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沉默了一会儿,才有继续说道。
“在我5岁的时候,外公宣布从今往后就由我爹正式接管云家所有的生意,而我就会被外公亲自培养成下一任家主。
也是在一晚,云海在我们的饭菜里下了迷香,还勾结山贼,血洗云家,我被爹娘护在怀里,才幸免于难。
不过也因为当时撞击到头,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一堆死人堆了。
那个时候云海出现在我面前,他说我是他儿子,是云家的大少爷。
我就那么浑浑噩噩的认贼作父过了十年,后来因为一次意外撞伤了头,那些被遗忘的记忆也全部恢复了。”
云曦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滴下来,他拿出怀里的箫,依恋的摸了摸箫。
“那时候我真的快要疯了,我居然认贼做父十几年,还帮他做了无数的坏事,我想要杀了他,替外公,爹娘报仇,可是我也知道自己还没有哪个势力报仇,所以我才会委屈求全留在云海身边,任凭他差遣。”
云曦苦涩的勾勾嘴角,抹去自己的眼泪。
“这一次云海要我以林兰侄儿的身份,到小姐你身边来,我也不得不接受。”
“那天你会哭,也是因为要被送我到我身边?”
卓云霄摇摇头,难怪云曦看起来那么的悲哀,原来是因为他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
云曦摸摸自己的脸。
“是也不是,我那天会哭是因为林兰那个老女人说,等我见完小姐之后,就到她房里,好好伺候她。
林兰说反正我被送到你身边,根本就不是什么侍卫,而是去给小姐暖床的。
那个时候我会哭,一来是因为我被送到小姐身边的命运,是我不能改变的。
二来是是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要伺候她,云海说话林兰现在是后宫中最有权利的女人,我想如果我可以讨她欢心,利用她来对付云海。
只要能报仇的话,我就是伺候一下那个老女人,也不会怎么样。”
“你错了,林兰永远都不会听你的,去对付云家,她还要靠着云家财力,让卓俊坐上那个位子,她又怎么会傻到为了一个男人,却断了这条财路。”
“呵呵!小姐我是不是很傻。”
云曦苦涩的笑了笑。
“有点。”卓云霄认真的点点头。
“这么说来,你还要好好感谢我了,要不是我那天把你带走,你可能就白去伺候林兰了。”
云曦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谢谢,小姐,是小姐给了温暖,让我活的还像一个人。”
“好了不要想要多了,既然我把你当成家人,自然不会看着自己的家人被人欺负,等战争结束,我陪你回云家,讨回属于你的东西。”
“我,家主的位置,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想亲手报完仇,然后留在小姐身边。”
云曦急忙说道,他害怕报完仇的同时,也会不得不离开卓云霄。
他知道卓云霄对他永远都不会有男女之间的情爱。
不过那又如何,只要能留在她身边,看着她笑,看着她幸福,他就会觉得幸福。
“哎呦!想什么呢!谁说我要让你离开我身边了,你可是我的侍卫,可是要留在我身边保护我的。”
“谢谢你,小姐。”
“行了,别那么矫情,要是真想谢我,就给我来一曲,要愉快的,我可不要听那种催人泪下的曲子。”
“是。”
云曦再一次看着手里的箫,依恋的摸了摸。
“这把箫是我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爹不只是一个武夫,还是一个音律家。”
“真的吗?那他会不会用音律做杀人。”
卓云霄兴奋的问道,话说她也只是电视上看过,别人弹古筝杀人,她想知道这个世界,会不会真的有人利用音律去杀人。
“爹常说音律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用音律杀人。”
“这么说就是可以,真想见识一下音律杀人有多神奇。”
卓云霄知道云曦这么说,也就是他也会,不过就是不愿意用而已,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她也不会去笔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云曦笑了笑把箫放在嘴边吹了起来,轻快的音乐,很好听。
“很好听。”卓云霄赞赏的点点头。
云曦笑了笑,又吹了另一曲子,那曲子是当年他父亲给母亲求婚时候自创的曲子。
云曦的曲子让她想起了一歌,于是情不自禁的哼唱起来。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
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
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
却见依下佛,她在水的中央。
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
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无已。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足迹。
却见仿佛依稀,她在水中伫立。”
一曲完毕,两个人都相识一笑,卓云霄是觉得云曦真的吹的很好听。
而云曦虽然没有听过刚刚卓云霄唱的歌,不过他感觉父亲做的这曲子,应该也是为了表达这样的意识。
“小姐你唱歌真好听。”
“有吗?我都是瞎唱的。”
卓云霄汗颜,她会的歌真的不多,恰巧这歌就是她家弟弟最爱的歌,以前好长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她耳边哼唱,她才会被迫几下歌词的。
“真的好好听,而且刚刚小姐唱的歌是我从来每天听过的歌。”
“好饿啊!云曦你帮我弄点吃的吧!”
卓云霄急忙转移话题,丫的,要是再说下去,云曦还不问她,那歌是谁著作的。
难不成她要告诉他,自己听邓丽君阿姨唱的。
还是要说自己听汪东城大帅哥唱的。
或者说自己听杨应天那丫的唱的。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云曦收好箫,愉悦的走了出去,。
卓云霄翻翻白眼,这丫的又变回去了,刚刚都已经称呼自己我了,现在又变成属下了。
、哎!管他呢!只要他高兴就好,一直称呼是什么,也不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