出去了。
“对了,我说你们两个,听了经过就没觉得我这么做,会影响延国的声誉,连累你们丢面子啊?“牧莹宝切好了鸡块儿,转身问那爷俩。
爷俩神同步的摇头,儿子先开的口;“母亲,父亲和儿子我,只觉得神清气爽呢。“
“觉得影响本国声誉,丢了自己面子的人,应该是云宁国使团的那些人才对。“薛文宇这么说到。
媳妇没吃亏,虽然跟那公主没见面,却也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薛文宇心里对那个公主的火,忽然退了些。
晚饭,一家四口吃得很开心,饭后,辉哥预测,弄不好明个云宁国使团的人就会来跟自己辞行了。
辉哥感觉很灵光,但是预测的可能性有些偏差。
第二天刚上朝,就有人禀报,说云宁国使团的那位老王爷急求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