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又是两个春秋过去。
“东夷那边怎么样了?”
端木赐看着舆图图,双眉紧锁,“据探子子汇报,他们的大军已经到这个位置了。”端木赐往地图上一指,
颜雪看着舆图点了点头,“距我们的边境还有300里,正好我们就趁这个机会,一鼓作气......”,
端木赐欣赏得看着女孩,她总是不停的给自己惊喜,想法往往和自己不谋而合,
“对,趁这个机会,让玄甲军动起来,至于到底动到哪儿?那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颜雪也笑出了声,“没错,这正是我们期待已久的时刻!夫妻一心其利断金。”
两个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交换着只有彼此能看懂的眼神,
半个月后,东夷的士兵已经抵达元苍国边境,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大战一触即发。
端木赐和颜雪站在城墙上,俯瞰着远处敌军的营地。
......
京城,
“陛下,东夷来犯,大军已到了边城,这是西平郡王的请战帖子。”
武德皇帝接过来看了看,冷笑了一声,“好,告诉骠骑将军,随时准备接收江州。”
何丞相皱着眉,“东夷此次虽然来势汹汹,但是玄甲军也不是吃素的,陛下料定玄甲军会败。”
武德皇帝勾唇一笑,\让咱们的棋子将蒙汗药投到井水里。”
何丞相皱着眉,“陛下不可,万一.......”
“没事,骠骑将军率领十万兵马即日出发,半月后到达边城,到达之日就是投毒之时。”
何丞相皱着眉,但仍不得不拱手,“是,陛下。”
而此时的端木赐乔装出现在了湖州总兵谢世安的书房内,
谢世安对着端木赐行了一礼,“拜见西平郡王。”
“免礼。”
......
三日后,东夷三王子率领五万大军到了边城城下,开始攻城。
而早已守在那里的玄甲军,在第一回合轻松制敌,东夷大军狼狈的退了回去。
而另一边,颜雪也得到了镖局大将军带领十万兵马前来接管江州的事,
她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十万人呢,既然来了,就不用走了。”
而玄甲军的另外一支兵马沿着魏江沿岸缓缓地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三日后,东夷三王子率领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抵达了边城城下,气势汹汹地开始攻城。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边城城墙上早已严阵以待的玄甲军,正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战斗一开始,玄甲军紧密配合,利用城墙和城楼的优势,对东夷大军发起了猛烈的还击。
投石车、弓箭等武器纷纷上阵,给东夷大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而东夷大军则显得有些措手不及,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狼狈地退回了营地。
与此同时,颜雪也得到了镖局大将军带领十万兵马前来接管江州的消息。
她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十万人呢,既然来了,就不用走了。”
而玄甲军的另外一支兵马,则已经沿着魏江沿岸缓缓地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他们的行动十分隐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报,陛下。”
“怎么了?”
“陛下,这是湖州知府杨大人上的紧急奏报。”
武德帝一听眉头紧皱,怎么一出一出的,“快呈上来。”
武德帝接过了折折子,越看眉头皱的越很,他将折子递给了旁边的何丞相,
何丞相打开对着群臣念道,“魏江水患,淹没农田1000亩,杨修远请求修筑堤坝百姓赈灾,需要文银三十万两。”
户部尚书一听,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大,“三十万两,哪有那么多钱?”
他连忙走上前去,“陛下,国库空虚啊,今年太后过寿就花了文银十万,下半年咱们还要去祭祖,又是一笔大开销。
还有陛下,您的宫殿工部已经报过维修计划了,如果都拿去修河堤的话,这些事儿都没办法了啊!”
武德皇帝听了也皱眉,这些事儿都是计划好的,不能不办。
他沉默了说道,“那你还能给他凑多少钱?”
户部尚书眼睛转了转说道,“修河堤哪会花三十万两,再说谢世安不是还有十万兵在那,正好让他们去修河堤,
也就是搬些石头的工作,哪会需要那么多钱,五万两足矣。”
武德皇帝想了想,也是,这点十万兵他还每年养着呢,不如去修河堤。
大手一挥,批批了五万两修筑堤坝,至于赈灾的事谁都没有提,都选择性失忆了。
这时,只见太师这时跪了下来,说道,“陛下,臣年事已高,恳请告老还乡。”
武德皇帝看着自己的恩师,还是有些不舍的,“太师,您......”
杨太师磕了一个头说道,“陛下,微臣年岁已大,早已该回老家含姨弄孙了,实在不太适合白吃朝廷俸禄。”
武德皇帝点点头,“好吧,那就送太师回去颐养天年。”
杨太师一听,深深叩了个头,他没想到皇帝居然这么快就同意了,罢了,罢了......
武德皇帝想了想说道,“太师,把这份圣旨和赈灾款你带回湖州,让你儿子修好堤坝,做好赈灾工作,切不可让百姓生乱。
也算完成朕的最后一件事吧。”
杨太师错愕了一瞬,心中苦笑,但仍是接过了圣旨,“臣定不辱使命。”
杨太师回到了家,看着老妻说道,“夫人,我已经向陛下告老还乡,陛下已经批了,
你这两天把家里收拾收拾,把钱都凑一凑,能卖的都卖掉。”
杨夫人看着丈夫,“怎么,你急用钱?”
“不是我急,是老大急,抓紧时间去办吧。
我这次还要奉命去湖州宣旨,五天之内必须启程,正好看看老大,给他送些钱。”
“那老二怎么办?他还在国子监读书呢。”
“老二的事儿你不用管了,我们湖州的丽山书院也是非常不错的。”
杨太师深深的叹了口气,
朝廷昏聩啊,办个寿宴花十万两,可是却只花了五万两去修河堤,连难民都不管,此朝廷不待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