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白鸽自杀的事情,还是被周浩然偶然得知了,所以周浩然想要跟她重新复合,没想到这次妹妹却没同意了,所以才有了现在白鸽和周浩然现在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所以才有了景雨晴的趁虚而入。
越想李伟越是愧疚,而且当时自己差点被纪委留置很久,还是白鸽去求周浩然帮忙找人给他放出来的,少不了她的功劳。
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心地单纯得透明的妹妹,居然被自己出卖了,他不知道将来妹妹的命运会怎样?
想到这里,李伟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中午,他没敢回家,而是跟办公室几个人又出去喝酒了。他再次把自己灌醉,回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就蒙头大睡,直到办公室的座机响起。
他迷迷糊糊地说道:“喂,哪位,请问……”
“李局长,怎么手机关机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了,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李伟一听这冷冰冰的声音,立刻有种心惊肉跳般的感觉,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上午的确是关机了,但不是因为你,是怕我妹妹找我兴师问罪。”
“哦?你跟她谈了?”景雨晴问道。
李伟说:“我没跟她谈,我母亲跟她谈了,她电话找不到我,就跑到了办公室,跟我是一顿大闹……”
景雨晴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没兴趣听这些,请直接告诉我结果。”
听了这话,李伟撕碎她的心都有。事已至此,他也豁出去了,说道:“结果就是,我妹妹说,除非周浩然不要她了,否则的话,什么都不能让她跟他分开,哪怕被开除她也不怕。”
“哼,还真够痴情的,好吧,你的任务完成了,再见……”景雨晴毫不留情的就要挂断电话。
李伟万万没想到,他的话居然没有让对方退却,反而有点想要搞他的感觉,李伟有些怕了,赶忙说道:“别别别,景科长,咱们上次说好的那些事……”
景雨晴目前还不想把这个废物一脚踢开,想了想说道:“看你的表现了。”
“景科长,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再从白鸽妈妈那边想想办法,你在等我一段时间,求你了......”李伟小声哀求道。
“希望你成功。”景雨晴不咸不淡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伟感觉景雨晴似乎对这件事很有把握似的。的确如此,景雨晴才不会把宝押在李伟这个窝囊废身上呢,她还有第二套方案,也是最致命的方案。
景雨晴挂了李伟的电话后,立刻就给张颖打了过去。
张颖这几天也是战战兢兢的,她一会懊悔自己贪图景雨晴的收买和势力,一会又在考虑怎么从景雨晴这里得到最大的利益,一会又在想着怎么帮景雨晴这个忙,这几天,她为此伤透了脑筋,不由地在心里直骂景雨晴是蛇蝎心肠,非要拆散一对鸳鸯。
接到景雨晴的电话,她的反应跟李伟一样,心惊肉跳。在办公室的她稳了稳心神,故作甜蜜地说道:“喂,雨晴啊,你想我啦?”
景雨晴忍着心中的不适,淡淡的开口道“该你出马了,那边进展得不顺利。”
“我说雨晴,你非要走这一步吗?”张颖随口问了一句。
“这不是你考虑的事,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去办就是了,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完,不容张颖说话,景雨晴就挂了电话。
张颖小声嘀咕了一句“牛什么牛,有本事你别这么费事,直接让周浩然娶了你?”
“谁娶谁呀?”张颖的话没说完,苟富贵推门进来了。
张颖一愣,没好气地说道:“你个臭狗子,吓我一跳,进门怎么不敲门?你怎么来了?”
“我到哪儿都是推门就进,还没养成敲门的习惯。”苟富贵大大咧咧的说道。
“我不信,你进你们局长办公室也不敲门吗?”张颖白了苟富贵一眼说道。
“不用,因为我去他办公室,从来都是直接推门就进。”苟富贵说道。
“切,你骗鬼去吧,我才不信你这么牛。”
苟富贵大大咧咧坐在张颖屋里的沙发上,说道:“我说,你别那个啥眼看人低好不好?今天上午,本人已被正式宣布为治安大队大队长,哥们升了。”
“啊?你升了,真的吗?”张颖惊喜地说道。
“骗你的话我那啥短两厘米。我说张颖,你可真是的,这么可喜可贺的事,你居然不给我打电话祝贺一下?”苟富贵发着毒誓。
“呸,你本来就短,再短就没了,我是真没听说,要是听说了肯定第一个给你打电话。”
“还有咱张大行长不知道的事?我还以为张行长啥大事小情都会知道呢。”苟富贵笑着开玩笑。
张颖扑哧乐了,开口说道:“那得看我想不想知道啊,我不关心的事,我知道它干嘛,不过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你以为都像人家周浩然似的那么大的动静?我是部门小官,怎能跟他老人家比?”苟富贵跟周浩然同岁,但是因为周浩然是“老光棍”的缘故,所以苟富贵有时喜欢称呼周浩然“老人家”。
哪知,张颖却奚落道:“呦呦呦,你这话我怎么听出酸味来了。”
苟富贵也笑了,说道:“我能不反酸吗?人家周浩然高升的那一天,看把你兴奋的,我上午已经被任命完毕,人都坐到你面前了,你还不相信。唉,真是什么人什么命,人不能跟命争。”
张颖笑了:“越说越酸了,还有这样吃醋的?说吧,来找我干嘛?”
苟富贵一听,脸上立刻露出笑模样:“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眼中仗义的张颖,我刚被任命,队里的情况还不掌握,晚上有一干弟兄要给我庆贺,所以,我只好来找你了。”
张颖说:“就这事呀?你放心,我来给你安排。”
“那就先表示感谢。对了张颖,最近有没有跟周浩然联系过吗?”
张颖脸一红,不自然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苟富贵说:“你那么敏感干嘛?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我寻思,这都好久没一起聚聚了,而且我这升官了,要不找机会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