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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湿的头发被随意撇在耳后,衣服被雨浸湿,内里的衣服被雨洇出两块深浅不一的水渍,紧紧的贴在胸口,包裹住那一处丰满。
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像一只落水小狗,好不可怜。
车缓缓停在小卖店门口,李禹盎按了两声喇叭,示意余桐上车。
正在咒骂李禹盎看着眼前的车,自然知道是谁,瞥过头去,嘴里还发出一声“哼”,似要与李禹盎刚才视而不见抗议。
李禹盎缓缓降下车窗“不上车我走了。”
余桐往右歪的头又歪向左边。
车里的人嘴角上扬,随即缓缓关上车窗,似要离开。
听到车窗缓缓升起声音的余桐心底暗呼不妙。
此时外面又堵的水泄不通,这公交车迟迟进不来,车站陆陆续续已经站了了好多人,没了陈钰和张怡礼两左右大护法,凭借自己肯定挤不上下趟公交,下、下趟都不一定能挤得上
心想李禹盎这车要是不坐,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妈的先上车再说,扣住门把跳上去关门系安全带,行云流水。
只听到旁边的李禹盎一声轻哼。
余桐心里本就怪着李禹盎,不是他刚刚抽什么羊癫疯,我至于淋的跟狗一样吗,听到他的轻笑自然是极度不爽,对着他鼻孔出气,也狠狠的哼了一声。
都是两个鼻孔,怎么你要嚣张一点?
雨下的更大了,豆大的雨珠绵延不断的砸在车窗玻璃上,雨刮不停歇的工作着才能勉强看清车前。
电瓶车、叁轮车和撑着伞往外走的学生,在本就狭隘的小道里见缝插针,李禹盎的车以十迈的速度一开一停的爬行着。
刚刚一个打着黄色雨伞从车旁走过的学生,现在早就看不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