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赶紧起来!”
桑生走到我身边,扶着我站起身,盯着地上的那滩还没完全干透的血迹,脸色也十分难看。
“这血尸明明被咎无名给解决了,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主墓室不单单只有这一具血尸?那麻烦可就大了!”
“啧,这符咒是留到入阵后再用的,怎么还没进去就先用了两张?真是倒霉催的。”闵凤爬起来,不满地嘀咕了几声。
“符咒?”我一愣,望向唐斋,“唐叔,您还会画符呢?”
唐斋将剩下的几张符咒都塞回包里,皱着眉道:“其实也不算,是十几年前雷老大离开云南时顺手送给我的,这么多年我都没舍得用,这次才带着一块过来了。”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了,这符威力还这么大。”唐斋叹了口气。
“行了小凤,别再抱怨了,你说的也只是最坏的情况,有我在,肯定能将你们活着带出去的!”唐斋沉声道。
闵凤撇了撇嘴,没再吭声。
这会儿,我才想起自己包里似乎还有屠叔先前塞给我的符咒,说不定能帮上些忙,忙翻出包翻找起来。结果包里除了手电筒、自用的水壶与天罡杆之外,仅留的那几张符咒也不翼而飞。
在出墓道后,怕这些符咒碰水即溶,我还将它们装进了一个防水袋子里,结果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是郑方雅那个女人,不仅骗了我们,还偷了我的符咒!
我气得破口大骂,“真是岂有此理!郑方雅这个女人,都是下墓的,骗了我们就算了,好歹也得给我留点东西吧!”
其他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扭过头来,疑惑地望着我。
“宁子,那个姓郑的女人偷了你的东西不成?”桑生好心问我。
我有些气愤地将包里的符被偷走这事都告诉了桑生几人,唐斋脸色更差了,冷哼一声,“虽不知那女娃是哪门哪派的,但肯定是冲着我们来的,他们估计早就知道我们今日要来这么一遭,故意串通罗河演这么一出戏!我们都被这群人给耍了!”
闵凤嗤笑一声,“我早就说了,郑方雅这女人不简单,偏偏你这傻子,还要为了这女人跟我呛声。也不想想,普通的女孩哪有这个胆子敢下墓,听阿生说,这位郑小姐的教授和师兄们都死在这墓中,他们有没有可能不是被盗门的人绑架了,是被这位郑小姐给陷害的呢?”
“否则,经历了这种事,怎么可能还会执着下墓?就这么不怕死?”
“这女人满嘴谎言,演技拙劣得很,将你们耍得团团转。哼,要不是想看看这女人的意图是什么,我才不会让她跟着我们。”闵凤冷哼一声。
我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与郑方雅一起下来的那些人,说不定也是盗门的人,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千方百计都想跑来这主墓室干什么?”
头一回进主墓室时,我可是都看过了,这里边除了唐朝的一些金银器具,便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这些金银器具倒腾出去顶多也就值几万,至于让这些盗门的人如此费尽心思都要跑到主墓室来么?
闻言,闵凤却是神秘一笑,“小哥,你不知道么?这些人冲着的可不是主墓室里的古董,他们是冲着阵里边的金棺来的。”
我彻底愣住了,“金棺?金子打造的棺材?”
闵凤嘿嘿一笑,“一看你就没听过永江古墓的传闻,主墓室底下的金棺,是唐朝帝王斥巨资铸造而成的,传闻在古墓主人下葬前,便是用了足足十吨黄金来打造这樽棺材,为了防止古墓主人的身体腐烂,金棺内涂满了水银。这一具金棺,放在外边,起码能拍个几百万以上。”
“风水圈的很多老板都想得到这樽金棺,找了不少盗门的人,都无功而返。你们第一次进去碰到的那个扈四认得吧?他可是罗家最出色的倒爷,算是罗家老大的一把手吧,像这种厉害的倒爷,他们盗门中兴许也没出过几个,结果进了一回这风水阵没多久就死了,你猜猜这里边有多危险。”
我没想到那扈四的死还会有这样的说法,下意识道:“这扈四,不是被乾门的人给害死的么?”
