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傅东辰听了,似笑非笑地反问:“傅家真有这么厉害?”
“你这个乡下佬,真是井底之蛙,居然连傅家都不知道?不过不要紧,你现在知道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冯礼山轻蔑地嘲笑。
“如果我拒绝呢?”傅东辰冷冷地说。
“你……那你完了!你不但得罪我们冯家,同时也得罪了傅家!你以后别想混了!”
冯礼山有些恼火,这个小白脸竟如此冥顽不灵,他都把傅家这座大山搬出来了,他咋连个怕字都不会写?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像步兵那样冲过来,将他们团团包围。
看他们的整齐一致的装束和行动,是训练有素的护卫无疑。
助理秦铭从护卫中走出来。
冯礼山认得秦铭,在领那一百万的签字手续上,就是秦博代替傅东辰出席的。
“小白脸,这回你真的完了,傅总的人来了!你众目睽睽抢走我女儿,这回是百口莫辩了吧?
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去牢里蹲几年吧!”
冯礼山立即变脸,哭哭啼啼朝秦铭大喊:
“秦助理啊!救命!你来得正好!这个人绑走了我的女儿!求求你帮帮我啊!”
窝在大帅哥温暖的怀抱中的麦宝得逞地坏笑着,翻了一个白眼,心里吐槽:
这个坏人好笨吖?
居然叫秦助理抓他敬爱的傅总?
嘿嘿!
坏人,你就继续作呐!
她爱看……
麦宝此刻已经觉得后背没那么痛。
有了人美心善大帅哥的保护,她很有安全感,索性在大帅哥怀中坐起来,瞅起小圆脸看热闹。
不得说,大帅哥好有排面呀!
瞧这些黑衣人,身高身材和长相都差不多,帅的诶!
请这么多人当护卫,一定得发不少报酬呐。
她只是觉得大帅哥一定很富有,但无法想象到底多富有……
于是,冯礼山期待的情节都没有发生!
几个黑衣人雷厉风行,上前拎小鸡般将冯礼山夫妇反手按住,让他们动弹不得。
“放手!你们想对我怎么样?”不能动,冯礼山拼命挣扎,他着急地冲着秦铭大叫:
“秦助理!这是怎么回事?你的手下抓错人了!那个小白脸才是抢走我女儿的人啊!”
岂料秦铭不理会他,径直走到傅东辰面前,九十度鞠躬,恭敬地说:
“傅总,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傅总?”冯礼山和李桂芳失声惊颤:“哪个傅总啊?”
为什么秦助理对待这个小白脸如此恭敬?
“当然是云市首富,傅家集团的傅总,傅家之主傅东辰!”秦铭用鄙视的眼神瞪了冯礼山一眼。
“啊啊啊!他……他竟然是傅家之主傅东辰?这怎么可能?”
冯礼山和李桂芳顿时吓得脸色铁青,全身发软。
自己居然骂人家小白脸……这回惨了!
那救助金还是眼前这个小白脸捐赠给他的,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把救助金全收回去?
不过,这冯礼山好歹还是个老滑头,下一秒他就缓过来了。
为了钱,就算厚着脸皮,也要低头的!
“傅总,真的万分对不起!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万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
我平时一向很仰慕你的,我是你的死忠粉丝呢!你年轻有为,是商业奇才,是我辈学习的楷模呀!哈哈哈……”
冯礼山油腻地说着,又扭头瞪了李桂芳一眼:
“臭婆娘,你还愣着干嘛?快给傅总认错啊!”
吓得一直发呆的李桂芳缓过来了,她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嘻皮笑脸地说:
“傅总,对不起,冒犯了,我老公是你的真粉丝,比真金白银还真!他还加了傅氏集团的视频号,抖号和微博呀!呵呵……”
麦宝都快听吐啦!
她忍不住大笑:
“大帅哥,你看这些坏人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滴!真睁眼说瞎话吖!
哪有粉丝连自己正主都认不出来的哇!
笑亖啦!”
那亮哐哐的小童音,把冯礼山的老脸清脆地打得老响了。
傅东辰笑了笑,轻轻抚了抚麦宝那圆圆的小脑瓜,心里十分满意: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娃,连怼人都怼得这么可爱。
他爱听!
冯礼山羞耻老脸由青转红,又青又红,血管都快被气炸了。
该死的野丫头!竟然在这种时候扇风点火!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攀上傅总这高枝的?
不对!她一个流浪疯女人生的种,怎么可能有资格跟云市首富攀上关系?可能是傅总巧好路过,看到自己在打她,才产生误会。
这是千载难逢,跟傅家打交道的好机会,万万不能被这个野丫头耽误了!
见傅东辰对自己的道歉无动于衷,狡猾的冯礼山立即改变策略。
他像哈巴狗一样难看地假笑着,一脸讨好逢迎地说:
“傅总,这次真的天大的误会啊!
你有所不知,这个孩子是我收养的,我一直待她视如己出。
不料她虽然小,心肠却坏得很。平时对我这个父亲恶言相向就算了,还欺负我那只有六个月大的小儿子,甚至对我的妻子做过分的恶作剧,我只想尽父亲的责任,把她教育好,希望她能改正,做一个好孩子。
没想到我教训她的时候,被你看到了。你是一秒钟上下几十亿,日理万机的大人物,不能把宝贵的精力浪费在我们这种普通家庭嘛!
傅先生,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夫妇,也把这孩子还给我们吧!毕竟,这只是我们的家事嘛!”
好一张厉害的嘴巴,都把矛盾转移到家庭教育了!
这下子,傅东辰就变成了外人,理论上来说,就没有资格插手他们的“家事”。
坏人这么狡滑,麦宝也长见识了。
“如果我不放呢?”傅东辰冷冷地说。
好家伙!
大帅哥就是刚!
麦宝听爽了,眼睛也亮晶晶的。
原来,这就是有人罩着的感觉,好有安全感!
妈咪,这个大帅哥好像你呀!
“这……傅总,你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小家庭呢!你可知道,这孩子跟她母亲只是流浪的乞丐,脏得很。你这样抱着她,也不嫌弄脏你昂贵的衣服嘛!真的不值得啊!”
冯礼山又自作聪明地给傅东辰找了一个“放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