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两人便回到了熟悉的别墅。
燕樾一打开门,一只黑色的小狗从屋内跑过来。
“小狗!”燕樾惊喜地蹲下去,任凭对方舔舐。
“你不是一直在说想养一只狗吗?这是我从朋友那里要来的,正宗黑犬。”凌灏宠溺地看着一人一狗嬉戏。
燕樾一把将它抱起,“是个小男孩呢。”
黑犬脱离了地面,四肢不安的摆动着,时不时还轻吠一句。
燕樾摸摸它的头,狗狗温顺地窝在他怀里,“它有名字吗?”
“才断奶,留给你取。”
燕樾努嘴,“俗话说贱命好养活,看你长的这么黑,就叫你白白吧。”
凌灏听着他取的名字,轻笑出声,“欢迎白白。”
凌蒯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知道凌灏回来后,马不停蹄的赶往别墅,途中见到了祸国妖姬—燕樾。
没给对方好脸色,直奔书房。
急急匆匆来,骂骂咧咧走,看燕樾的眼神更加不善。
“好了,别管他。”凌灏下楼将燕樾抱在怀里,和他一起看着电视。
“这剧好看吗?”凌灏从来没看过肥皂剧,别说电视剧了,就连热门电影都叫不出几个名字,360天无休,空下来的时间就锻炼,被叫做工作狂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般,感觉是个悲剧。”燕樾才看一半,已经猜到了故事结局。
“悲剧?”凌灏眉头一皱,“这部剧叫什么名字?”
“《袁小姐好久不见》”燕樾一本正经的回应。
凌灏点点头,拿出手机给袁助理拨通:“给我投资电视剧《袁小姐好久不见》,把结局给我改了,要完美结局,资金不是问题。”
燕樾在一旁惊得下巴都僵住了,连手边的水果也吃不下去了。
“你……你干什么。”
“改结局,不能看悲剧。”凌灏语气严肃,手指不停的敲击着键盘,仿佛是一项上亿的工作。
燕樾眉间跳了跳,这难道就是霸总的钞能力吗!
好帅!
当天晚上,凌灏缠着燕樾亲热,还没进入状态,凌灏便浑身起疹子。
“这么严重!去医院吧。”燕樾看着凌灏外露皮肤的泛红,心情荡然无存。
不少地方还凸起了一大块,看着就骇人。
凌灏摇头。
“这个时候了还不去,等着难受吗?”燕樾气得眼红。
凌灏无奈地耸肩,道出:”我这样子能见人吗?”
燕樾穿衣服的动作一僵,凌灏全身绯红,外露的皮肤无一幸免,最严重的地方莫过于那双嘴唇了,现在已经肿成了香肠嘴,连唇线都看不见。
不以为的是遭受了什么s*m虐待。
燕樾表情一变再变,最后忍不住笑出声。
看着对方露出狡黠的笑,凌灏一把拉过他,右手往他屁股上一拍,语气夹笑,“还敢笑。”
“不敢了。”燕樾识时务的止嘴,双手捂着后方。
“那我去拿点药。”燕樾觉得不妥又折返回来,“还是让家庭医生过来看看吧。”
燕樾始终不放心,凌灏也只能随着他的心意来。
“凌总,你这算是严重过敏了,再多来几次,复发会更加严重,后续会导致高烧,肺炎……”家庭医生熟练的给他挂上吊瓶。
“如果有必要的话,重新检查一下过敏源,尽量不要再接触。”医生喋喋不休,吵的凌灏脑袋疼。
“我知道了。”凌灏语气不善。
剩下的话医生果断咽下,做凌灏的家庭医生几年,年薪千万,能长久下去的主要原因就是有眼力见。
“这是一些外擦药,睡前擦一下,如果晚上还发烧的话,给我打电话。”医生将药递到燕樾手里便礼貌离开。
燕樾走到床边坐下,眼神深沉,把药丢在他身上,“自己擦。”
凌灏左眼一跳,“医生说不是让你给我擦吗?”
燕樾抬头,一击击破了凌灏的幻想:“想都别想。”
两人心知肚明过敏是因谁而起。
刚刚听到医生的嘱托,燕樾手攥紧,眼里闪过一丝莫明的光芒。
视线对视,气氛突然凝固,像是死神站在身后,紧紧捏住喉咙,干涩的要死。
凌灏开口了:“别躲着我。”
空荡荡的房间里留着回音,安静的令人窒息。
燕樾眼神微动,但什么也没说。
“燕樾,不准躲着我,我不准!”凌灏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逼迫着他对上他的眼睛。
燕樾垂眸,羽鸦似的睫毛根根分明,表情淡淡。
凌灏攥紧的手骤然落下。
那以后,燕樾便主动拉开了和凌灏的距离。
两人煎熬的过着日子,凌灏的过敏越来越严重,但他却死死赖着燕樾,而燕樾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虚弱,平时还能溜溜白白,如今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它跑。
在这期间,凌灏还发了一次病,他一遍一遍自虐的亲着燕樾,当晚就进了急诊室。
“燕樾?”一阵熟悉的女声响起。
是孟甜,自从上次别墅一别,两人便失去了联系,后来她收到了燕樾的电话,知道两人在一起,整整失眠了三天。
“刚刚还以为看错了呢,你怎么在这?生病了?”孟甜关心的上前问候。
燕樾抬起头,用手用力搓了搓疲惫的脸。
“凌灏发病,过敏了。”
孟甜眨眼狐疑,过敏严重到进医院,他是亲密接触了某个女人吗?不应该啊!
燕樾跳过孟甜眼中的狐疑,有些为难的开口,“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当然。”
燕樾算是她觉醒的重要人物,离开凌灏,孟甜感觉空气都清新了几分,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脑抽,非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不过看着与她殊途同归的燕樾,孟甜思绪万千。
“你怀表还在吗?”燕樾试探性的开口。
“怀表?我怀表早就被抢了。”
“不过,按凌灏的性格,东西应该在他手上。”孟甜补充。
这些日子从未见过姚微微,应该是被处理了,毕竟她重生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
燕樾瞳孔一缩,“拿走了?”
燕樾脑子里乱线渐渐梳理开,难怪在那天高烧的晚上,凌灏那么生气。
“没事吧?”孟甜看着燕樾难看的脸色,关心的问。
“不会……是怀表没用吧?!”孟甜猛然想起自己所在的位置和燕樾说过的话,表情骤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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