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二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沮丧过,平生第一次感觉自己被人看不上,怒火烧得心一阵阵急。
让老子不舒服,你他妈也别想舒坦!
一把将她抵在房间的门板上,他眼晴里全是暴虐的火焰。
元素那半边脸被打得麻木了,脑袋嗡嗡直响,心里后悔,同情心害死人,早知道这畜生还是这副德性,昨天他胃疼就不该管他。
再弱小的动物,垂死也得挣扎一下,元素也不例外,手足并用,乱打乱抓,可是钱傲那力量大得,哪里是她摆脱得了的。
像所有的雄性动物一样,男人天生喜欢用性来征服女人,用性的释放来证明对女人的绝对占有,这是天性和本能。被恨意和怒火烧灭了理智的钱傲赤红着双目,将她圈在门板与自己之间固定好……
粗暴,蛮横!暴风骤雨!
喘气声,呜咽声。
元素也就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女人的悲哀就在于上帝从来没有在体力上给予公平的待遇,她完全像一只待宰的小动物般,除了呜咽,什么话也说不出。
这会钱老二真是气疯了,越想越气,越气就越狠,他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都被这小娘们给践踏了,只管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要命地折腾。
前几次他怕弄伤了她,哄着,怜惜着,伺候着,拼了命的想让这小姑奶奶舒坦,自个还乐得屁颠屁颠的,心里美得不行,现在想想真他妈犯贱,多少姑娘乐意伺候他,他不要,非得弄个活菩萨回来供着,就为了一条短信,一条忒肉麻的短信就敢甩他的脸。
元素是又怒又恨,这种强迫让她反感到了极致!
嘴唇都快咬破了她也不求饶,也不喊痛,实在控制不住才呜咽两声。
她的硬气,看在钱老二眼里就更是气愤。这个时候的他,完全不懂得理清自己的情绪,根本不明白自己是在嫉妒,张口就说出来更加恶毒的话。
“操,叫都不会?就你这样的贱人,还真把自己当宝了,跟奸个尸有什么区别?一点滋味儿都没有,只有仲尧才会傻得想娶你这样的贱人回家……”
他这会完全是自己找恶心,可话说到这份上了,脸也撕破得差不多了,明知道自己这话就他妈自欺欺人,实际上,他每次跟她做那事儿都快美死了。可越是口不对心,他心里却越烦得厉害……
良久之后……
他阴沉着可怕的黑眸,不再看她一眼,直接去了卫浴间,不再像前几次总抱着她去清理。
失去了他的身体支撑,元素虚软得站都站不住。
一下就瘫在地上了,她样子狼狈到了极点。
这个畜生!
她觉得自己连只鸡都不如,她们还有选择做与不做的权利。
两眼放空,身子控制不住的瑟瑟抖,这么短的几天,把她一年多来好不容易筑起的心理防线,再次彻底地击垮了。她都快要记不得上次的笑容是什么时候了。
她对自己说,坚强点,元素!她想对自己笑,她讨厌落泪,可那泪却止不住地往下落,抬起手背胡乱的擦拭着,可它们就是不听话,不由她控制地往外涌。
泪流成河!
洗完澡,钱傲穿了一件淡蓝色的浴袍踱了出来,自始至终没再看她一眼,对着窗户,逃避似的点燃了一根烟背对着她。
活了二十六年,他钱老二居然会强曝?真他妈犯怂。
他看了她一眼,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来着,可喉咙里却像是堵住了,噎得难受。
空气静默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元素从地上坐了起来,去了衣橱间,这里新添了许多他为她置办的衣服,她将身上撕破的脱下,拉开那壁橱,一件一件翻看着,各款各色的內衣裤,外装裙子,耀花了她的眼。
她自嘲的挑起唇,手指拨动着,滑过去,再滑过去,居然没有一件是适合她的便宜货。没有办法,她最后只得挑了一件看起来稍显朴素的及膝长裙。
刺啦——
房间门开了,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
因为这么大个似锦园,就两个会喘气儿的活物。
钱傲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线,冷硬的脸庞紧绷着,只是靠在门边打量她,沉默不语。
长得高大的人,最容易给人无形的压迫感,钱傲亦然。元素在他的目光注视下,面无表情地穿好了衣服,一直扭开脸,没有和他的目光对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其实她打心眼儿里怕这个男人。
“我刚才太冲动了。”
莫名其妙的丢下这句话,他速度极快的转身走了,随着他脚步声的消失,元素仍然困惑不解,他这算什么?道歉?呵,怎么可能!
她不再犹豫,飞快地跑下楼,出了似锦园。
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留下来,这个変态的家伙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她。
一出门,却现他的司机早就等在那里。
“元小姐,董事长吩咐,让我送你。”
------题外话------
没有大爱,就没有大嫉;没有大嫉,就没有大怒;没有大怒,就不会迷失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