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三个女孩抱在一起哭,上衣被撕碎,脸上身上都有被打的痕迹,好在裤子完好,应该没有被侵犯。
还好,来得足够及时。
“没事了!”
温煦拿过几个女孩的外套,帮她们穿好。
“警察马上就来。”
她说着抬手摸了摸头顶小鸟的爪子,小鸟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指,张开翅膀飞走。
温煦弯腰卸掉晕倒在帐篷口秃头男人的胳膊,用对方的衣服绑住他的脚,随后一脚踹在这男人的裆部。
剧痛令对方瞬间清醒过来,看到温煦仿佛看到了鬼。
想要抬手捂裆却根本动不了,只能像蛆一样扭动,非常痛苦,冷汗混着眼泪一起流。
连叫喊声都极微弱。
温煦蹲下身子,看着聚在一起像三只小鹌鹑的女生,淡淡的道:
“打他,把心里的怨恨都发泄出来,用点力,别打死就行。”
遭受创伤,不发泄出来憋在心里,痛苦压抑久了就是对自己的惩罚。
女生们抽泣着看她,颤抖着不敢动手。
温煦揉了揉其中一个女生的脑袋,替她们演示,大力踹了这秃头胯骨一脚,扇了他一巴掌。
法律会制裁他们,但无法纾解受害者受到的伤害。
这些人被送进去,顶多判2、3年。
但伤害要伴随着别人一辈子。
女生们看着躺在地上任人鱼肉的秃头,擦干净眼泪,咬了咬牙,起身踹了这男人几脚。
但几个女生力气不大,只要不踹特殊位置,对这一身腱子肉的男人来说造不成什么致命伤害。
温煦又走到另一边,拖回了另外两个从帐篷钻出的人,卸掉胳膊,一脚踹在裆部把他们踹醒,给几个女生发泄。
她打人都控制了力道,也看着这几个女生别往致命部位踹。
自己站在一旁悠闲的望风。
三个女生发泄完打累了,节目组的人和随队医生们也赶到,先给那被打的五个男生治疗。
满身伤痕的施暴者们,仿佛看到了救星,蠕动着朝节目组的人爬去求救。
把心里的气都发泄出来,女生们心里舒服了不少,吐出一口浊气,抬眼看着温煦异口同声:
“谢谢L姐。”
温煦:……
她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么个称呼。
L姐!
“你们是来这露营?”
温煦见她们情绪平稳了下来,随手拽了个垫子坐下,跟她们聊天。
“我们守在这里看偶像。”
最中间的长发女生,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
“知道节目组在这边录制,我们昨天下午在这里守着,没想到,叫了这么多同伴,还会出事。”
温煦想了想,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喜欢谁?我去帮你们要个签名。”
三个女生闻言,湿润的眼眸亮了许多。
“我喜欢方余白。”
“我也喜欢方余白。”
“我喜欢宋石。”
温煦轻轻颔首,“有纸和笔吗?或者他们的照片、专辑、小卡。”
几个人一听,刚才的阴霾又疏散了一些,爬回帐篷从包里拿出各自偶像的照片和小卡递给温煦。
“行,我回去找他们签名,一会儿让节目组转交给你们,记得找节目组要。”
温煦站起身朝她们挥了挥手里的东西。
长头发女生连忙拽住温煦的胳膊,瞄了眼导演,从包里掏火腿肠往温煦衣服兜里塞。
见实在塞不了多少,也不偷偷摸摸了,干脆倒出一个空包,把他们带的自热米饭自热火锅火腿肠统统装上,满满一大包,让温煦抱回去。
导演看到,也不好违了几个女生的心意,斟酌了一会儿,妥协:
“算你们的早餐,只此一顿,下不为例。”
有好吃的,温煦相当开心。
警方到达,做好笔录。
温煦便随着摄制组回去,其他人也都起了床,但被工作人员限制,暂时不能离开休息点。
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工作人员也不跟她们说。
只知道温煦不在,都很担心,怕她出事。
看到她回归,云琳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松了口气。
“大家的早饭来喽!”温煦走到几人中间,将包里的美食都倒出来,“导演批准的福利,只此一顿!”
陈翊看着地上的食物,眼睛都开始放光,“我去,妹子,你做啥大事了?”
温煦从兜里拿出照片和小卡递给宋石和南池,“麻烦二位签个名。”
两人看着自己的照片都懵了一瞬。
宋石眼尾上扬,在照片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这些不会是你用签名换的吧?”
温煦耸了下肩膀,“导演说,就只有这一顿。”
一个签名能换顿美味的早餐,对南池来说挺值。
他接过笔,唰唰唰签好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扑向一份自热火锅。
温煦将签名递给导演让他转交。
跟拍也将洗漱包和蘑菇野菜带了回来。
有了速食,这些蘑菇野菜就只能留着当晚餐了!
早上的事,对温煦来说不过是一道小插曲。
却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温煦还上了多国推特趋势,成功让这档直播综艺在海外爆火,越来越多的人关注。
迪拜。
徐朗帮方泠晚换了伤药,坐到沙发边上,叹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针对陆家那女孩?你既属意陆朝,完全可以拉拢她加入我们的阵营,那女孩不简单,对我们是个很好的助力。”
“呵,她是不简单,所以我才想要除掉她,我花了五年时间给自己织了一身金袍,让自己能够站在顶端,而她们靠出身、靠男人庇护,就轻易得到,凭什么?”
方泠晚站起身端着酒杯,走到窗边,看着下方的灯火霓虹,呵呵地笑。
“她陆薇本该是个被砸碎的花瓶,任人践踏的玩意,凭什么跟我一样,凭什么能占据我的位置,凭什么让那么多人喜欢,吸引那么多人的目光?”
方泠晚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手指搭在窗上。
“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角,她和向暖暖都应该被我踩在脚底下,我绝不允许有任何女人能够凌驾于我,以前是,现在更是,我怎么会让她活着,来威胁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