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夏尖叫一声,倒退了几步,噗通坐在了地上。
屁股和手掌的痛感,让她回过神来,也就更加的害怕了。
公主就是昏迷,当然要醒过来的,而她却没有表现出理所应当的惊喜,而是这种恍如见鬼般的惊吓,公主会怎么想?
以往,公主就是心情不太好,就能把人打个半死。
而这一次,公主吃了如此大的亏,这次的亏还跟那次返回的路上通截是不同的。
那次,是遥到歹人。
而这次,公主是报复人的计划落空失败,去驸马那边更加颜面尽失。
这样的状况下,公主不弄死一个两个的泄愤,如何能平息怒火啊
有那么一瞬间,迎夏甚至都想趁着公主刚醒过来,体力不支,干脆别等她迁怒于自己,自己先上去把她弄死得了。
虽然这样,自己也是难逃一死,但是死法和意义不同啊。这个念头一晃过,迎夏把自己都吓出一身冷汗来。真的那样做,真的成了倒也算值了,就怕成不了,反而让公主更恼怒的变着法的折磨,想死都不行那还不如干脆点由着她把自己打死呢!
稍微冷静了一下的迎夏,注意到床上已经醒过来的公主,仍旧是一动不动的,甚至都没开口训斥自己。
“公,公主殿下?“迎夏小声的唤着,人也哆哆嗦嗦的往床边爬去。
若是公主出声,那自己就先磕头求饶。
然而,迎夏都爬到床边了,床上的那位仍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又昏过去了呢?
迎夏咬咬唇,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做好心理准备的往床上看去。
却见,公主的眼睛确实是睁着的,但是,却不是朝她看,而是盯着上方的床幔顶,直勾勾的盯着。
“公主殿下,您终于醒了,可要饮水?“迎夏心里喀咕,公主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受不了,傻了?
边问,边观察公主的面部表情。
可是公主的脸上,毫无波动。
“公主…...?“迎夏心里稍微了松了口气。
真的受了刺激变傻,也是好的,她和其他的侍女,一定会跟以前一样的伺候。绝对不会因为主子变傻,就欺负糊弄她的。
接连的试探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迎夏干脆不开口了,就站在床边候着。
而外面的侍卫和侍女们,在听到屋里刚刚那一声尖叫后,侍卫们慌了,侍女们脸都白了。
完了,完了,迎夏那丫头完了!
就惊叫了一声,再无惨叫声,应该是一下子,就打到了致命的位置了吧?又或许只是昏迷了!
他们都为那丫头惊惜,担心,同情,但是没有一个想进去救人的。怎么救?路下为迎夏求情?得了吧!
主子那个秉性,这次的事就是打死一个迎夏,都不一定能完事儿。
侍女们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恐惧的想着,等下公主会喊谁进去。
侍卫们不像侍女们那么恐慌,他们神情里,无奈更多一些。
跟着这样一个主子,这叫什么事儿啊!
哉,他们甚至开始羡慕高小官他们那一拨人,就算任务失败,丢了性命倒也算是解脱了。
整整这样一个上午,眼睽着太阳到了正头顶,也没人去用饭,又或者离开。
一个不落的就站在院子里,在等待,认命的等着。
此时,养心殿内,一家人正围在桌边吃饭。
四个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还是年轻的两口子,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个烤猪蹄儿津津有味的啃着。
“母亲,你太厉害了,不管是什么爪子都能做得这么美味。“辉哥得空,还没忘记赞美下母亲的手艺。
酱鸭爪啊,虎皮凤爪、剁椒凤爪啊什么的。
随便哪一样,教给人去街上摆个摊子,都能赚钱。
牧莹宝闻言,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搜了湿棉巾,把辉哥不小心沾到鼻尖上的油渍擦拭掉。
“自己看不见自己。“她刚放下棉巾,身边的薛文宇边笑边喧咕着,边也给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油渍。
牧莹宝笑噜嘻算是回应,辉哥也跟着笑。
一旁的陶老头,看着这三的互动,摧摧嘻,给自己斟了盐酒,唆了一口。
“丫头,这烤猪蹄真不错,凉了都不腻歪。这若是出远门的时候,带几个,饿了拿出一个啃着下酒,美死了。“陶老头说罢,放下手里的骨头,又伸手抓了一个。
“天凉的季节还可以,夏天就不行了,一天就会坏的。“牧莹宝说到。
她啃了一只,吃了几口菜,就饱了。
也不等他们三个了,自顾自起身去倒热水,洗手洗脸。
然后把桌边每个人手边的棉巾也用热水洗了下,重新放回他们三个的手边。
就知道他们肯定爱吃,一个不过瘾,所以,按照每个人两只猪蹄的数量来做的。
她多出来的那一份,等下谁不够吃,谁吃。
她没打算留着给辉哥带着,当下午的点心。
只要一脑补辉哥穿着龙袍躲起来啃烤猪蹄的画面,就觉得很喜感。
爱吃这个还不容易啊,猪蹄可比鸭舌得来容易的多了。
“母亲,你说怎么到现在了,唐清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辉哥啃好一只,想到了正经事儿。
上午在朝堂上,他都走神好几回了呢。
并不是怕那公主飙什么的,而就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
如果不是知道那边都是自己的人,辉哥甚至会想,是不是唐清他们都被公主害死了。
辉哥这么一提,牧莹宝也点点头;“对呀,这太反常了。“
“这么好奇,不如下午你们娘俩亲自过去看看不就结了。“陶老头拿根牙签,剔着牙缝里的筋肉,不以为然的说到。
陶老头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可是没想到,那娘俩竟然一起朝薛文宇看去,真的可以么?
薛文宇斜眼瞅了多嘴的老头一眼,看向这娘俩;“你们觉得呢?“
辉哥一听父亲这个语气,这个表情,心里立马就有数了;“不去不去,儿子哪有那么空,有那功夫不如多批阅几本奏折呢。“
牧莹宝对着辉哥竖了竖小手指,就这点能耐。
辉哥也不觉得尴尬,笑着看母亲,心说,母亲,儿子能跟你比
“这么好奇,不如下午你们娘俩亲自过去看看不就结了。“陶老头拿根牙签,剔着牙缝里的筋肉,不以为然的说到。
陶老头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可是没想到,那娘俩竟然一起朝薛文宇看去,真的可以么?
薛文宇斜眼瞅了多嘴的老头一眼,看向这娘俩;“你们觉得呢?“
辉哥一听父亲这个语气,这个表情,心里立马就有数了;“不去不去,儿子哪有那么空,有那功夫不如多批阅几本奏折呢。“
牧莹宝对着辉哥竖了竖小手指,就这点能耐。
辉哥也不觉得尴尬,笑着看母亲,心说,母亲,儿子能跟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