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卫宣大吼一声,挥舞着自己砂锅大的拳头,对着一名冲上来的敌人一拳下去,那人的脑袋顿时被砸到了一边,手中的朴刀也飞到了空中,卫宣猛然间从空中握住这把朴刀,对着眼前冲上来了一名敌人飞起
一脚,将他踹到空中,然后抡起手中的朴刀,对着那人的身体就掷了过去!
“啊!”惨叫声从这名涧山宗的弟子口中出,顿时,整个人都被卫宣扔过来的朴刀贯穿了,然后狠狠的撞在了身后的云梯上面,顿时,原本竖立在地面上的云梯生巨大的倾斜,伴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云梯上
面的涧山宗弟子还不等爬上固原城高大的城墙,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最高处的那名涧山宗弟子直接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肝脑涂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乃秦皇门右护法卫宣,谁敢和我一战!”卫宣大吼一声,飞起一脚踹飞眼前的一名涧山宗弟子,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根长矛,从中间折断,然后对着眼前两名冲过来夹击自己的涧山宗弟子就甩了过去,顿时,长矛的矛尖直接扎进了一人的胸膛当中,鲜血从口中流出,整个人顿时陷入到了黑暗当中,而另外一名涧山宗弟子则是往前面走了两步,猛然间感觉自己的腹部一疼,低头看去,没有长尖的枪杆还是扎穿了自己的腹部,顿时,一阵疼痛从他的
腹部传来,这名涧山宗的弟子躺在地上,陷入到了无比的痛苦当中!
“给我冲!”从地上将自己的双面开山斧重新握在手中,卫宣厉声大叫着,忽然现,自己身边的下属已经全部战死在了当场,而此处另外一架云梯上的涧山宗弟子似乎已经有几个爬上了高大的城墙,后面的同伴还在
源源不断的向上攀爬,显然是要从城墙上夹击正在缺口处死战的甄震等人!
“啊!”卫宣大叫一声,含泪看了一眼已经倒在身边的同伴,猛然间大叫一声,冲上前去,从眼前阻拦的涧山宗弟子中杀出一条血路,然后冲到另一架云梯的前面,对着正在攀爬云梯的一名涧山宗弟子狠命的砍下
去,顿时,巨大的双面开山斧将眼前的涧山宗弟子劈成了两半,而卫宣手中的双面开山斧则直接将这架坚硬的云梯打断,正在攀爬的涧山宗弟子顿时出阵阵哀嚎,全部都从云梯上摔了下来!
“谁人可替我宰了那个混蛋!”
看着在涧山宗弟子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境的卫宣,谷蕲麻的脸色顿时气得有些变形,负责攀爬左侧城墙的百余名涧山宗弟子,最后竟然只上去了六个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一个堂主猛然间大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催动胯下的骏马,对着人群中血战的卫宣就冲了过去,那卫宣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顿时提高了警觉,将眼前一名涧山宗弟子砍翻在地之后,猛然间朝着
马蹄声传来的地方奔去,刚刚冲到护城河的边缘,就看到一名涧山宗的将领已经从对岸跳了过来,手中的大刀也冲着自己的脑袋准备劈砍下来了!
“找死!”卫宣大吼一声,猛然间将自己手中的双面开山斧对着空中竖起,然后对着眼前冲过来的将领的脑袋就劈砍了下来,顿时一大片的鲜血洒在了卫宣的身上,那名驾着马飞奔而来的涧山宗将领还不等冲到卫宣的面前,胯下的骏马就已经被卫宣手中的双面开山斧劈成了两半,与此同时,卫宣猛然间一转神,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手中的双面开山斧如同一道闪电一样,从侧面砸向了摔倒在地上的涧山宗将领,顿时鲜血从这名涧山宗的将领的身躯当中喷涌而出,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卫宣的面目,这名涧山宗的将领就感觉自己的腰部一疼,低头看去,自己的双腿还夹在马背上,而自己的上半身却已经飞到了城墙的
下面!
“啊!”
剧烈的疼痛从这名涧山宗的将领的口中出,卫宣看也不看他的惨状,对着远处观看这场战斗的涧山宗的兵马大吼道:“我秦皇门人人如此,你们谁还敢来送死!”说完,卫宣就转身对着身后的涧山宗弟子们大叫一声,重新冲进了涧山宗弟子的队伍当中,正准备撘弓射箭,用冷箭杀了卫宣的谷蕲麻顿时恨恨的放下手中的弓箭,看着面沉似水的众人,微笑着说道:“怕
什么?我们的人马已经冲上了固原城的城墙来,秦皇门中只有这一个有胆子和我们血战的家伙罢了!看看那城墙上,我们的人马不是已经开始围攻敌人了啊?”
“谷宗主所言极是,此人悍勇有余,谋略不足,我军左右开弓,他也只能拦住一边的人马,另一边我们的兵马都已经上到了城墙上了,这就是谋略的重要性!”
一名涧山宗的堂主对着谷蕲麻赞誉着,后者的脸上也恢复了几分自信,对着身边的一名堂主说道:“你去沿着左边的云梯继续上去,争取一口气消灭他们!”
“是!”
听到谷蕲麻的命令,这名涧山宗的弟子自然不敢大意,乖乖点头答应,带着自己手下的涧山宗弟子们就冲向了不远处的云梯处,继续攀登云梯,攀爬上城墙,和正在缺口处的甄震等人血战起来!
“杀!”
看着从侧面冲上来的敌人,甄震的脸上写满了决然,一脚踹飞一个冲到自己面前的涧山宗弟子,甄震直接领着第二排的长矛手,冲到城墙上,和敌人开始血战起来!
“杀!”
