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少再不甘懊恼,面对花伯那张没得商量的冷脸,也只好郁郁的转身,去了一楼的休息室里等着。
里面,魏大圣和萧何正围着桌子吃早餐,米粥,鸡蛋,还有热气腾腾的小笼包,阿武端进来放下,就转身离开,不理会魏大圣还想再加一盘开胃小咸菜的要求。
萧何一边喝粥,一边道,“行了,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魏大圣抓过一只包子来三两口解决了,才叹息一声,“要盘咸菜而已,难道这个要求很无理取闹?”
萧何嘴角一抽,“这里是玉楼,不是酒店,想提要求简单啊,你出了门往左拐,那几家酒店不管你的要求再无理取闹都能满足,不过你要是遇上什么比武招亲……”
闻言,魏大圣哆嗦了一下,干笑道,“呵呵呵,我忽然觉得还是不吃咸菜的好,那玩意儿吃多了影响智商。”
阎华站在一边,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就您最近那智商,貌似已经没有多少下降的空间了。
向大少走进来时,两人吃的正欢,见到他都是一怔,不过萧何很识相的埋头喝粥,可魏大圣憋不住,好奇的问,“表弟弟,你怎么也被驱逐到这里来了?”
向大少黑着脸,大刺刺的坐在椅子里,逆天的长腿嚣张的横在几人面前,双臂环胸,一副谁也别惹我的模样。
可偏偏魏大圣就喜欢知难而上,眸子闪了闪,搬着椅子笑着凑近了些,“嘿嘿,这不科学啊,我们被关押在这里,那是因为我们是纯洁滴,可你一个被收了房的就怎么就没上去瞅瞅?不敢?紧张?还是怕看到了受不了?要不我陪你去……”
向大少砰的拍了下桌子,不耐烦的低吼,“特么的给爷闭嘴!”
向大少的洪荒之力倾泻,力道可想而知,桌面虽然没裂,可桌面上的小笼包都跟着跳起来,尤其是那两碗粥,萧何眼疾手快,早在见魏大圣作死的时候,就很明智的端起碗来,如今算是躲过一劫,可魏大圣没那个好运了,碗忽然歪倒,离的他又近,于是,粥全洒在了他的裤子上,还是好巧不巧的命中最尴尬的地方。
魏大圣卧槽一声,腾的站起来,幸好那粥不是很烫,可全部贡献在裆部,画面还是很不忍直视。
萧何瞄了一眼,很不厚道的笑了。
阎华抽着嘴角,抽了几张餐巾纸递过去,魏大圣抓狂的擦着,可越是擦,那处的面积越大,尤其还是粥,咳咳,黏稠稠、白糊糊的一片,画风有些邪恶了。
“呵呵呵……”萧何撇开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阎华也垂下头,肩膀剧烈抖动。
魏大圣盯着那里,一脸的黑线,“卧槽,表弟弟,你可真会挑地方,大清早的你这是坏我名节啊,我是那么……打飞机不小心的人吗?”
向大少嫌弃的扫了一眼,不屑的哼道,“你想多了!”
“纳尼?”魏大圣睁大眼,“啥意思?”
向大少鄙夷的道,“意思就是,不会有人怀疑那是你打飞机留下的罪证。”
“为毛?”魏大圣不安的虚心求教。
其他人也都好奇看过来。
向大少比划了一下那块地图的大小,“你能交出那么多公粮?哼,除非鸡飞蛋打!”
“噗……”
“哈哈哈……”
魏大圣一脸的崩溃,“表弟弟,你终于学坏了,果然开过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那个纯洁的少年一去不复返了,你从此以后就要奔跑在猥琐的大路上……”
向大少冷声打断,“再啰里啰唆的,爷就打电话叫华珊珊进来跟你论剑。”
华山论剑就是他的死穴啊,魏大圣终于老实了。
阎华凑过去,给向大少盛了粥,又递上筷子,小心翼翼的道,“少爷,您凑合着先吃点吧。”
向大少拧眉,“爷不吃,爷等着那个女人一起。”
阎华为难的劝,“少爷啊,玉小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呢,您……”
向大少的眼刀子忽然杀过去,阎华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了,“特么的你是在说爷不如秋白俯卧撑做的多?”
阎华猛烈摇头,很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没事戳少爷的痛处干什么?
向大少不解恨的又踹飞了旁边的一把椅子,“特么的那晚上是爷怜香惜玉懂不?要不她能起得来?”
“是,是,少爷最是温柔体贴了。”阎华赶紧附和。
萧何嘴角抽了抽,温柔体贴?这词用在这位爷身上岂不是糟蹋了?
魏大圣张嘴想要掺和一句,想到生命中那个不能承受的华山论剑,又忍下了。
向大少还是不满,又哼了一声,“以后你们就知道爷的厉害了,特么的想见她至少坐在这里等一天!”
