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不想再和他多言,反正他就是有让她抓狂崩溃的本事,多说无益,见他的大手还紧紧揪着自己旗袍的开衩处,忍不住用力的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在车里异常清晰。
阎华听的头皮一麻,赶紧垂头,敢打少爷的也就这位小主了。
向大少并没有因为这一下就收回手,而是皱眉问,“干什么?”
玉楼春再次磨牙,“把你的爪子拿开!”
闻言,向大少眸光闪了闪,“为什么?爷是在帮你知不知道?”
他的手指似是无意识的划过她的肌肤,滑腻温暖的触感,令人心神激荡,那些美好的回忆瞬间袭击大脑,他艰难的咽了一下,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阎华听见这动静,下意识的脚一抖,踩在了油门上,车子飞奔了出去。
玉楼春努力平复着呼吸,一字一句道,“向东流,我不需要!”
谁知,听了这一句,向大少的脑洞开得更大,某些限制级的画面如龙卷风侵蚀着他的理智,某些话就脱口而出来,“你不需要?那天你明明很喜欢爷的手,还……”
“向东流!”玉楼春终于羞恼的低吼了一声。
阎华一个哆嗦,车子开得更快了。
向大少撇开脸,心虚的咕哝了一声,“叫的这么大声干什么,又不是……”
玉楼春咬着牙,“闭嘴!”
向大少的耳根后可疑的出现一抹红,“你也想到那里了?”
玉楼春无语又羞愤的一脚踩在他的脚上,她今天为了配合旗袍的风韵,可是特意选了双细跟的鞋子,尖利的鞋跟毫不客气的碾磨着他的脚,像是要戳进去……
见状,向大少先感觉到的不是疼,而是旖旎和邪恶,于是,更暧昧的话脱口而出,“应该是爷戳……”
“噗……”阎华终于忍无可忍,把挡板升起来了。
挡板徐徐上升,向大少还在傲娇的训斥他,“升这个干什么?自作聪明,爷有说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终于挡板完全阻隔了阎华的视线和耳朵,向大少的声音才落下去,只是手还没有收回去。
玉楼春深呼吸两口,“向东流,你再要装多久?”
向大少下意识的反驳,“谁装了?爷这是本色出演。”
“那就把你的手拿开!”她又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还配合着脚上的动作。
向大少终于不甘不愿的撤回来,“又不是没摸过,那天明明喜欢的紧……”
玉楼春假装没听到,等到他手一离开,就侧转了身子,看向窗外,给他一个漠视的背影。
那背影也是曼妙妖娆,曲线玲珑,婉转动人。
尤其是开衩处,坐着的时候,更显一双*的白皙美好。
向大少看得眼睛灼热,呼吸急促,酸溜溜的道,“以后不许穿这样出来!”
玉楼春无动于衷。
向大少声音高了几分,充满浓浓的占有欲,“你听到了没有?以后不许穿成这样到处跑!”
玉楼春还是不语,彻底屏蔽了身后的某人。
向大少皱皱眉,“玉楼春,你是不是等着非要爷摸你,你才有反应?”
玉楼春呼吸开始急促,濒临崩溃。
向大少却还在自顾自的说,“那爷就如你所愿,摸你了……”
他的大手刚刚伸出来,玉楼春猛地一个转身,恶狠狠瞪着他,“向东流,你再敢摸一下试试?”
闻言,向大少不但不退缩,反而眼眸一亮,“试试就试试!”
然后,在玉楼春不敢置信的瞪视下,向大少很激动的摸了一把,还是挑选的他最钟爱的地方,当初只是看了一眼,便流了鼻血,后来有机会观摩品茶后,更是一不可收拾的沉陷进去……
“向东流!”玉楼春声音高的要穿透车顶了,一张俏脸更是羞愤的能滴血。
向大少还在回味,“你说……可以试试的。”
“你,你去死!”玉楼春气恼的拿起身边的包包,就冲着他招呼上去了,连优雅淑女的风度都不顾忌了,劈头盖脸的一阵打,嘴里还恨恨的骂着,“让你再摸,让你再装,让你无耻,你这个流氓禽兽……”
向大少连躲都不躲,很老实安分的由着她出气,等到她打累了停下,他还是那一句话,“以后不许穿成这样出来,不然爷就摸你!”
闻言,玉楼春呼吸又窒息了一下,彻底对这个人无语了,瞪他半响,才无力的道,“向东流,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流氓无赖了?”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什么,“你真想知道?”
玉楼春磨牙,“赶紧说!”
向大少这才盯着她的眸子,意味不明的咕哝了一声,“大圣说,会耍一手流氓无赖的孩子有糖吃!”
“……”
“大圣还说,要想吃上肉,就得脸皮厚!”
“……”
“大圣还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都想要的很!”
“……”
“大圣还说,想攻陷一个女人的心,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先夺了她的身……”
“闭嘴!”玉楼春的脸色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向大少爷不敢看她,“不想听了?”
