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裴宁准备的补品在厨房的灶火上温了一整夜。
……
翌日
清晨阳光显得格外的明媚,透过窗棂缝隙,温暖地照在铺着红色锦被的大床上,相互拥着而眠的两个人。
昨晚那场销魂的酣畅淋漓,两人都累到了极限。日上三竿了,景慕瑶才在裴延的怀里悠悠醒来。
因为昨晚没有进食,本想再睡一会的景慕瑶,饿到极限的肚子叽咕叽咕地抗议着。
扭头看着还在沉睡的男人,景慕瑶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一颗心溢满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天啦噜!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超级完美的男人,终于落到她的魔掌之中了,真他娘的贼舒坦。
放眼望去,整个京都的贵女们,个个削尖了脑袋都想嫁的人,竟然被她这个粗鲁的老色猪给轻松拿下来。这种成就感,比打了一场硬仗都还值得骄傲的。
哈哈!
从此以后,这个帅得让人迈不动腿脚的男人,从里到外都是她的了!
哼哼?
这个男人身上已经贴上了景慕瑶夫君的标签,任谁再大的狗胆也不敢惦记他。
毕竟嘛!
她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嘿嘿!
感觉到裴延还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景慕瑶悄咪咪地把脑袋支棱起来,嘟起嘴刚想去趁机揩点油。
眼看着就要得手的时候,却见那个刚刚还在沉睡的男人,猛然睁开眼睛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打趣:“夫人,一大早就想搞偷袭,是不是昨晚为夫还没把你喂饱?
要不然……”
裴延看着景慕瑶露出一脸肆意的邪笑:“为夫再努力一次,争取把夫人给……睡服如何?”
景慕瑶……
娘嘞个小土豆!
这棵嫩得都能掐出水的小白菜,嘴巴越来越甜、越来越可口了,小情话张口就来,让她这个自诩老流氓的人都有点招架不住。
锦被下,身无寸缕景慕瑶有些害羞,又有些别扭地把脸扭向一边,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问道:“阿延,你的身体……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呵”
裴延侧身支着脑袋看着怀里这个,因为害羞而小脸绯红的小妻子,不由自主轻笑了一声。
“瑶儿,这句话是不是问反了,应该是为夫问瑶儿可好。”
世人都知道大将军景慕瑶乃粗人一个。
只有他知道,在她看似粗鲁的外表下,有着怎样一颗纯情的心。
昨晚的她,青涩,笨拙,羞怯,却又甜蜜而美好。
她给他的,是个独一无二的无价之宝。
“为夫昨晚太过鲁莽,瑶儿有没有被伤到?”
景慕瑶闻言小脸一热,额!
这个话题貌似有点,让人难以启齿。
她要怎么说?
难不成她说她有被伤到吗?堂堂的一品大将军,身经百战受伤无数都无碍,偏偏因为房事而伤到了隐秘处?这事若是被别人知道,她还要怎么混?
被世人认定为弱不禁风的男人,就把世人认为是牛犊子一样的母老虎给打败了,丢人不得丢到太姥姥家里去?
这个看似柔弱的男人,在情事上,仿佛像只狼狗一样,差一点就把她劈开了。
伸手把景慕瑶的脸扭过来,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幸福。
“瑶儿是担心为夫……”
裴延拿手肘支起上半身,倾身向前将薄唇贴在景慕瑶的耳边继续说道:“担心为夫以后会无法人道吗?”
因为身体前倾导致锦被滑落,露出男人白皙细腻光滑而又有些瘦弱的胸膛,配上那张让人看到嫉妒抓狂的脸,“美人”出浴也不过如此。
一大早就有这样的艳福,景慕瑶的那颗老鹿一般的心啊!发疯一样突突跳。
轰的一声!
景慕瑶本来绯红的小脸,瞬间感觉被架在了火上烤一样。
因为害羞,景慕瑶精致的小脸如同晨间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眸光流转间情意绵绵,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那饱满红润的娇唇,微微开启,吐气如兰,带着晨起的慵懒与羞涩,诱人深入探索。
裴延的目光深深锁住她,心中涌动的幸福几乎要溢出来。
他轻轻伸出手,指尖描绘着她脸部的轮廓,每过一处都激起她一阵细微的颤抖。
裴延薄唇贴上她的红唇,两人的呼吸渐渐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甜蜜与暧昧,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情到浓时,彼此的眼里,只看到最爱的那个人。
“为夫的身体只是畏寒,冬日难熬,天暖的时候与常人无异。”
裴延的手探进锦被里,将她侧搂进怀里,动作温柔地抚摸着景慕瑶身上的伤痕。
整个后背,几乎都布满着深浅不一,长短不齐,横七竖八痕迹。
“所以,瑶儿,为夫答应你,好好配合闵少卿的医治,争取尽快还你一个正常的夫君。”
“阿延”
景慕瑶一把抓住裴延的手,眸光柔柔地看着他:“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幸福。”
裴延轻轻掀起锦被,看着左右肩膀上泛着粉色的箭伤,心里一阵刀绞般抽疼。
她的伤都在后背,前身本没有,偏偏为他留下了两个。
动作温柔地在伤口处落下一吻,景慕瑶瞬间感觉肩膀上有一滴热泪落下。
这个男人,在哭。
“瑶儿~”
裴延一边吻着景慕瑶的肩膀,一边小声呢喃着:“这辈子,延不负瑶。”
撑起身子,垂眸看着身下的小女人,裴延一脸凝重。
签文上的那句话,像是魔咒一样,裴延的心里,总是惴惴不安。他总感觉会有事发生,并且还是他不想看到的。
抿了抿薄唇,一字一顿像是承诺一般:“瑶儿答应为夫,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一定不许放开彼此的手。”
景慕瑶抬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眸子里满是真诚。
“我发誓,此生,瑶不负延。”
裴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头吻住心爱的女人。
这一夜,历尽磨难的景慕瑶,破茧成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正当裴延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裴宁急切的呼喊声:“哥,嫂子,不好了,外面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