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场滑稽的游戏,这个晚上不但把他们迟到的时间补上,而且还加长了二个小时。
台上的街道oys成员都快跳得吐血了,因为稍有不慎,下面的人就会扔臭鸡蛋。他们必须保持着又唱又跳的风格,而且还要笑。
看他们哭丧着脸又唱又笑,下面的人早已经笑抽了。往日受够了那些明星气的年轻人突然觉得很解气。
有时他们千里迢迢追过来,只为求一个合影或签名,别人不屑一顾,甚至都不多看他们一眼。今天倒是扳回一局,当了回大爷。
有人撕了街道oys的海报,扔了他们的签名照,看到三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象三条哈巴狗一样喘着气,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众人哄然大笑。
散了,散了!
体育馆的观众渐渐散了,只留下三人趴在台上,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一样。
“我……我们……我们要起诉!”
主唱终于喊了起来,今天这事没完,一定要起诉法院,否则这口恶气怎么出得了?经过今天这么一闹,三人的形象全毁了,以后还怎么混啊?
经纪人跑出来,拿起手机给三人看,“都上新闻了,还告个屁,快走吧!”
“街道oys耍大牌,遭观众扔臭鸡蛋。”
“小牌明星耍大牌,街道oys遭遇全州滑铁卢,形象尽毁。”
“街道oys肆意侮辱观众,遭全民唾弃。”
……
一时之间,好多版本的新闻层出不穷,纷纷针对街道oys铺天盖地展开了,今夜街道oys的惨败形象直接上了头条,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他们今天的丑事。
正在这个时候,经纪人接到电话,马上变得恭敬起来,“老板……”话还没完,对方怒气冲冲地说了句,“你告诉他们,从现在开始,他们不再属于我们公司旗下的艺人,已经除名了。除此之外,他们还要承受所有的经济损失与赔偿。”
“老板,老板。嘟嘟嘟……”
老板已经挂了电话,丝毫不给半点面子,经纪人怵在那里,完全傻眼了。
“这……”
不但要被炒鱿鱼,还要赔偿公司的损失。要知道公司为了打造他们这个组合,花了多少资金和心血吗?这下被他们全砸在这台上了。
装大牌很拽啊?是不是很爽啊?现在知道这是谁的规矩了吧?
才刚刚有点起色,小小的火了一把,根基不稳,居然装起了大牌,知不知道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看来一个人还是不要太自我膨胀,低调才是王道。
经纪人转达了老板的意思,三人立刻就崩溃在台上。
被人打了我忍了,被人扔臭鸡蛋我也忍了,被人逼得在台上带着哭腔又唱又跳我也忍了,被老板炒了鱿鱼还能忍?
如果只是被炒了鱿鱼也就罢了,偏偏还在赔偿公司的一切损失,那可是上千万的赔偿啊!三人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哭晕在台上。
经纪人摞下一句话,“你们的事我不管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主唱突然抱着经纪人的大腿,痛哭流泪。
“不要,不要啊——”
体育馆外面,沈臻上了赵青龙开来的那辆车,“我先回去了,墨彤姐,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聚。”
柳墨彤朝她挥了挥手,“好的,谢谢你的礼物。我都什么也没准备,实在不好意思。”
沈臻一脸微笑,“别这样,一个小礼物而已。”
看到沈臻坐车离开,柳墨彤回头望了眼唐睿,拉开门坐到副驾驶室。唐睿动车子回别墅区了,回到家里,柳墨彤也没说什么。
只是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我先去洗澡了。”
今天晚上有点晚,那场闹剧折腾了几个小时,此刻都快一点半了,柳墨彤明天要上班,她也不跟唐睿闲聊。
唐睿追上去,“一起吧!”
柳墨彤白了他一眼,“去,去,去!”洗个澡还一起,又想揩油是不?
