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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意味着她的调教还剩下5天就结束了——尽管就在两天前,她还觉得这是一段不可逾越的考验。
如果不是那样,那么命运之神捉弄她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她就像西西弗一样永远、永远推着石头,却到不了山顶?不可能,她必须要得到高潮——如果要判她生活在无尽的轮回里,那么请至少先让她高潮一次……不……一个想法出现在她脑海……既然次日谁都不会记得上个轮回发生的事情……那么即使她偷偷地在训练中高潮,翌日也不会被任何人记住。
是这样吗?可是“第一课”……她处在两个人的严密看管下,很难做到。
等到那之后?她不记得下一个项目是什么了,即使记得,她也很难说她情愿再挨过一次“第一课”。
可是今天还有很长,她高潮如果被发现的话,直到下个轮回开始前,等待她的会是一整天痛苦的惩罚。
她权衡利弊。
最终,她决定多捱一会儿,捱到中午,各分一半时间给寸止和之后的惩罚。
他们除下她嘴里塞着的口球和内裤时,她已经想好了要说什么。
她顺着两个人变态的意思说下去,很快就被宣判了。
不出所料,他们当着她的面烧掉了调教文档,告诉她调教从头开始。
让他们吃惊的是,她的反应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
因为没有哭闹,这次她没有被重新戴上口球。
她被贴上记录生理水平的电极贴。
55分。
羞辱她一番后,道格像昨天一样,拿出震动笔挑逗起她。
这次,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温顺地迎合着震动笔的轨迹,甚至发出迷离的呻吟声,希望这点小小的春色能让他们惩罚自己时下手轻一些。
“嗯嗯……啊……爸爸……”她嗲着声音呼喊道格。
这次,她没有称呼他为主人,而是“爸爸”。
两唇轻碰,声音酥软而又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