甄震大吼一声,将手中的长刀对着一名手持长枪的涧山宗弟子的胸口扎了过去,紧接着就一手将他手中的长枪折断,对着左侧一名手持朴刀的涧山宗弟子的脑袋扎了下去!
“啊!”惨叫声从这名涧山宗弟子的口中出,甄震看都不看倒在地上的他一眼,猛然间半蹲下来,将自己手中的长刀对着眼前的涧山宗弟子猛地横劈而来,三名冲到前面的涧山宗弟子顿时衣甲破开,鲜血从他们
的腹部流淌而出!
“上!”甄震对着身后的秦皇门弟子大喝一声,跟着甄震冲到城墙上的秦皇门弟子猛然间将手中的长枪我在手心,对着前面猛然间刺出,毒蛇一样的长枪顿时扎中了这三名涧山宗弟子的身躯,他们的身上顿时多了
几个血洞!
“收!”
甄震猛然间低喝一声,身边的秦皇门弟子齐刷刷的将手中的长枪收起,三名涧山宗弟子的口中出渗人的惨叫,然后齐刷刷的倒在了地上,而身后,更多的涧山宗弟子则直接冲了过来!
“给我杀!”甄震大吼一声,身边的秦皇门弟子顿时端起手中的长枪,蹲着面前冲上来的涧山宗弟子捅出长枪,结果一名身手不错的涧山宗弟子猛然间一低头,躲过了对着自己身体刺过来的长枪,手中的大刀对着甄震
的身体就挥舞了过来!
“当!”金属碰撞的脆响传来,甄震猛然间将手中的长刀斜放在自己的肩头,然后飞起一脚,踹在这名涧山宗弟子的小腹当中,那涧山宗弟子如同弹弓的弹丸一样,飞到了空中,甄震猛地站起身来,对着身边的秦
皇门弟子低吼道:“收!”顿时,一根根长枪从涧山宗弟子的身体当中被拔了出来,鲜血如同泉涌,流淌在他们的身躯之上,他们刚刚倒地,身后的同伴就又冲了上来,不过这一次,冲上来的涧山宗弟子人人手中都拿着盾牌,死死
的遮挡住自己的身躯,拼命的冲向眼前的甄震等人!
“杀!”甄震大喝一声,将自己手中的长刀对着眼前一名涧山宗的弟子的盾牌劈砍下来,顿时,那盾牌从中间被利刃剖开,那名涧山宗的弟子或许是知道自己肯定没命了,竟然不顾甄震对着自己脖子砍过来的长刀,猛然间将手中的短枪对着甄震的身躯刺来,顿时,银光一闪,甄震手中的长刀从这名涧山宗弟子的勃颈处穿过,一个人头飞到空中,而甄震的肋部也顿时传来一阵疼痛,低头看去,短枪的枪头已经扎入
了甄震的肋骨中间,而这名涧山宗的弟子也倒在了甄震的面前!
“可恶!”挥手折断自己肋部的短枪,将枪头留在了自己的体内,甄震龇牙咧嘴的看着冲上来的涧山宗弟子,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厮杀,而身后的秦皇门弟子也个个视死如归,将手中的长枪对着对面的涧山宗弟子
捅出之后,纷纷挥舞起手中的短刀,对着面前的涧山宗弟子如同下山猛虎一样扑了过去!
“杀!”
看着自己身边的秦皇门子弟都如此的悍勇,甄震的脸上写满了欣慰,跟着这群热血青年一起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对着眼前的涧山宗弟子起最后的决死冲锋。看着一个个狰狞如同地狱恶魔一般的秦皇门弟子,冲到城墙上的涧山宗弟子都惊讶的张大嘴巴,手中的刀枪挥舞的速度顿时慢了不少,虽然人数占有绝对的优势,但是这群涧山宗的弟子们还是被甄震和身
边的秦皇门子弟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人群不住的后退着,连带阻挡了下面正要攀爬上来的涧山宗弟子的通道!
“这他娘打得是个屁!”看着左侧城墙上的涧山宗弟子竟然被秦皇门的一小撮人打得节节败退,坐在马背上的谷蕲麻顿时怒吼一声,对着身边的两个涧山宗堂主吼道:“给我上!一定要在敌人的增援部队冲上来之前冲开这个缺口,
否则的话,我们涧山宗就要败了!”
“是!”两名涧山宗的堂主大吼一声,也不下马,直接带着身后的涧山宗弟子朝着缺口冲冲了过来,而正在缺口处苦战的卫宣看到身后大批的涧山宗子弟冲了过来,顿时伸手将脸上的一把鲜血擦干,然后劈开眼前
一名涧山宗的弟子,对着还在城墙上坚持的十几名秦皇门的子弟大吼道:“兄弟们,城在人在!我们和这群王八蛋拼了!”
说完,就带头站在了城墙的缺口处,挥舞着手中的双面开山斧,对着眼前如同蚂蚁一样扑上来的涧山宗弟子厮杀了起来!
“给我杀!”现身边最后一名秦皇门的弟子也被对方的长枪捅死了,甄震捂着自己手上的右臂,猛然间将手中的长刀再次挥舞起来,顿时,三个手持盾牌的涧山宗弟子扑了上来,将甄震的身躯夹在中间,空中,三根长枪对着甄震的脑袋刺了过来,看着这些满脸惊恐的涧山宗弟子,甄震猛然间将手中的长刀反手一拨,将长刀从三名涧山宗刀盾手的脖子上划过,然后看着捅到眼前的长枪,整个人顿时陷入到了黑暗当中,在失去知觉的瞬间,甄震恍惚听到了一阵呐喊声,从身后的城墙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