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的问题,而是我怎么出去摆平那些愤怒的秦皇门帮众的问题!”
对着马财长耸耸肩,钱苏子的语调也有些清冷:
“马财长你也知道今天我父亲有多么让秦皇门的帮众们着急烧火,作为一个女儿,我当然不希望看到现在这个情况的出现,但是作为秦皇门中一员,我很清楚这群人的凝聚力有多强,哪怕是霍千罡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醒来了,这群人依然没有放弃他,但是刚才还在喝酒吹牛的魏德轩现在就成了一具冰冷的身体,他们真的会善罢甘休吗?魏德轩能够用枪对着刺史府的大门开上两枪,这群人就可能冲进来对着马财长你的脑袋开上两枪啊!”
“老夫就是知道如此,才会隐忍到阁下前来,麻烦钱郡主出去好好的安慰这群疯子吧,一切等到明天早上秦门主醒来如何?我想秦门主应该是个明白事理的人物吧!”
马炽胺无奈的摆摆手,看着眼前的钱苏子,眼中竟然闪出了两点泪花:
“不瞒钱郡主说,我们这三位死去的兄弟那都是我们刺史府的老人了,从老夫成为固原城的财务部的一个小小出纳开始,我就这这些人朝夕相处,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年了,人都有感情的动物啊,谁愿意看到他们现在变成冰冷的尸体呢?我还要去宽慰他们伤心欲绝的家属,告辞了!”
马财长摇着头就要离开,钱苏子无奈的跟在后面,刚刚出了房门没两步,就听到刺史府外面竟然传来了一阵震天汹涌的喊杀声!
“什么情况?”
钱苏子和马财长对视一眼,然后两个人疯了一样的冲出去,不到大门处就看到一群衙役冲过来,其中几个相当忠心耿耿的衙役还一把拉住了要往外面走去的马财长,对着马炽胺大声叫道:
“马财长,别过去!秦皇门的那群疯子已经冲进来了,说什么要给兄弟报仇,要救出主母啥的,您可千万别过去啊!”
“是啊,马财长,我这就过去约束他们,您千万别出去!”
心急如焚的钱苏子赶忙对着马炽胺交代两句,然后紧接着就冲了出去,刚刚冲到大门处,秦皇门的众人已经四散着冲了进来,对着空中大叫着钱苏子的名号和卫宣魏德轩的名字!
“别吵了!”
钱苏子对着周围的秦皇门帮众大叫一声,几个耳朵好使的家伙虽然停了下来,但是更多的秦皇门帮众还是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冲进了刺史府当中,原本秩序井然的刺史府顿时变得嘈杂了起来!
“你们几个,赶紧去通知,就说我在门口等着大家,千万别闹出人命来啊!”
钱苏子对着几个还能够说上话的帮众立刻交代着,自己站在原地,等待着路过的秦皇门帮众出现,然后加以制止,得到钱苏子命令的几人也赶快掏出手机,一边给自己的兄弟打电话通知,一边四散着离开来,通知路上遇到的秦皇门帮众!
如同一根定海神针一样的钱苏子站在原地,不断的命令愤怒的秦皇门帮众不要闹事,用这种行之有效的方法,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钱苏子终于把愤怒的秦皇门帮众集合到了刺史府的大门前!
“都看看四周,还有谁没有来的!赶紧给我找出来,大晚上的你们倒是精力旺盛啊!”
对着面前的秦皇门帮众咬牙切齿的说着,钱苏子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一双眸子紧盯着刚才出去给自己买咖啡的废物帮众,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大惊小怪的说钱苏子被刺史府的人弄进了刺史府中,恐怕这件破事还不会闹到如此荒诞的地步!
“我的天啊!”
不等钱苏子稍微喘口气,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从刺史府中传来,钱苏子心中一紧,赶紧转过身去,只看到满脸横泪的马财长不知道从哪里出现,身后跟着的竟然是一对只披着两条毛巾的男女,再后面的竟然是一个两眼恍惚的秦皇门帮众!
“马财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没怎么穿衣服的两个男女,钱苏子赶紧扶住表情沮丧至极的马财长,后者使劲握住钱苏子的手,一双老眼不断的流出泪水来:
“我的天啊,钱郡主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造的什么孽啊?”
“到底怎么回事?”
