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神医,谭老身份特殊,我能不能在房间内守着。”
纪元鹏面露纠结,皱着眉开口,
“但你放心,我绝不会偷学你的独门绝技,只要不涉及谭老生命安全,我也绝不干涉,对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保持沉默。”
“既然如此,那你们另请高明吧!”
楚阳脸色一冷,当即起身就准备离开。
纪元鹏连忙拉住楚阳,“楚神医,你这是在为难我?”
“我们再商量商量。”
“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真的只是因为谭老身份特殊,我必须保证谭老百分之百的安全。”
“除非是谭老亲自下令,否则我决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单独和谭老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纪元鹏面露苦笑试图说服楚阳。
“这件事没什么商量的。”
楚阳一口回绝,“你要是同意,我就着手为谭老治疗,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
“你也可以慢慢想,但我可以等,谭老他还能等多久?”
“没有谭老的命令,难道你还不给谭老治病,准备这样看着他死?”
纪元鹏眼中精光不断闪烁,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们找了这么多医生,只有楚阳一个人说自己有办法。
错过楚阳,下次再找到有办法的医生还不知道要多久。
甚至能不能找到还是一回事。
“楚神医,你有几成把握?”纪元鹏沉声问道。
“十成!”楚阳一脸自信。
“好!”
纪元鹏咬着牙发了狠,“楚神医,我便信你这一次,但整座庄园所有人的脑袋也都因此全压给你了。”
“如果谭老出现意外,后果会很严重,很严重!”
纪元鹏特意在“严重”这两个字眼上强调,“到时候我们所有人都会死!但我保证你会死在所有人前面。”
“我希望你真的只是一个医生,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小心思。”
“否则就算你是唯一能为我治病的人,我也不会放过你。”
纪元鹏死死盯着楚阳的眼睛警告道,随后也不等楚阳答话吗,便直接转身从房间内走了出去,同时还不忘将门也给带上。
楚阳等纪元鹏离开后,一屁股坐在床上,随手说敲了敲床边,“老爷子,房间里也没其他人了,你还准备装到什么时候?不如起来聊聊!”
房间内一片死寂,除了楚阳的声音听不到半点动静。
楚阳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开口,“老爷子,你都被发现了,继续装晕可就不厚道了!”
“我喊你起来也没其他什么事,就是有人押上全部身家请我来救一个装病的人,我总要拿出些结果出来才对得起那么多诊金。”
“你要继续装睡,我还怎么给人家交代?”
床上的谭老依旧无动于衷,好似是真的深陷昏厥之中。
“奇怪?”
楚阳喃喃自语,“我不可能诊断错啊?”
“要真是这样可就真的棘手了,连病症都检查不出来要怎么治?但我总该要拿出点结果来”
“要不……”
楚阳的声音微微一顿,“就帮他通通便?天天这样昏迷肯定攒了一肚子存货,一针下去保管将所有存货都泄出来……”
谭老听到这话,脸皮都在抽搐,强忍着想要骂人的冲动。
纪元鹏是从哪找来的这种奇葩。
刚才说的煞有其事,好像真有多大本事,结果就这?
让他一个七旬老人拉在床上。
他现在也只能赌对方只是说说而已,他装病的事情绝不能被发现。
谭老全身肌肉紧绷刚做好死扛到底的准备,紧接着额头便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伴随着的还有微微的刺痛。
“小子,你来真的!”
下一秒,谭老整个人险些从床上知直接跳了起来,面色涨红,眼神中带着几分惊恐。
他是是假晕,又不是真的昏死了。
自己控制不住拉在床上的场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楚阳似笑非笑的看着突然诈尸的谭老,将一根手指伸进旁边的水杯,而后取出来对着谭老轻轻一弹。
那种冰凉中带着刺痛的感觉再次浮现。
谭老这时才知道自己上了对方的恶当。
“谭老,不继续装睡了?”楚阳收起手指笑着问道
谭老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指着楚阳羞怒交加,“过来给我看病的这些医生,就属你小子奸猾!”
“以前也不是没有大夫怀疑我是装的,但他们都是怀疑自己医术不精,怎么就没你小子这份鬼点子呢?”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怕自己猜错了?”
“猜错了会怎样?”楚阳小何问道。
谭老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猜错了会怎样?
猜错了当然是屁事没有。
他要是真昏过去了,哪会知道这小子给自己淋水,而且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能将楚阳怎么样。
一想到这,谭老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更黑了。
“你小子……”
谭凯顿时就想骂人,却突然住口仔仔细细看了楚阳几眼,这才摸着下巴问道,“小子,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总觉得你看起来有些眼熟,但一时半会间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叫什么名字?”
“楚阳!”
谭凯皱着眉不断在脑海中搜寻这个名字,“这还奇了怪了,心像你这么黑的小子,只要见过我肯定忘不了,但怎么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你就慢慢想吧。”
楚阳也不接谭凯的话茬,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老爷子,你装病这件事我会替你保密,但你也不能让我的治疗一点效果都没有,具体分寸你自己把握,我就不参和了。”
“这些都是小事。”
谭凯随意的摆了摆手,“就连请你来给我治病的人,我也不会让他吃亏。”
“不过作为交换,你也需要帮我一个小忙。”
“你说。”楚阳问道。
“这段时间老头子我因为一些原因还要继续装病,但隔几天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酒会还需要我出面,我希望让到时候你能来继续帮我治疗”
“随便找个让我能在酒会全程清醒,随后又能继续昏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