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胜选,他们就耐不住性子用这样的方式来抹黑我,说明他们正在惧怕!”
特鲁曼先生将报纸随意的丢在了桌子上,满脸的不在乎。
他没有受到国际上一部分声音的影响,一丁点都没有,他没有变得不安,或者惶恐,舆论这些东西根本影响不了他的情绪。
反倒是这些人突然加大对他的抹黑,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当你的敌人对你产生畏惧时,他们就会想尽一切可能的让你远离他们!
有时候他们会自己主动离开,有时候他们会阻止你靠近他们!
总之只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才会有安全感。
具有这样想法的人,往往又以选民居多。
其实这种话题,也只有中下层会在意。
反倒是联邦的上层社会对这些事情并不那么的关心,更谈不上在意。
因为他们有钱。
钱是一个好东西,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它都是解决人类之间的问题的最好的方法。
上层社会的人不缺少认同感,来自联邦社会的认同,来自全世界的认同,让他们始终自信且骄傲。。
这样在她的政治立场上来说,是非常干净的。
拥有惊人的履历经验,又非常的干净,等这边的事情忙完,她就可以着手在明年中旬参与市长竞选了。
正好让翠西女士先还一部分的人情,让她想办法给凯瑟琳搞一个市长。
两人正在说悄悄话,背后传来了踏步声,林奇帮女孩整理了一下着装,和她告别。
林奇和特鲁曼先生上了林奇的车,特鲁曼先生随后给了一个地址——总统先生的庄园。
他也告诉了林奇此行的目的。
“我得和他好好的谈一谈,私底下的,坦诚的聊聊,我得让他知道我并没有背叛他,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帮我说说。”
林奇微微皱眉,“有人在挑拨你们的关系?”
特鲁曼先生显得有些无奈,“是的,但是这种事情无法避免。”
“我以前是他的副官,幕僚,现在我自己积极的参加竞选,无论他是不是因为我无法连任,人们都会记住我和他的关系。”
“这会我非常的被动,你知道,有时候对人们来说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看见的,是不是他们想要的。”
“我无法改变别人怎么想,但我不希望这些事情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他说的倒也没有什么错,从一些角度来看,他的确像是在总统先生背后捅刀子。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知道是一回事,解释是另外一回事。
有时候解释和不解释,往往会引两种完全不同的结果。
林奇微微颔,猜到了一些。
车子行驶得很快,抵达总统先生的庄园时,天色已经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