对着那名表情闪烁的秦皇门帮众厉声问道,钱苏子的脸上要多疑惑有多诱惑!
“这个事情是这样……”
那名帮众刚刚想要说些什么,一双老眼像是喷泉一样流着眼泪的马财长便伸手想要拦阻这名帮众,但是显然不把马财长的意见放在眼中,这名秦皇门的帮众对着钱苏子大大咧咧的说道:
“就是我看到这两个家伙在偷情呗!谁知道竟然是马财长的秘书和自己的小妾喽!”
“啊?”
钱苏子傻眼的看着面前的这名秦皇门帮众,万没想到这个尴尬的时间和地点,这个没头脑的家伙竟然会把最不能够示人以面的情况说了出来!
“额……”
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阵紧,站在旁边的马财长猛然间捂住自己的心脏,对着钱苏子瞪着眼睛,不等钱苏子反应过来,老人已经捂着自己的心口,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您怎么了?”
已经不知道今晚生了多少事情,钱苏子赶忙上去扶住马财长,后者挣扎着张开嘴,在钱苏子的耳边挣扎着说道:
“杀……杀了这对……”
不能话说完,马财长已经一命呜呼了过去,傻在当场的钱苏子刚刚把老人放下,身上一丝不挂的吴秘书直接冲上来,一把将马财长的尸体夺了过来,然后对着躲在后面的衙役们说道: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就是这群混蛋将我们的马财长弄死的!我们刺史府和秦皇门不共戴天!”
“嘭!”
一声枪响从吴秘书的身后传来,不等后者反应过来,整个人的脑袋上已经出现了一个血洞,旁边的女人惊叫着,钱苏子愣愣的看着刺史府中走出的一名中年男子:
“你是?”
“在下就是马炽胺马财长的儿子,刺史府的总管马斌,见过钱郡主!”
男子吹着手枪口的青烟,对着钱苏子淡定说道:
“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由本人来处理吧,秦皇门的兄弟们不要愤怒和激动,明天一大早,只要秦皇门提出的条件,我马斌都全盘接受,现在太晚了,我们刺史府的事情也太多了,希望各位能够海涵,如何?”
“又是个不省油的灯……”
在心中对着马斌默默的评价着,钱苏子转过身来,对着外面看傻了眼睛的众位帮众说道:
“都回去吧,马总管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死者为大,马财长已经死在了这里,大家满意了吗?”
“可是魏德轩和卫宣兄弟现在情况如何啊?”
一个愣头愣脑的帮众对着钱苏子大叫,后者淡淡摇头,低声说道:
“这个不用你们管,都回去,这是我的命令,听到了吗?”
“我们也是为了……”
这名帮众疑惑的看着钱苏子,后者深深吸了一口气,昂起头来,目光如电:
“少他娘给老娘我废话,我的话你听还是不听,看看你们今天晚上给我找的麻烦,事情还不够多吗?问题还不够严重吗?你们要怎样才高兴啊?血洗了刺史府吗?”
“额……不敢……”
低声答应着,众人按着怒火冲天的钱苏子,终于懂得闭上了嘴巴,那名大惊小怪的帮众这会儿竟然傻不拉几的冲了出来,将手中已经凉透的咖啡递到了钱苏子的面前!
“嘭”
一把抓起面前的咖啡泼到这名帮众的面前,钱苏子的眼中写满了鄙夷:
“脑子不好使就不要当秦皇门的人了,省的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额……”
感受着从头上留下了的咖啡,这名帮众愣在当场,木讷地转过身去,迎来的都是同伴嘴角努力掩藏的讥笑表情!
“我该死……”
小声地回应了一句,这名帮众淡然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将自己的头擦拭干净,心中愤怒随风而逝的钱苏子看着此人落寞的身影,不觉有些难受,想要开口解释,却又放不下自己的架子,只能看着这名倒霉的帮众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刺史府门前的大道。
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边,心中最后一丝作为秦皇门帮众的骄傲也被钱苏子的这杯咖啡浇灭,胡墨染如同一个木头人向前走着,马上就要到达童和渠大桥的时候,一个有些福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兄弟,愿意跟我走一趟,去个有意思的地方吗?”
张富贵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胡墨染,后者的眼神中没有闪过一丝惊异,只是淡淡的问道:
“真的好玩吗?”
“好玩,会让你一生受益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