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停尸房里点燃了四台蜡烛,纷纷放在房内四个角落的烛台上,昏暗的烛光勉强才照亮了整间停尸房,房内总共有三张铁床,最靠近里边的那张铁床是空床,中间的铁床则躺了个焦黑焦黑的男尸,而靠近门边的则躺着一具女尸。
女尸身上盖着一片白布,完全看不见模样,只露出一双红色的绣花鞋,鞋上一点嫣红,看起来像是滴在鞋上的鲜血。
一看到这绣花鞋,我瞳孔猛地一缩,心下震撼无比。
若我没记错的话,这绣花鞋,就是昨天晚上的红衣女人脚上穿着的那双。
停尸房里多出来的女尸,就是那个红衣女人。
我心头一凉,有些头皮发麻,就在我正恍惚之时,却听见身边刘瞎子一声低喝,“娃子,掀开白布看看。”
抬眼一看,老大爷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停尸房就只剩下我和刘瞎子两人。
我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手掀开女尸头上的白布。
才掀开一角,我便看清了白布下女尸的脸,整个人被吓得一哆嗦,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冷汗直冒。
“她……怎么会是她?!”
刘瞎子眉头一皱,一把将我拽起来,“你这小子,怎么如此胆小?不过是个死人……”
可当他的目光落到铁床上的女尸脸上时,声音曳然而止。
“……怎么会是她?”
我心有余悸地抬头看向那女尸的脸,俨然就是我们在陈家四合院里见到的陈望雅,可她身上的人皮都被人扒下来了,又困于八方阴阳阵,压根不可能会从村子里出来。
可如今,居然跟着我们一块下山了。
我彻底傻眼了,眼下这种情况,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本以为从村里逃出来这事就算了了,可看目前的情况,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刘瞎子脸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沉声对我道:“你既然是棺门人,必然懂得殓尸,我一个道门人,对这些是一窍不通,便由你来吧。”
我张了张嘴,便想问刘瞎子这女尸是怎么回事,不料刘瞎子却瞪了我一眼,冷哼一声,示意我别乱说话,让我干好自己的活就行。
在刘瞎子的灼灼目光注视之下,我只得硬着头皮掀开了女尸身上的白布,不知何时女尸居然睁开了眼,那双漂亮的眼睛早已失去了色彩。
我屏住一口气,心想这女尸是什么时候睁开眼的?她这是心有不甘不愿投胎,想缠着我们不成?
死者不肯闭眼,身上怨气难消,是不愿意离世投胎的。在这种情况下,就得想办法让女尸闭眼,否则接下来会出什么事,谁也说不好。
我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一双手套,用毛巾给女人擦了擦脸,才轻轻掀开白布,便见女人穿着宽松的红色衣裙,一摸上去,才发现这女人竟还隆着肚子。
我心中咯噔一跳,当即便感觉到不对劲,心中默念几句对不住,便赶紧掀开白布,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女人肚子上的布料。
只见一道狰狞的像是蜈蚣的缝痕俨然出现在女人白净的肌肤上,衬得格外狰狞,而在伤口的边缘,露出些许针线头,一看就是被人动过手脚的。
我抓起剪刀,小心翼翼顺着线条剪开,随着线条渐开,上下的肚皮也渐渐裂开,露出腹中的血淋淋的胎儿。
胎儿浑身血淋淋的,一接触到外边的冷风,就紧闭着眼,张开嘴嚎哭起来。
我顿时间有些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肚子里的胎儿居然还活着。
这情况我也是头一次见,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求救般的望向刘瞎子。
刘瞎子眉头一皱,一把将我拽起来,凑上前一看,脸色越发难看,当即便低喝一声,“借腹生子!”
他恨恨地呸了一声,冷嗤一声道:“那狗东西真是好算计,居然用出这样龌蹉的手段!妄想让这鬼婴降生于世!我竟还漏算了这一条!真是可恶!”
我膛目结舌地望着刘瞎子,目光不断在女人与她肚子里的鬼婴徘徊着,随着那鬼婴冒出头来,女人睁着的眼就又闭上了。
我问:“刘爷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这胎儿,明显就是活着的,要是重新把他塞回这女人的肚子里去,这可是谋杀……毕竟是一条命……”我有些犹豫道。
刘瞎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咬牙道:“罢了!也算我倒霉!没考虑周全,被那女鬼摆了一道!”
我听得一头雾水,却见刘瞎子扭头就对我招呼道:“给我准备些毛巾和符纸过来,我要替这女尸接生。”
“是!”