玉楼春紧紧攥着拳,“魏大圣是不是给你洗脑了?”
那天,他把所有人赶出来,唯独魏大圣死皮赖脸的留下,敢情不是劝慰,而是重新洗脑了?
向大少垂下头,“不是洗脑,是传授撩妹秘籍……”
玉楼春忍着又问了一句,“还有吗?”
向大少想了想,“还有一个很恶心的。”
“什么?”
“说肉麻的话,还不是人类的语言,ul开头的……”这一条,向大少最是难忍,所以刚刚才没有说出来。
“……”
玉楼春转过脸去,倚靠在座椅上,无语的闭上了眸子。
向大少还在问,“大圣说的那些,你最喜欢哪一个?”
玉楼春一字一句道,“哪一个都不喜欢,向东流,你最好是全都忘了!”
向大少抿抿唇,“太晚了!”
“什么意思?”玉楼春又豁然睁开眸子。
向大少却撇开俊颜,“我已经被成功洗脑了。”
“你……”玉楼春恨恨的提醒,“你今天是不是又吃错药了?你忘了我是谁的……”
向大少淡淡的打断,“你和秋白不是分手了吗?”
闻言,玉楼春面色微微一变,片刻,才冷冷的道,“然后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那也轮不到你!”她心里有些乱了,忍不住烦躁的道。
闻言,向大少猛地倾身过去,紧紧的迫着她,“轮不到我?那你想把谁轮上?嗯?”
他的气息和声势太有压迫感,玉楼春忍不住使劲推他,“滚远一点!”
他却纹丝不动,“你不说清楚,爷就不动!”
说着,他的身子更霸气的压的低了些,两人瞬间近在咫尺。
她几乎能数的清他睫毛的有多少根了,不由的有些急,“向东流,你就会欺负我是不是?”
向大少声音一下子酸楚幽怨起来,“我欺负你?我要是真的能狠下心来欺负你,哪里还用自己受苦?”
“你……”她心里一酸,忽然不忍再说什么太伤人的话。
向大少也忽然撤回身子,重重的依靠在座椅上,换了话题,“玉楼春,你和秋白分手,是为了他好对不对?”
玉楼春沉默片刻,哑声开口,“也是为了我自己好。”
“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你说呢?”
“秋白昨晚回去时,表情很平静,还是跟以前一样,可是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慢慢的就会好了。”
向大少一字一句道,“他好不了,因为那道伤口是你给的!”
“向东流,你到底想说什么?”
向大少懊恼的抓了下头,“我也不知道!”
玉楼春不说话了。
向大少烦躁了一会儿,又开口道,“我特么的既想你们分手,我好有机会上位,可是真的看你们分手了,我又心疼秋白,他难受,我看着更难受……”
“所以呢?”玉楼春无力的道。
“所以?”向大少的眸底也是茫然而痛楚的,“玉楼春,就没有皆大欢喜的办法和选择吗?”
玉楼春幽幽的念了一句,“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闻言,向大少皱着眉头,忽然脱口而出,“可魏大圣说有!”
玉楼春心里诡异一跳,“他还有什么馊主意?”
向大少表情变幻了很久,才别扭而僵硬的道,“他说左拥右抱,便可皆大欢喜!”
玉楼春像是听到了什么鬼话,“魏大圣是不是疯了……”
向大少眸子闪烁着,“一开始我听到他这么说,我也觉得他是疯了,可后来……”
“后来怎么样了?”玉楼春咬牙切齿。
已经站在玉楼前面,等着开业庆典的魏大圣忽然打了个颤,嘴角的笑有点僵,他是不是被谁惦记上了?他不是已经给表弟弟负荆请罪、将功补过了吗?
他忘了,他把向大少洗脑的千锤百炼了,可人家领情愿意吗?
向大少看着眼前面色羞恼的她,红晕娇媚,眼眸若春水动人,他着魔的又靠近几分,“后来,大圣说,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一个男人没办法让你满足……”
咳咳咳,其实魏大圣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人家是站在她尊贵的身份地位上表达的,一个男人太委屈她了,玉家的历史上,玉家女子同时娶两人进门的也是有的,再往上数几代,正房虽然只有一个,可听说招收几个妾室什么的也不稀罕……
可这些到了向大少的嘴里,重复出来就变了味。
玉楼春听不下去了,拿起包又揍了他一顿,“你让他去死!”
向大少很配合的由着她泄,“其实我也是不愿意的,我还觉得你一个人不够满足我的……”
“……你们都去死!”
她揍得更狠了,等到她气喘吁吁的手上没了力气,他忽然把她搂紧怀里,唇落在她的耳边,“玉楼春……”
玉楼春慌乱起来,下意识的挣扎,“向东流,你别胡来!”
“你不乱动勾引我,我就不胡来!”
