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婚礼
封季翔跟着蓝沁离开餐厅,蓝沁一路上不说话,只是往前走,封季翔在身后紧紧地跟着,偶尔跟她搭一句话,可蓝沁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回答。
封季翔忍不住了,一伸手拦住了蓝沁的去路:“你怎么了,一路上什么都不说,到底怎么了?”
蓝沁忍不住盯着他:“这句话难道不是应该由我问你吗?”
“我?”封季翔故意装傻。
“对啊,你不应该知道的吗?”蓝沁有些生气地说道,“为什么一遇到那个人你就变了,为什么过去的事情你一分一毫地都不告诉我,为什么每次都会有人说是我的朋友然后站出来指责你,封季翔,我真的能信任你吗?”
封季翔一把抱住蓝沁,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坚定地说道:“你可以相信我,真的,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他们,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只要我们在一起开心幸福,这就够了,不是吗?”
“可为什么你在面对过去的时候总是躲躲闪闪,到底以前生过什么事情?”蓝沁还是忍不住,她想起了游弋的话,想起了封戚天的话,还有那天闯进封季翔家里那个红衣女子的话。
封戚天说,那个红衣女子曾经是自己的好朋友,可为什么最后反目成仇呢,蓝沁想问封季翔,但却知道,无论自己问什么,他都不会说一个字,他都不会回答。
蓝沁无奈地摇摇头,整个人颓然地站在原地,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晚上吃过饭,蓝沁早早地回去睡了。话是这么说,但她并没有睡着,只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用力地想回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情,却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
有一歌叫,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生不伤悲。蓝沁觉得可笑,忘了情,忘了过去的一切,那还是自己吗?那还能更好地了解自己更好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想追求的是什么吗?
原本以为跟封季翔在一起会很幸福,以为跟他在一起会很开心很快乐,可结果呢,那么累,那么伤心,还有沉重的过去。
而提起过去,这绝对是封季翔的禁忌,只要自己说起过去的事情他就会生气。蓝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不愿意提过去,但却确定,那个过去,可能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
还有三四天就要举行婚礼了,蓝沁的心越来越慌,这天等封季翔下班后,蓝沁终于鼓起勇气问了他一个问题:“那个,我以前没有比较好的朋友吗?伴娘要怎么办,难道……”
“我已经找好了。”封季翔笑着说道,“放心吧,你不用操心,你就只需要安安心心地做你的新娘子就好了。不要想那么多。”
“可是,我是真的没有朋友吗,我是真的没有父母嘛,我是怎么长大的,我真的是个孤儿吗?”
蓝沁说到这里,神情有些许落寞,封季翔摸着她的头安慰道:“你不还有我吗?我是你坚强的后盾,从今天起,你就有家了。”
蓝沁抬起头,看着封季翔恳切的眼睛,硬是把自己想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其实自己心里有很多疑惑,还想要问很多,可她又一想,封季翔不告诉自己,也是为自己好啊,也是因为爱啊,或许过去真的有些不好的事情生,但蓝沁决定,再相信他一次。
很快就到了婚礼的日期,这天,天朗气清,阳光明媚。
蓝沁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幻想着等会儿看到封季翔穿着白色西服的样子,嘴角微微地向上弯起。
就在这时,自己的房门开了。蓝沁心想,谁啊这么早。她扭过头,看着化妆师笑道:“麻烦您等一下,我要去开个门。”
化妆师点点头,蓝沁忙起身去开门,可拉开房门一看,来人竟然是封戚天!
他穿着黑色的礼服,口袋里还插着一只鲜红的玫瑰,眼睛里火辣辣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你,你干什么?”蓝沁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忙低下头问道,“我今天要结婚,请你们不要捣乱。”
“不要嫁给他。”封戚天一字一顿道。
“我要嫁给他。”蓝沁也一字一顿。
“我说,不要嫁给他。”封戚天重复了一遍。
“可是要嫁给谁是我的问题,跟你没有关系,请你离开吗,我想,封季翔应该没有请你吧,我看来客的名单上也没有你。”
“可是,你真的不想知道过去了吗?”封季翔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
果然,蓝沁原本是要关门的,听到他说过去两个字,又停了下来,有些犹疑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封戚天微微扬起嘴角,笑道:“跟我走,跟我走我就告诉你。”
“又来这一套,我不要!”蓝沁说着就关上了。
她背靠着门,心却在扑通扑通直跳。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对了,他是封季翔的哥哥,既然是哥哥,参加弟弟的婚礼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吧。
想到这里,蓝沁微微地叹了口气:“希望今天一切顺利才好。”
化妆师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眼见着到时间了,忙去拉过蓝沁:“封总嘱咐我们一定要把你打扮地漂漂亮亮,等会儿婚礼开始了你还没有化完,那我们这些人都得跟着完蛋。”
蓝沁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好,那赶快化吧。”
“说起来,封总对您真好。”化妆师由衷地感慨道,“为了这次婚礼,他忙前忙后的,事事亲力亲为,为的就是给你留下最美好的回忆,其实我原本是封氏的一个员工,因为参与到了封家大少和二少的争斗中,最后被迫辞职,可封总听说我开了个跟妆工作室,常常帮我介绍一些工作,这不,还让我来承办你们婚礼的妆,我真的很感激他。
“封总?”蓝沁问道,“那,那你认不认识刚才那个人啊。”
蓝沁指着门问化妆师,化妆师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这里面其实很复杂的,不知道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