我忙转身出门,好在孟泗二人还在门外,他们也是听到了停尸房的那声婴儿哭啼声,脸上的神色都有些奇怪,可听到我需要这些东西,毫不犹豫地转身出去准备去了。
孟泗二人的动作很快,不过五分钟,就将东西给我准备好了。
“小兄弟,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听着像是有孩子的哭声啊?是那女尸有什么问题么?”孟泗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叹了口气,只是摇了摇头,让他们在外边等着,别让其他人进来,这才扭头又进了停尸房。
替死人接生,这词听着新鲜,我长这么大,也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一双眼睛都紧紧地盯在刘瞎子身上,想要看看他是怎么给这女尸接生。
刘瞎子让我将角落里的四台烛灯都搬到女人躺着的铁床周围,待我吭哧吭哧地搬完,便感觉到停尸房里越发冷了,就像是进了一个大冰窟一样。
唯一暖和些的地方,就只有挨着门口的那张铁床。
微弱的烛光照在女人身上,显得她肚子上的疤痕越发狰狞了。
这次,刘瞎子并没让我帮忙,戴上手套后,便拍了拍女人的肚皮,腹中胎儿的哭声曳然而止,随后,他便左手拿着剪刀,右手伸进女人的腹腔里将腹中的胎儿取出。
听得“咔嚓”一声,他直接剪断了胎儿与母体相连的脐带。
“我知道,不过上次的那件事情好象是因你而起的!”李天笑嘻嘻的看着许洋说道。
这种与凡人的剧烈战斗中,不用担心自己的就是那浑身喷射着火焰的炎魔了,他的体内全是由不停沸腾的岩浆组成,什么的武器划他的身上要不了数息便融化成为铁水,而被划破的位置微微流出几滴岩浆便飞速愈合了。
听着众人一声高过一声的赞美,还有那毫不掩饰的垂涎,上官弘烈心中却是愈加烦躁了起来,自己究竟在烦躁什么呢?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为什么心中会如此的烦躁呢?
刘军浩则忙乎着把上午拍到的照片往网上传,同时给岭崖猫科动物爱好者协会的王俊峰发了个信息,把刘家沟有獐子出没的事情告诉他。
“那恭喜王爷了。”仙儿的脸色依旧是带着一些苍白,但是比起刚回来的时候,气色要好上不少。
许凤英刚刚在车上接了个电话,是男友打来的。今天是星期天,男友侯俊杰本是想从省城过来,但无奈局长临时决定,借周日休息时间,到开区公安局调研指导工作。
哎!只能为诺克祈祷了,那个让山姆大叔都深陷泥潭的地方,现在正冒出一个什么叫2IS的极端组织,看来诺克真是没有回来的机会了。
他坐到了地毯上,端起了茶杯,发现里面没茶,便放回了桌面,带出了一声茶杯与桌面碰撞的闷响。
“呵呵,你不是一直很关心他吗?当然要告诉你放心了!”周敏饶有深意的笑着对王雅芝说道,然后向楼上走去。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诺克怒火冲天的看着屋子的一圈人,真的恨不得把这些人大卸八块。
而此刻,江大的学子们却并不着急回到寝室休息,反而是围在一处空地上,仿佛在看什么大新闻。
被陈易扯在飞舟上,服下丹药安心恢复法力,看着前面驾驭飞舟的男人,秦婉儿生平第一次如此的安心。
形成一股股强大的能量旋涡,里面黑色的光流不仅充斥着诡异和森然的气息,而且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伊宛如凑到他身旁,声音很撩,仔细看她腿穿的也是巴黎世家,直播也经常穿。
那伙秦军士兵背后是两辆大车,看样子是辎重车。那伙头裹黄巾的人赫然就是耳熟能详的黄巾军,在他们身后一个干瘦的老头口中念念有辞,那些黄巾的身上也多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更加的悍不畏死。
陈易正准备来到那处最深剑痕处,先将这道最强之剑给抹去,那其他的子剑痕,自然可以迎刃而解。
战堂那帮人一个个神经紧崩,做好战斗准备,却发现这龙鱼疯狂的冲到更远处去,对他们视而不见。
周恪礼回忆起那浅白色的仿佛上好白瓷的脸如何在地上摩擦,嘴角压抑不住地勾了起来。
过往种种历历在目,我自始至终都难以忘记当年就在此刻,六皇子曾经对我抛出过一次橄榄枝,但是我彼时只顾着讨好司药监的司药大人,哪里顾得上理会那个不起眼不得宠、在后宫无人在意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