“你……”她心里懊恼,却不动了。
向大少心里叹息一声,看来魏大圣传授的他那些还是管用的,无耻无赖点,厚颜流氓点,关键时刻,再霸气任性点,那便你那个抓住她最重要的那几点了……
他手下微微用力,心怀激荡,“玉楼春,你说我们三个到底要怎么办?”
玉楼春闭上眸子,“你俩都离我远一点就好。”
“做不到!”他低吼一声,大手还惩罚似的在她的腰上狠狠摸了一把。
“向东流!”她警告道。
“不想让我摸,就别总是说这种勾引我摸的话!”
“……”
她无语了,他又幽幽的道,“玉楼春,秋白昨晚和我谈话了,我们说了一晚上,话题只有一个,就是你……”
“……”
“你不想知道说的什么?你不想听,我也要告诉你,玉楼春,那是我们俩第一次相互坦白对你的感情,秋白说他放不下,也不会放下,就算你说分手了也没用,那只是你单方面做的决定,他只要不点头,就永远无效……”
他顿了一下,似是压下某种情绪,“他还说,她知道你的心意,你不愿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更不愿因为他招致整个慕容家的敌对,他都理解,也愿意配合你,在明面上,他不会再粘着你了,也会跟家里说你们分手了,可在他心里你永远是他的人,他会一直等,等着事情解决……”
“那你呢?你是什么情况?”玉楼春的情绪平静了几分。
向大少手臂收紧,“我?我也没办法放手,玉楼春,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中了你的毒,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尤其是那晚以后……”
玉楼春羞愤的打断,“向东流,你想死是不是?”
向大少低低的道,“嗯,是想再死一次,玉楼春,你都一点不惦记?你那时候明明也是欢喜的……”
“你还敢再说?”
“为什么不敢?又不是假的……唔……”他腰上的肉被狠狠揪起一点,他疼的闷哼一声。
玉楼春这才放了手,一把把他推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玉楼春,男人的腰不能虐待,要虐待也只能等到在床上……”
玉楼春气的又想去掐他,车子忽然停下了,她往外看了一眼,果然是停在玉楼的对面,一开始阿武不能出来送她时,她就猜到一定是这个二货背后出手,才绊住了阿武。
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来这里,那么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那魏大圣更是早就明白了吧?
所以才会抽风的想到拿什么左拥右抱、皆大欢喜?他对玉家的历史这么了解,又是从何得知?
她想要推门下车,却被向大少拦住,“等一会儿。”
玉楼春回头瞪他,“为什么?”
向大少振振有理,“坐在车里看不是一样?坐在这里还更舒服……”
“不要!”她作势又要去推门。
向大少不知道按了哪里一下,车门锁住了,“听话!”
玉楼春呼吸又被刺激的想急促,“向东流!”
“干什么?爷不是说了嘛,等一会儿再下去,你没看见门口那么多男人啊,就你穿成这样走过去,他们准得疯了……”
“……”
他还在继续,“你说,到时候,你是来捧场的还是来捣乱的?他们都不去看店里的玉器了,就围着你转了……”
玉楼春盯着他,“向东流,你知道这店其实是我和萧何开得对不对?”
向大少似是没想到她会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愣了一下,才点头,“对,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有些深了,却还是点头,“刚知道没几天。”
“怎么知道的?”
他直言不讳道,“是大圣提醒我的。”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向大少有些不乐意了,“玉楼春,你是不是对他感兴趣了?”
玉楼春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脑子能调到和我一个频道吗?”
“你就说是不是对他有兴趣?”
玉楼春磨磨牙,才挤出几个字,“没有!”
向大少这才松了一口气,跟她一股脑的都说出来,“大圣说,他知道你是谁了,一开始,他只是怀疑,却没有足够的证据,后来灵光一闪,想到他小时候偷偷看过一幅画,他说你和画上的人很像,简直一模一样,那幅画是我外公收藏的宝贝,平时谁也看不到的,他那时候调皮,跑到外公的书房里去寻宝,然后翻腾出来看了一眼,事后还被外公揍了一顿,只是时间过去的太久,他一时没想起来,后来想起来,就跑回去问外公……”
他语气顿了顿,小心翼翼的唆了眼她的脸色,才又继续道,“其实关于玉家,虽然史册上没有记载,可是豪门大户里,知道的人还是不少的,只是大家都不会端到明面上说而已,大圣这个人就喜欢刨根问底,他想到那幅画,自然联想到外公和你们玉家一定是认识的,所以他缠着外公问了好半天,才打听出一点。”
“他都打听出了什么?”
“就是玉家的历史,还有六十多年前的旧事,还有玉家以女子为尊贵,女子不外嫁,都是娶的,除了正室外,还能偷偷收小妾……”说到这里,他话音一顿,脑子又抽上了,恶声恶气的警告道,“玉楼春,以后你是不是也会收很多小妾?你要是敢给爷戴那么多绿帽子,爷就让你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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