闵凤嗤笑一声,“我先前也是这么以为的,结果今天下墓碰到的这些事,让我算是彻底想明白了。”
说到这里,他语气忽然一顿,扭头看了我一眼,道:“扈四之前抢走你爷爷留下的镇煞玉,估计也是为了入阵,结果这小子实力不够,对付不了阵中那煞物,反倒被那煞物缠身。跑是跑出来了,命是留不了多久。”
“呵,要不是之前欠了柳老板的恩情,求我来这里我也不想来。钱还可以再挣,命可是只有一条,没了命还要这么多钱做什么?”闵凤满脸不屑,话里话外都是对这盗门的鄙夷。
桑生眉头一皱,“行了,都别说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从地上爬起来,四下一扫,眼前这处金碧辉煌的大堂十分宽敞,我们应当是来到了主墓室的外室,想要进内室,还得再往里走。
希望别再冒出来什么血尸来了。
不然就这几张符咒,还真就顶不住。
我们没再多加耽搁,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两把防身的小刀,谨防再有血尸跳出来袭击。
幸好在进内室后,都没再有干尸窜出来,倒是越往里走,那股刺激的血腥味就越重,熏得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内室里,放着九樽石棺,与上回我见到的棺材一模一样。
而就在这时,我却隐约听见一阵似有似无的呜咽声。
这声音,是从石棺里传出来的!
我吞了吞口水,喊了一声,“你们听,石棺里是不是有人啊?”
其他人都停了下来,脚步声一停,便能隐隐听到回荡在整个内室的微弱呜咽声与敲打声。
这声音……是在第五樽石棺内!
唐斋眉头一皱,抬脚就往那具棺材走了过去。
抓起角落里的洛阳铲,往石棺内的缝隙猛地一掀!
我们见状,也紧跟其后,来到其他三处角,帮着唐斋一起抬石棺板。
“去水县我们可以走水路,那边用的时间比较少。”沈枭想了想地图上标的路线,在买到地图之后,他就有好好的研究过一次。
“晓还真会选地方!任谁也不会想到,这片荒芜之地的地下会有诸多强大的叛忍存在。”巴达克喃喃说道。
李烨无奈的苦笑道:“让舅姥爷‘操’心了,晚辈感‘激’不尽”,李烨亲自给高鸣斟满一杯茶水递给高鸣。
“我一直这么跳,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么跳的。”王修嬉笑起来,这个时候感觉真爽,让花花等人吃瘪且又没办法发些,看着他们滑稽的样子,王修就之忍不住乐呵起来。
雷子皓话音一落,身形微颤缓缓的消失在原地,王杰急忙紧随而去,那空旷的议事厅再次恢复到寂静状态。
由于上一次对战pe战队失败,所以现在战门在积分榜的排名算是垫底的。积分榜里排在第一的并不是打败了战门的pe,而是一直没跟战门打过训练赛的皇族战队。
“那就好,那就好。”说完,却不再说话。此时,玄冥多么想上官鸿能够说出一些话,不用自己去费心再问,要知道,质问自己的父亲是多么难受,更何况自己对这个父亲带着无比的怨恨。
“可我还是看着别扭。”闻人雅瘪嘴,叹口气,过去把红月手中的保温桶接了过来。
“比赛的奖金俱乐部不会抽水?”海王再次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就我跟欧阳雅呀!其他人你去通知吧。”李心田跟欧阳雅都是调音助理,关系和距离最近,自然也就不用多说。
就像花极天从自己的眼睛挖了一条河沟,到宋劲桐的眼睛。可是当花极天在这条河沟里倒水的时候,却流不过去,因为宋劲桐的眼睛处,似乎有一处水坝,有一堵坚固的城墙。
我做贼一样站在电梯前,期待着所有距离电梯近的同事都集体失明。就在我忐忑不安时,中间那一部总裁专用电梯的门开了,里面赫然站着穿着休闲T恤的顾覃之。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只是地级巅峰的宁凡,却拥有着如此恐怖的实力?
“很好,那么今天的比赛到此便是已经结束了。恭喜我们的阎罗城获得了最后的胜利,让我们为他们给我们大家带来的如此刺激精彩的比赛而鼓掌!”随即,主持人便是直接站起身来说道。
江光光的心里是有不好的预感的,想问什么的,嘴唇嗫嚅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莽汉等人呢,全部都是三流弟子,虽然他们都是十五六级,和丙组大部分弟子相比,武道级别并不算低,但是他们的战力,一直以来都是最低的。
他如此决绝要她回应,并不代表他不担心,他在冒险,赌自己在言优心里,其实是比她自己所意识到的更为重要。
一开始的时候,吴双有也发现了这一点,是花极天逃窜的时候,反击有点不力,只是重伤了两个高家弟子,其余还有十几个,都是轻伤,没有一个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