“咳咳……”萧何差点呛着了,忽然对玉楼春的感觉有点复杂纠结,有这么强大的伴侣是同情还是羡慕?或者是累并快乐着?
魏大圣终于没忍住,放下碗,哀哀戚戚的提议,“那我们是不是斗几盘地主打一下时间啊,在这里等一天,呜呜,我还不得等霉了?”
闻言,向大少顿时脸色又难看了,像是龙卷风袭来,瞪着魏大圣咬牙切齿道,“特么的爷刚刚说的是,爷要是做俯卧撑,她能睡一天,不是秋白,你特么的脑子刚刚摔废了?”
“噗……”魏大圣面对人家想要吃人的眼神,吓得赶紧蹿出去几米,举起手来投降,“我错了,呵呵呵,不用斗地主打时间,就秋白那憔悴不堪的样,肯定用不了多久,小楼就能醒了,呵呵呵呵……”
闻言,萧何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哄好了这位爷,却把那位更腹黑的得罪了,你一样是作死啊!
向大少重重的哼了一声,总算是消停了,可还是冷着脸,对桌面的上饭视而不见,那模样倒像是在跟谁赌气绝食似的。
阎华嘴角抽了抽,不敢再劝。
几个人就这么干等着,气氛诡异。
期间,魏大圣倒是接了个电话,是公司询问开拍节目的事,一切安排就绪,就等着人去了,魏大圣硬着头皮说了几句“马上就到。”,艾玛,他真是不敢乐观啊,可瞄着向大少那张黑脸,他又不得不乐观,希望昨晚某人的俯卧撑做的不多,人家可以早一点起来。
萧何等到玉楼开门营业,总算找到借口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此地,于是,马不停蹄的出去招呼客人了,热情的态度比以往高涨了无数倍。
阎华站在角落里,暗暗祈祷,看着表上的数字一个个溜走,他恨不得打个骚扰电话给楼上,赶紧起床吧,不然……又是一场灾难啊。
也许是阎华的怨念太深,终于感动天地,三楼上总算有了动静。
先醒过来的人是玉楼春,当然也不是自然醒,而是被手机叫醒了,手机就放在床头不远的柜子上,震动了两次,她才睁开了眸子,入眼便是他那张如诗如画的美颜,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呼吸清浅,绯色的唇角微微上翘,似是沉浸在美梦里。
昨晚上看着还憔悴不堪的面色此刻如玉一般,着莹润的光泽,他安静的睡着,美好的不像是真的。
手机再次震动,玉楼春不舍得吵醒他,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子,伸出手去把手机拿过来,屏幕上显示的是苏院长的名字。
她眉头一皱,接了起来,“苏院长?”
那边像是有些踌躇,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她一样,只是嗯了一声。
“您有事?”
那边轻咳了声,“是有点事想找你谈谈,你今天可有空?”
玉楼春想了想,“中午可以。”
“好,那中午咱们一起吃个便饭,边吃边聊。”
“行。”
挂了电话,玉楼春看向慕容秋白,刚刚她声音压的很低,却还是担心吵醒了他,见他依然睡得安然,才松了一口气,只是想要起身时,忍不住又想骂人了,可恶,浑身像是碾碎了一般,尤其是某处……
她僵住身子,恨恨的瞪着某人,再不怜惜的伸出手去,扭在他的腰上。
她用力的打转,他还没有睁开眸子,便是低低的先笑起来,手臂将她搂的更紧,按在自己怀里,满足的叹息,“小楼,早啊,不过为夫更期待你用别的方式叫醒,比如这样……”
话落,他低下头,温柔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意盈盈。
玉楼春眉目含春,斥道,“想得美。”
“呵呵呵……”慕容秋白深深的凝视着她,眼眸里的情意浓烈的像是要滴出来。
玉楼春被他这样的注视看得有些受不住,俏脸渐渐的红了。
他声音募然变得低哑,“小楼,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欢喜,多幸福,连呼吸都是甜的,这一切都是你赐的,这要让我怎么爱你才好?”
闻言,玉楼春忽然羞恼,“禽兽,你还敢说?”
“嗯?”慕容秋白眼眸无辜的闪了闪,暧昧的喃喃,“怎么了?”
玉楼春咬着牙,“你干的好事!”
谁知她的控诉,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是最好的褒奖,他点头附和,“对,是我干的好事。”
“你……”
“呵呵,小楼,你昨晚难道没有……”
“闭嘴!”
