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拥着何莲,被她那绵软丰润的身躯贴着,很快赵南便心猿意马起来。
实话讲,赵南在这三个月里,几乎是过着清教徒一般的生活,主要是他要操练这些巡检司的兵卒,心思全扑在巡检司兵营这边,至于作爱,他也就和张美芹、刘菡偷过两三次腥,另外和不方便在外面私会的五夫人尚小饶、六夫人王雪娇,和她们也都各偷了一回腥。
其它时间赵南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顾上这事,他想要把自己安身立命的事情做好——将巡检司兵卒强大起来,为自己所用。
所以赵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再加上自己那一方面的功能委实是强大,被这个贴身摩挲着,赵南已经是难受极了的。
可是接下来面临的事情还是没有完,赵南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兴许是贴的这么近,感受到了赵南此时身体异状,何莲此时脸变的羞红,毕竟这么大庭广众的。
何莲这时在赵南耳朵边轻语说道:“赵郎,我、我有办法帮你……”
赵南一听这话,特别是何莲那带着含羞似怯的语声,令得赵南心下又是一阵澎湃,瞬时也就明白过来,阿莲说的是指什么意思了。
但赵南略略一犹豫,旋轻摇了摇头说道:“阿莲,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得等今晚这事过去……”
“可是,你不是很难受吗?”何莲又轻声道,然后似是安慰地说道,“我、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帮、帮你泻火,不耽误你多长时间的。”
赵南一听,不由很有些意动,咽了口唾沫,喉咙上下滚动了下,他终是有些抵受不住这诱惑,毕竟香喷喷的美人就在眼前。
他说道:“那……那好吧。”
……
约莫半个多刻钟时间,赵南从自己的营房门口走了出来,不由觉得神清气爽,想起那娇软的小口,赵南又是一阵心魂魄荡,但这时他不能再想这些了,必须赶紧去处理去往赵家大宅那边的事物了。
而赵南走出自己的营门后,何莲也走出来,先是脉脉含情的看着赵南的背影远去,随后又左右看了看,见旁边左右都没人,然后就又进去营房间内,旋即把房门从里面锁死。
她此时脸色潮红,然后深深地嗅了一下这营房内的空气味道,嘴中喃喃道:“都是他的,都是他的……”
旋即走到赵南的床前,然后便趴在了床上,来回摸挲着,眼睛渐渐迷离,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
赵南重新来到了校场上,此时张晶正在整队,那些贼匪俘虏,都被绑缚着,交给了两个兵卒在校场的旁边看着。
赵南过来,张晶已经整好了队伍,赵南站在队伍前面,便大声训话道:“诸位,保卫乡梓的时刻到了!现在跟我,一道向赵家大宅开拔!”
随着赵南一声令下,而后巡检司兵卒们,便在他的率领下,直接跑步前进,朝着赵家大宅的位置而去。
而等到赵南率领队伍抵达了赵家大宅大门口,此时赵家大宅大门口地上都是很多的尸体,粗略一看,有好几百号;看其衣服不少都是乡兵的衣服,当然也有杂衣服的人尸体,这就想来是那些和乡兵厮杀的贼匪的。
而且地上还都是血迹,有着一些兵刃也都散落在四周围。
此时原大门口这边没了一个活口,赵南心中不由地就是一凛,他最担心的自然就是小娆和雪娇了,这两个可是他的女人!
然后他一声大喝:“全体,随我进赵宅!”
目下兵卒们的战斗力,也得到了初步的验证,便是再对上几百号的贼匪,赵南也是有底气的。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贼匪杀进了赵宅里,自己的两个女人的安全问题了。
而在赵南带着人匆匆而来,进到了赵家大宅,就这么一路走过去,也见到不少尸体,有乡营的、也有杂衣服的,当然也有赵南认识的人,——那些赵家大宅的下人的尸体也不少。
越往前走,赵南的心中越是紧张担忧,很快在将接近内宅的时候,听到一些女人的哭声。
赵南一听,心下不由一凛,脚步更加地快了。
内宅与外宅相隔一道月洞门,赵南一步迈进月洞门内,顿时就见院子里一帮妇人,在围着什么东西在哭泣,——不过他一想,应该是尸体,很重要人的尸体。
赵南带着人走进了月洞门,在院子里本还哭泣的那些妇人们,这时有人发现了赵南带着兵过来了,就喊了一声:
“南哥儿来了?”
而随着这声喊,其她的女人们也都将目光看了过来。
而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利的响起:“赵南对吧?我家老爷此前给你出钱,让你训练操练巡检司兵卒,结果、结果,我们家出事了,半点没你的踪影!
贼人走了,你来了?你什么意思?——老爷现在被贼人杀害了,连……连我的儿也惨死贼手,我一切也都有你的一份债!”
赵南此时已经发现在那些女人中的尚小娆和王雪娇了,顿时心下大定,而这时又看向那对自己严厉斥责的女人,这女人大概莫五十多岁的样子。
赵南一下子想起这妇人是谁了,不正就是赵家家主赵廷川的二夫人吗?——当然现在不是二夫人了,赵廷川的结发正妻早几年就去世了,这位二夫人就自动成了续弦大夫人了。
刚才她说赵廷川死了?他儿子也死了?——她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儿子,也就是那个赵振了,以前的赵家二少爷。
赵南心中却在想着:“好,死的好啊,狗日的俩王八蛋,生前没少欺压我,现在死了倒好!”
自然到嘴里了他肯定不能这样说。
于是赵南表面上装出一副悲戚模样,怆然道:“什么?家主,家主和二少爷过身了?”
他立即奔过去,那些女人们忙纷纷让开,赵南直接跪在赵家主赵廷川的尸体前,一面装模作样的哭嚎,一面打量着赵廷川,确认他的确是一具死尸、死的不能再死,自己的谋算得了!
赵南边哭嚎边大声地悲怆说道:“家主对小的的大恩,小的纵死都还不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