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抢了酒瓶,他好像也没太大反应,眼里无光,就好像生病了一样。
温录就这样半躺在沙上,一动不动,看着面前的聂东宇和严钦。
他已经在酒吧呆了很多天,没有人找他,也没有人管他,所有人都当他不存在一样,没有人要他了。
真得……没有人要他了。
“录哥!”聂东宇上前一步站在他身边,俯身,拍了拍他的脸,“录哥,我送你去医院,你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你清醒点。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你开口,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啊。录哥,振作点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没什么的。”
聂东宇和严钦已经听说温录离婚的事,他们都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何况,那个女人听说没提过分要求,连儿子都没有要。
既然温家没什么损失,那个女人离了就离了呗。
他们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滚!滚!”温录火,脾气就像火药桶,突然被点着。
聂东宇按住他:“咱也不能不管你,你这样下去可不行。你再不回公司,你温家的订单和项目都快被人瓜分完了,你前段时间不是要拿中心公园那块地嘛,现在好了,你不管公司,那块地被刘家抢走了。你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被人笑话啊?”
穿着休闲装的严钦站在一旁,点了一支烟,漫不经心抽着烟:“温录,你也挺有意思的,离了就离了,那种女人,早点离了不是早点解脱?她能给你带来什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养在家里都嫌多余。”
温录跟疯了一样站起身就要揍严钦。
还好,聂东宇一手拉住他,瞪了严钦一眼:“你少说两句,温录他喝多了,小心他揍你。咱们现在还是想想办法把他整医院里去,他天天呆酒吧算什么事啊。”
“管不了。”严钦摊手,抽着烟,“他现在六亲不认,当然,他家亲戚现在也没一个认他的。他老头子气得都不管他了,咱们还管个啥。”
“说什么批话呢,搭一把手,咱们不管还叫兄弟嘛!”聂东宇虽然现在嫌弃温录嫌弃得厉害,但好歹是从小长大的兄弟。
严钦也不好再说什么,叼着烟,一只手拉住温录。
温录喝得酩酊大醉,浑身酒气,聂东宇都不知道他多久没洗澡了,真是,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聂东宇嫌弃得眉头都皱起来。
温录踉踉跄跄走着,不小心就踩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还好聂东宇把他及时拉住。
尽管如此,温录的脚底还是流出了鲜血。
聂东宇叫来酒吧几个保镖,一群人这才把温录弄上了跑车,聂东宇亲自开的车。
车子开到医院。
医生给温录做了个检查,没太大问题,但温录的胃受了比较严重的损伤,需要住院调养。
聂东宇也不想温录再回酒吧去,立刻就给温录开了病房,在医院里住着会好些。
温伯父和伯母也真是狠心,听说离婚后,就真得一眼没再看过这个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