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茶素医院的这个卖给国外的科研，如果当正经的新闻发出去，估计关注这个事情的人不多。
别说跨行如跨山了，就算搞临床的医生们也不是很关注，真心关注的只有药企和药物研发的才关心。
至于吃瓜群众，看看女明星的大腿，瞅瞅今天又和谁睡了不好吗？
但是，要是说八卦，大家就忍不住了。
一个医生，住别墅，开豪车，还有三四个小三，私生子一大堆，这尼玛还是人吗？
不管是嫉妒也好，还是义愤填膺。反正这一次的闹的有点大了。
尤其是茶素本地人，一群老头老太太格外的生气。
“我就说茶素医院的张黑子是个贪污犯，你们还不相信。看到了没有，人家新闻都说了，手机里的新闻能骗人吗？”
“可新闻里也没点名说是茶素医院的院长啊！”
“茶素某三甲医院院长！人家还要怎么说，茶素几个三甲医院，以前还不老少，后来全都给吞并了。
看病的费用越来越贵，这些钱全让医院的院长给贪污包小三去了。“
“不是说他不举吗？”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就是因为他不举，这才让人弄了止吐药，茶素医院的院长尤其喜欢少妇，尤其是丰满的。上次有个胖阿娘去看病，说是让茶素医院的院长按在床上，摸了半个小时的胸！”
抹黑对手，最有效的其实并不是什么贪污受贿之类的，其实就是男女关系，这玩意百试不爽。
不管国内也好，还是国外也罢，这玩意尤其能吸引眼球。
也算是一种能让大家喜闻乐见的八卦了。
张凡倒是对于这种事情无动于衷，不过对于邵华他们就有点影响了。贾苏越甚至都跑来安慰邵华了。
“是不是有人举报了，你提前就没有一点发现吗？比如头发了，香水味道了？”
贾苏越睁着大眼睛，很是不忿！
现在越传越凶，都有人说很多人去检举张黑子了。
其实，大多数人不太了解这个检举过程，比如匿名的，一般人家不太关注，而且往往会把这个匿名信件打回原单位，让他们自查。
一旦实名举报，这就不一样了。
将进入组织程序，鸟市这边的意思就是进入程序，当然不是进入针对张黑子的程序。
因为张黑子的这个履历和收入都太简单了。
从入职夸克到茶素，一步一个坑，都没有任何的问题，老高当年弄的招聘要求，按照现在的规定来看，都是有点要求太高了，谈不上什么违规。
至于收入，张黑子唯一值得商榷的就是飞刀的费用，因为目前法律上，对于这一块没有明确的限定，劳务输出？
对于这一块，目前大家的态度就是不支持不反对，装着看不见，只要你上税了，又没有出医疗事故，人家也不会计较。
其他院长容易出事情的基建方面，张黑子这里反而一点问题都没有。
伱瞅瞅这几年茶素的基建，急诊中心是别人捐赠的，外科大楼是人家捐资的，肝胆中心是人家捐资的。
内科大楼是鸟市含泪援建的，甚至茶素医院的车队，茶素和鸟市都含着眼泪说，这都是我给的啊！
鸟市这边的资产中心的主任把汇总的材料交给鸟市的领导。
鸟市的领导心口都是痛的，“这明明就是咱们掏钱建的，每一次张凡同志还要说什么他们从草屋子发展到现在，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呵呵，这都不重要，现在需要我们干预吗？”
主管卫生的领导这个时候比谁都紧张，平日里和张凡有竞争，但真正要是有人黑张凡，他比谁都紧张。
这几年，他就算躺着一动不动，每年的年终大会上，领导都要把他夸奖了又夸奖。
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有张黑子吗。
“嗯，这个事情，还是要和张凡同志商量一下的。”
茶素，“管天管地，你还管人家骂街？这个事情越干预越是出问题，这样，我联系一下这方面的专家。”
张凡接到鸟市主管卫生的电话后，不软不硬的说了两句。
鸟市主管卫生的领导，嘴上没说，心里鄙夷，你不就是瞧不上我们吗，转头就去找联络员，像极了吃奶的孩子。
挂了电话，张凡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给南方几个互联网的大佬打了个电话。
平日里，张凡和他们没什么联系，甚至连个点赞之交都没有。
主要是张凡忙，而且张凡也不太玩这个圈子那个空间的。
但，张凡一个电话过去，对面很快就发出了欢快的笑声。
“哈哈，张院长，本来打算邀请您来这边，没想到，您先打电话了。”
“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有这么一个事情……”
张凡苦笑了一下，说了一下这个事情，对方就没当一回事。
鸟事的办法的就是直接封话题，然后追责。而人家的办法更简单，舆论，这需要导向的！
对于这个事情，张凡也就不操心了。
不过，这一天很多认识张凡的互联网的各种O都来了电话，意思就是让张凡放心。
其实张凡真没把这个事情当回事，可问题是，现在感觉好像张凡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辉瑞这边，这次也觉得张凡受委屈了。
人家的集团副总裁和王红商量了一下，直接在茶素开了一个答谢会。
王主任在医院里面显示不出什么地位来，尤其是临床的一些二货，对于王红不怎么看的上。
虽然大家都羡慕，但是嘴上一个比一个损，认为王红是叛徒。
但出了医院，王红现在已经是正处主任了，不说其他地方，王红在家，婆婆公公都是和王红一伙的。
她老公但凡有点炸毛，婆婆公公就先给王红出头了。
“搞这个破事干什么，有这个钱，直接变现给我们不好吗？还酒会，任总你说这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
“嗯，我也认为没必要，而且如果他们是想挖我们的人怎么办？”任丽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这次薅羊毛，国内的薅了一大堆。
辉瑞的虽然也给了，但没给到位，任总心里有点不舒服。
“怕什么，咱们要是连一个药企都怕，以后还敢见人吗？这种汇集相关领域的聚会还是多参加一点，对我们开阔视野有好处的。”
李存厚这次反而同意了。
张凡撇了撇嘴，没反对。毕竟他不太熟悉欧美人的这个酒会。
“可以带伴侣？华子，要不你带上我吧！”
张凡家里，贾苏越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辉瑞要在法兰西在茶素开的五星级酒店开酒会，她就心里有点抓挠了。
她觉得这就是上等人的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