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猫狗一般被绝育后，活的久一点。”
瞎子一本正经的和张山雨科普，张山雨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那为什么汪家人不去绝育？”
“可能，，，，他们凡心太重？”
瞎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一本正经的和张山雨胡扯，
几个人听到张山雨和瞎子胡扯，也没打断两个人的谈话。
苏万搞清楚了情况后，红着脸看着自己的伤口，梁湾低着头给苏万缝合伤口。
“无邪，你鼻子没什么问题了吧？”
张山雨突然转换了话题，无邪愣了一下后，点着头回答张山雨。
“没什么大问题。”
“为什么突然说鼻子？”
黎簇好奇的看着张山雨，张山雨看了黎簇一眼，没回答黎簇的问题，继续和无邪说道。
“那你也可以读取费洛蒙了，上吧。”
张山雨伸手给无邪指路，无邪啧一声，带着王萌和坎肩走到了角落里。
“师父，什么是费洛蒙？”
黎簇看张山雨不回答自己的问题，选择打破砂锅问到底。
张山雨看黎簇非要上前找死，也是有些无奈。
“费洛蒙也叫信息素，是一种外激素，昆虫和哺乳动物会利用这个来交换信息，它可以从汗腺和表层细胞中被读取，就是对大脑有些伤害，不过爬行动物有这玩意吗？”
苏万听到了自己擅长的东西，连忙开始给黎簇科普，但苏万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费洛蒙这种东西，爬行动物都不一定可以，人类确定可以吗？
要是不可以的话，那为什么张山雨让无邪去读取？
“这种蛇的蛇毒就可以用来读取，也可以交换信息，被这种蛇咬了之后，有些人就可以做一些很真实的梦，相当于在梦境里是可以交换信息的，无邪就会，当然了，我们队伍里的黎簇小朋友，也有这个能耐。”
瞎子伸手指着张山雨身旁的黎簇，将这个消息爆了出来。
“你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再说了，你凭什么说我会！”
黎簇看张山雨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就知道这个能耐，也不怎么样了。
黎簇炸毛的看着瞎子，眼底里是害怕的神情。
“无邪闻出来的。”
张山雨看了黎簇一眼，你看吧，话不说清楚不乐意，话说清楚了，还不乐意。
“当一个人鼻子损坏的很严重的时候，为弥弥补嗅觉的损失，人体鼻腔里感知费洛蒙的器官就会发达起来，不过想要有这个能耐，就需要一个非常严重的前提，那就是他们都被同一种剧毒的东西碰过，且都没有死。”
瞎子在德国的时候，学过医，对这些人体的构造，比在场大多数的人都清楚，梁湾虽然说是个一医生，可医生也分外科内科的，梁湾不明所以的看着瞎子，等待着瞎子继续科普。
瞎子看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摊了摊手后无所谓的说道。
“具体的情况呢，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费洛蒙是一个相对于合理的解释，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
“这么随便吗？”
黎簇瞪大眼睛看着瞎子，虽然说关于医学的事情自己了解的不多，但这个解释也太随便了吧？
“别管随不随便啊，有用就行了，现在很显然，我说的都是对的啊。”
瞎子对着张山雨挑挑眉，张山雨点头认同了瞎子的话。
“不是，师父这你也信？”
黎簇震惊的看着张山雨，黎簇向来觉得张山雨是一个很严谨的人，但这个时候怎么就不严谨了呢？
“看见了没？”
张山雨掰着黎簇的头，让黎簇去看坐在角落里的无邪。
“看见了，怎么了？”
黎簇看了无邪一眼，有些疑惑，想要转头看张山雨，脑袋却转不过来。
“那就是实验品。”
“那我是实验品二号？”
黎簇尖叫出声，无邪现在的情况，和他x吸了一样，就差翻白眼吐白沫了。
“恭喜你答对啦！小朋友很聪明嘛~”
瞎子给黎簇鼓掌，张山雨看了黎簇一眼，或许是觉得，小孩子需要鼓励，和瞎子一起给黎簇鼓掌。
“师父，这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您老把手放下来！”
黎簇崩溃，这个师叔不着调，黎簇早就知道，怎么师父遇见了师叔后，也会不着调呢？
瞎子笑嘻嘻的看着黎簇，用肩膀撞了黎簇一下，伸手搂着黎簇的肩膀和黎簇说道。
“这对你师父来说，还真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庆祝什么？庆祝他徒弟也抽成这样？”
黎簇指着无邪反问，瞎子看了一眼无邪后，选择性眼瞎。
“师叔算我求你了，你这个时候就别装看不见了好吗？”
黎簇就差跪地上给瞎子磕两个了，瞎子今天说的事情，黎簇是真的第一次知道啊。
“害，事情吧，就是这么个事情，你得学会接受。”
瞎子摸了摸鼻子，被拆穿后，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黎簇看着无邪闭上了眼睛。
“我接受不了。”
“那就被迫接受。”
瞎子才不管黎簇接受不接受的了，事情已经这样了，难不成还让黎簇回家去？
黎簇转过头想要看张山雨，却被瞎子拧着头不让看。
“你这个时候别说找你师父了，就是找你爹妈也没用，听话啊，后面可就靠着你们了。”
瞎子半是开玩笑半是威胁的和黎簇说话，黎簇没等到张山雨的反应也就死心了，知道瞎子的话就是张山雨想要表达的意思。
“那我要怎么办？”
黎簇茫然的看着瞎子，瞎子勾起嘴角对着黎簇笑笑。
“等过一会苏万那边好了，我们得回去。”
“回白素贞老家？”
黎簇皱着眉不明白瞎子的意思，他们刚从那鬼地方出来，怎么还要回去呢？
“聪明，之前就说了，我们得下去，现在那个白蛇受伤，我们得快点了。”
瞎子打了个响指，用爪子揉了揉黎簇的脑袋，黎簇的头被瞎子松开后，这才转过头看着张山雨。
张山雨抽着烟和黎簇对视上后，对着黎簇点点头，示意瞎子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