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方的努力下,通过耗子这条线索终于追回了古墓的部分赃物。
据耗子交代,他们在古墓里盗走一个金钵,一颗夜明珠。
还有一些零碎的陪葬品,以及一卷羊皮卷。
至于那些衣服,帽子,鞋子被他们一把火烧了。
现在追回来的有金钵和羊皮卷,少数几件陪葬品。
这些东西交到云三千手里,云三千有些激动。
他对其他的陪葬品并不感兴趣,真正让他兴奋的是那卷象天书一样的羊皮卷。
上面的字符没人看得懂,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文字。
但云三千如获至宝,带着它匆匆而回。
到酒店后,温小婉道,“那个叫何平凡的人来过了,也不知道他想干嘛,急着找您。”
云三千觉得有些意外,“他来干嘛?”
“不知道。”
温小婉回答。
云三千此刻也没心思管其它,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明天回云玄宗。”
“明天就走?”
二弟子道,“杀害大师兄的凶手还没落网,我们就这样回去吗?”
云三千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二弟子不敢再吭声了,讪讪地退下去。
屏退所有人,云三千迫不及待地取出羊皮卷研究起来。
上面的文字太难辩认了,云三千看了半晌,愣是没看出个所然来。
正要站起,不料失手打翻了茶几上的一杯水。
水浸透羊皮卷,吓得云三千赶紧扯了纸巾来擦拭。
只见羊皮卷中惊现一些图文,云三千瞪着眼睛,“天啦,练功图。”
“这是一份绝世的秘笈。”
通过这些图式,他终于明白了,“这是招式。”
根据这些招式演练了几下,云三千欣喜过望。
不过他突然感觉到不对劲,“这只是招式,心法呢?”
一份完整的功法自然由心法和招式组成,两者缺一不可。
如果没有心法,根本不可能修成上面的招式。
也不可能达到那种威力。
云三千又研究起来,将整个羊皮卷翻了个透,却怎么也找不到心法所在。
难道上面的文字是心法不成?
叮——当——
正当他困惑之际,外面有人按门铃。
“谁?”
云三千赶紧藏好羊皮卷,冲着门口大喊。
“何平凡!”
云三千来到门口,打开门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何平凡走进来,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道,“要不是你们云玄宗的人几次三番被人杀死在江洲,我才不来。”
“你——”
云三千气结,很不爽地道,“姓何的,你不要太嚣张。”
“你跟云玄宗这笔账迟早有一天会算清楚。”
何平凡呵了声,“别怪我没提醒你,据我调查现,这名神秘的杀手应该就是你们云玄宗内部的人。”
“放屁!”
云三千大怒,“我们云玄宗没有练修剑术的人,而且这分明就是失传数百年的绝世剑术,不属于我们云玄宗的武功。”
何平凡见他不可理喻,也不想说太多,“反正我已经说过了,要是哪天你被人杀死,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放肆!”
云三千愤怒地一掌拍过去。
蓬——
何平凡抬手一迎,云三千被震退两步。
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握紧拳头恨恨地瞪着何平凡。
如果是以前他还不太相信何平凡的实力,今天看来自己很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实力,难怪雷傲和罗寒秋会折在他手里。
不过云三千很识趣,打不过也不硬来。
他到江洲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跟何平凡较劲。
看来这个云三千的实力与雷傲,罗寒秋也相差不了多少。
何平凡在心里暗道。
刚才他出去的时候收到消息,警方已经将追回的文物交给云三千。
他就寻思道,自己要不要借这个机会一起去云玄宗,也好将那个什么第九代宗师的身份查清楚。
说不定可以解开那块玉佩之谜。
何平凡从酒店出来的时候,碰到冷峻峰父女。
他也没说什么,冷婳祎看了他一眼,还跟以前一样淡漠。
冷峻峰跟何平凡打了声招呼,何平凡大步离开。
酒店的套房里,云三千正再次拿出羊皮卷时,现上面的水渍已经干了,那些图文消失。
表面上还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他越肯定这是一份绝世功法。
也不知道修练了上面的功法,能不能达到宗师之境?
云三千等人第二天果然离开江洲,同时带走了宋尉源的尸体。
回去的时候云三千让他们走得很慢,反正宋尉源的尸体有冷藏,倒也不担心臭。
二天时间他们才开了八百多公里,大部分时间在路上休息。
温小婉等人感到好奇,却又不敢去问。
而云三千每天晚上都拿出羊皮卷来研究,现这些招式博大精深,完全巅覆了他对之前修练的认知。
可最遗憾的是一直找不到心法,而上面的那些文字他也不懂。
花了三个晚上的时间,将上面的招式一一记住。
在进山的前一天晚上,云三千兴致盎然,背着手喊了句,“冷婳祎,你跟我来一下。”
冷婳祎眼里闪过一丝不快,自从那天晚上云三千说出这样的话,她就时刻警惕。
明天就要进山了,这是留在山下的最后一个晚上。
云三千踱步走向一片山坡,望着那轮月色道,“我让你考虑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冷婳祎冷冷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是吗?”
云三千回头,玩味式地打量着她。
“那你可要失去最后的机会。”
旁边是一片竹林,云三千存心想在冷婳祎面前露一手。
“你刚刚入门,修练可是星辰大海,如果没有人全力扶持你,任你天赋再高也不可能修到大成。”
“现在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强者。”
倏——
云三千身影一晃,闪电般的掠向那片竹林。
刷!
只见他抬手一击,铁爪如钩。
咔嚓——
一棵碗口粗的竹子被生生抓裂。
冷婳祎心头一震,定定地望着那株竹子。
他的实力一点都不比聂风云差,而且他刚才的招式极为古怪,是云玄宗里从来没见过的。
云三千自信地道:“这门绝学在整个云玄宗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假以时日,我将成为云玄宗最强大的存在,宗主之位非我莫属,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他回头望着冷婳祎,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