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就是乾达婆部落的首领,黄二丫。”黄二丫指着高座上的端木刚,狠狠地道:
“端木刚,你当年屠戮我乾达婆部落百万人,这个仇……我乾达婆部落一定要报。”
众人……
独孤必胜……
是的,这个证据足够了。
人家都来报仇了,还有什么说的?
我靠,这么狗血的事情都会出现?
独孤必胜惊慌失措了。
现场所有的人都相信啊!
如果说乾达婆部落的首领都不能够证明,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人能够证明了。
边中沈小河两兄弟也震惊了,怪不得黄二丫一直不担心,原来她是要暴露自己来证明。
化了妆的沈君竹和沈小河,立即走到了黄二丫身边,以防不测。
接着龙池,武战他们也走了过来。
“黄二丫,你真该死,你又坏我好事。”独孤必胜一字一顿地道:
“原来你早就跟他们串通好了,那我今天就不能再放过你了,你今天就去死吧……”
说完,直接一掌攻击了过来。
刹那间。
一道剑光闪过,沈君竹出手了。
不远处的西门倚天双眼放光,他就是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出来,这是他徒弟的剑气。
“啊……”
一声惨叫响起。
偷袭之下,独孤必胜的右臂齐根被削断。
“你……你是魔主境界的高手,沈君竹……”独孤必胜的双目,死死地盯着沈君竹。
沈君竹也觉得没有必要再伪装了,直接抹去了脸上的面具,“没错,我就是沈君竹,夜叉部落的首领。”
独孤必胜冷冷地道:“天龙八部的余孽,那你们今天就都去死吧!”
“全部都给我住手,这里是我天魔宗,你们有任何恩怨可以到外面去解决。”端木刚见主人有危险,立即大叫道:
“这里今天是我们第三代宗主的继位大典,任何人不得捣乱。”
独孤必胜重塑了右臂,转头望着端木刚,“我就要捣乱,我今天就要在这里杀人,你又奈我何?”
西门倚天缓缓地走了上来。
“我曾经是天魔宗的弟子,我自然还是天魔宗的一分子,我不允许有人……在我们宗门的宗主继位大典上捣乱。”
其实他就是找个借口,来帮他徒弟撑腰。
水无根也走了出来,“我也是这个意思,西门师兄,你好啊!”
又一个来帮徒弟撑腰的了。
南天印也走了出来,“这些年……我天魔宗都快成邪门歪道了,我们这些老东西,也应该出来说句话了。”
看来这个是想找回失去的徒弟,叶枫。
华秋实也走了出来,朝着端木刚拱手一礼:
“见过宗主!你们天魔军与天龙八部之间的恩怨我管不了,我华秋实曾经是天魔宗的弟子,也不允许有人在我天魔宗捣乱。”
紧接着,又有几个老怪物站了出来,有玄冰圣殿的老怪物,也有玄阳谷的老怪物。
独孤必胜又转眼望向了龙池和武战他们,现在这两个人可不简单了,一个是万妖学院的院长,一个是妖族的妖皇,地位都不比他低。
“你们两位……也要参与?”
龙池苦笑道:“沈小河是我兄弟,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我的命就是他的,我不代表妖族,也不代表我青龙一族。”
“我也是。”武战大叫道:“我也仅代表我个人,希望你不要误会。”
白大虎和白小虎明显也是这个态度。
“沈小河?”独孤必胜怒吼道:“又是这个王八蛋,总有一天要杀了你。”
“啊……不用对着天空叫了,老东西,我在这呢!”沈小河一把抹去了人皮面具,嘿嘿一笑:
“不好意思,面具戴久了,就舍不得摘下了。”
兄弟们都已经站出来了,沈小河自己当然也不能太怂了。
“原来你这小子在这里,哼……”
独孤必胜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他现在终于都感觉出来了,所有的事情,都跟这个家伙有关系。
他就是个刺头。
华南轩、太空步、高采妮三人也走了出来。
“我魔刀门,也算是天魔宗的分支了,我不允许有人在这里捣乱。”
“我倚天剑宗也算是分支,也算是半个天魔宗的弟子,也想出来说句公道话。”
“我玄冰圣殿也是这个道理。”
“反了,反了,你们都反了吗?”独孤必胜大叫道:
“难道你们忘记了吗?我也是天魔宗的弟子,我还是天魔宗的太上宗主,你们是不是应该更加尊重我。”
太空步道:“我们只认天魔宗的宗主,这是规定,不好意思,太上宗主……你老了。”
独孤必胜……
“再说了,你也知道你是天魔宗的弟子了?那就更加应该遵守规矩。”太空步继续说道:
“今天……可是我们天魔宗的大喜事,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独孤必胜……
“我天魔宗的弟子怎么可以怂了?难道还不如分支的宗门吗?”
突然一个大叫的声音传来,而出来的却是两个人,一个绝色美女,一个绝色美男。
不是景甜甜和司徒夜华还有谁?
他们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天魔宗的弟子了,现在也全部都是神帝境界巅峰。
看着他俩双宿双飞,黄二丫也笑了,现在算起来,她也是天魔宗的弟子了,因为她师父是了。
不过这个关系她只敢在心里想想,说出口那就不行了。
“我天魔宗今后,必须秉承魔祖大人的训诫,不得参与魔庭之间的恩怨,也不得参与其他宗门之间的恩怨。”
端木刚趁机大叫道,这句话当然是黄二丫灵魂传音给他的。
独孤必胜都快气晕了,“你……好……端木刚……”
端木刚得理不饶人,继续大叫道:“从今以后,我天魔宗的宗主就是布良,端木刚见过宗主。”
“我等见过宗主。”整个天魔宗响起了一片呼应。
整个事情竟然让他们敷衍过去了。
在黄二丫的操纵下,独孤必胜并没有必胜,而是节节败退。
他准备了很久的台词都还没说,很多反驳的理由都被打乱了。
但他总觉得这里哪里不对劲,就是一时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