拿了衣服走进浴室,柳墨彤脱了衣服后,看到手腕上的镯子,镯子很美,柳墨彤也非常喜欢。此刻她望着手腕上这个镯子,竟然有些入神了。
耳边回荡着沈臻的声音,“墨彤姐,这款镯子本来有一对,我自己留了一只,这只送给你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自己竟然接受了这个现实,简直不可思议。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柳墨彤一阵苦笑,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唉——。
这一夜似乎很安静,但是很多人都在失眠。
沈臻回到家里,脑海里反反复复揣摩着今天与柳墨彤见面的每个细节,整个过程都很和谐,没有什么不对啊?善良的柳墨彤好象接受了自己的存在。
此刻沈臻把另一只镯子戴在手腕上,这对镯子是她花了二十几万买下来的,虽然说不上价值连城,却也非常珍贵了。
它的意义不在于镯子的价格,而在于这对镯子分别戴在两个女人的手腕上。
如果有一天,她和柳墨彤握手的时候便会现,两人伸出同一只手,手腕上是同一对镯子。这样的场景应该很美,很和谐。
时间都快三点了,沈臻睡意全无,她现今天晚上老爸居然没有回来。
而唐睿和柳墨彤躺在床上,今晚没有剧烈运动,只是心平气和地躺着,唐睿拉着她的手,两人望着天花板。
他很想对柳墨彤说声谢谢,竟然无从说出口。
柳墨彤心里明白,大家都不容易,尤其是沈臻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环境,她和唐睿走到今天,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眼看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天已拂晓,酒店里的大床上,沈镇峰睡得格外踏实。身边不着寸缕,肌肤胜雪的如水小姐躺在那里,均匀的呼吸,睁开眼睛望着沉睡中的沈镇峰。
脸上,露出一丝很开心,满足的微笑。
沈镇峰年不过五十,正值壮年,如水也近三十了。这个年龄差距其实并不大,而且如水看上去十分成熟,典型的御姐风范。
当然,如果把她和沈臻放在一起,一个二十五,一个不到三十,绝对是一对姐妹花。可现在,如水居然和沈镇峰……。
沈镇峰累了,二十几年没有碰过女人,昨天晚上他有些控制不住冲动了一回。
天将大亮,一缕阳光透着厚厚的窗帘,从缝隙里挤进房间。
如水悄悄起了床,也不惊动沈镇峰,光洁的身子,让整个房间透着无穷的春色。如果此刻有男人见了,绝对禁不起那欺霜赛玉般肌肤的诱惑。一个女子能够长成这样,每个毛孔里都透着熟透了的女人味,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来一般。
如水,果然娇媚似水。
她轻轻地走进了浴室,淅淅的流水声,把睡梦中的沈镇峰惊醒。
沈镇峰猛一起身,卧槽!
再看浴室的方向,流水淅淅,佳人如梦。隔着磨砂玻璃背后的倩影,玲珑毕现,被温水打湿的玻璃,巧映着如水完美无暇的身子。
自己昨天晚上居然……沈镇峰一阵苦笑,脑海里回忆着自己宛如少年的冲动,仿佛逝去的青春正在向自己招手。
第二春又回来了。
浴室里,如水洗得很慢,很仔细,似乎在擦拭一件精美的器皿一般,生怕太用力就会打碎它似的,那么小心翼翼,那么专心致志。
大约四十几分钟后,她才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
沈镇峰感觉自己就象一个从来没见过女人的呆子一样,怔怔地望着如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你醒啦?”如水的声音如水般温柔,又一次唤起了沈镇峰沉睡多年的冲动。
“嗯!”沈镇峰一阵尴尬,“我……我去洗一下。”
与如水擦身而过,他闻到了如水身上的香味。
沈镇峰赶紧进了浴室,打开冷水龙头,足足让自己浇了十几分钟。
如水隔着磨砂玻璃望了几眼,拿起吹风开始吹自己的头。
洗了个澡后,沈镇峰才彻底清醒,此刻他有些后悔,又有些自责,自己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沈臻都要嫁人了,自己居然……更要命的是,人家女孩子的年纪比沈臻也大不了几岁吧!
据了解,如水二十九,再过几个月就三十,比沈臻仅大了五岁,五岁啊,简直可以做她的姐姐。可自己……。
一个男人洗澡的速度不应该这么慢,如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到沈镇峰出来,她放下吹风机。柔声问道,“你怎么啦?”
“我——”沈镇峰竟然无言以对。
“对不起!如水小姐。”
“别这样,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干嘛这么自责。”
如水拉了拉沈镇峰的衬衣,“别想太多,我呆会就走了,谢谢,镇峰。”
沈镇峰有点象个木偶,完全没有主张,听说如水马上要回去,心里竟又有些不舍,“不多呆几天吗?”
“相聚是缘,离别也是缘,这几天有你陪我的日子,我很开心。”如水浅浅一笑,踮起脚尖亲了沈镇峰一下。
“如果有缘,我们还会相见,对不?”
沈镇峰一下抱紧了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早晨七点半,两人一起吃了早餐,沈镇峰亲自送如水到机场,看着如水梦幻般的离去,沈镇峰一直愣在那里,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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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上九十,晚上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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