“小楼,害羞了?呵呵呵,这是夫妻情趣,跟为夫分享一下感受,为夫也好及时改进、查缺补漏,将来才能把小楼伺候的更……”
“慕容秋白!”玉楼春捂住他的嘴。
他却邪恶的在她的掌心里用舌尖划着圈圈。
玉楼春烫着似的撤回来,羞恼的道,“恶心死了。”
“恶心么?”慕容秋白凑过来,笑得邪恶,“我记得昨晚你明明极其喜欢的……”
玉楼春捂住耳朵,终于听不下去,也不管身子是不是被碾压的快要碎了,挣扎着就要起来。
见状,他才笑着道,“好啦,不调戏你了,呵呵呵,乖,再睡一会儿,不然你身子受不住。”
“不要!”她可不敢再睡了,刚刚手机上显示,都早上九点了,她可从来没这么晚起过,她已经不敢想象,等会儿出去那些人会用什么眼神看她了。
慕容秋白叹息一声,“放心吧,他们都懂,而且没有一个人敢取笑你。”
“你还敢说,都怨你。”昨晚她都求饶了那么多次,可这个禽兽硬是没完没了的折腾,跟机器一样,都不知道累的。
“是,是,都怨我,是我缠着你。”慕容秋白宠溺的哄着,语气一转,又幽幽的道,“可我那不是太想你了嘛,几日都见不上,所以爱就像是洪水泛滥了。”
“……”
“小楼,以后若不想让我相思泛滥成灾,就不要再一个人躲起来不见了喔,不然……”他眼眸往下,落在那些香艳的痕迹上,大手更是抚过某处,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玉楼春用力推开他,羞恼的喊,“滚!”
“呵呵呵……”他又无耻的凑过来,“现在青天白日的,我是滚不出去了,不然所有人就都知道我昨晚给你侍寝了,呵呵呵……我是极喜欢从地下转成地上的。”
闻言,玉楼春皱起眉来,“你昨晚为什么不走?”
慕容秋白一听这个,顿时幽怨了,“昨晚我累死累活,哪里还有力气走?”
“……”
“小楼,你没良心。”他又委屈的控诉,“你忘了我奋战的……”
“闭嘴!”
见她又要恼了,他才收敛,搂着她低笑道,“好啦,不闹你了,我会有办法离开的,只要你喜欢,我就是当一辈子地下情人也愿意。”
玉楼春轻哼一声,“真的?”
慕容秋白眸子闪了闪,“我刚刚说错了,应该说……我们这样隐婚一辈子我也愿意。”
“谁跟你是隐婚?”
“小楼这么快就忘了?昨晚你明明给我挑了盖头,洞房花烛都过了,你可不能吃完就不认帐喔,我可是有证据的……”
“那个也算?”玉楼春无语了。
“在我心里,那个比一纸婚约还要山盟海誓。”他认真的道。
“我要是不承认呢?”
“我说了,我有证据喔。”
“什么证据。”
他狡黠的眨眨眼,“暂时不给你看,总之你只需记得我手里有我们已经洞房花烛的证据就好了,你要是始乱终弃,我就拿着证据去你们玉家讨公道喔。”
“你敢?”
“是,我不敢的,可若是被你抛弃了,我生不如死之下,或许就什么都敢了。”
“你,你们一个个的真行!”玉楼春没好气的道。
他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嗯,我们是很行,而且我比东流还更行一些。”
“……”
玉楼春彻底死了那个跟禽兽理论的心,推开他,想要找睡袍起身,却现睡袍昨晚被他扔的远远的,想要去拿,就必须走过去,可她现在身无寸缕,怎么出去?
慕容秋白自然也知道,笑吟吟的看着她,等着欣赏一览无余的风光。
她咬着唇,“帮我拿过来。”
慕容秋白挑眉,“你确定?”
玉楼春点头,他笑着道了声,“是,我的女王。”
话落,他忽然掀开毯子,修长的身子暴露在空气当中,也暴露在她的眼底,他毫无遮掩就那么大刺刺的走下床,帮她去拿睡袍,如玉的肌肤上那些激情的抓痕招摇荡漾,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玉楼春一时惊异,忘了撇开脸,所以看了个正着,等到触到他戏谑的眼神,她才如梦初醒,红着脸错开眼,羞恼的骂,“无耻。”
“呵呵呵……”他低低的笑,从地上捡起睡袍来,“小楼,是你让我来拿的喔。”
“我,我……”被将了一军,她无言以对。
他一步步的走过来,若是她抬起眸子,就可以看到他其实耳后也是红红的,如此香艳的在她面前行走,他还做不到若无其事的坦荡,不过她一直低着头,便正好让他得逞,可以继续调戏她。
“小楼,怎么不敢睁开眼?嗯?”
“混蛋,给我睡袍。”
“呵呵,昨晚,都看了无数遍了,还是说你不敢看你对我做的那些……”
“滚!”她一把抢过睡袍来,急忙忙穿上,就要下床。
他却拦住,伸臂将她困在怀里。
“别闹了,我今天还有正事。”她推他,又不敢胡乱摸。
“唉,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会舍得让你起来?”
“那你还……”
“我只是想要一句话,你还没有对我说。”
“什么?”
他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小楼,你说,现在我是不是你的人了?”
玉楼春咬着唇,羞恼不语。
“小楼。”他低低的喊了一声,带着几分幽怨和祈求。
玉楼春终于松口,“笨蛋,这还用说吗?”
闻言,那张如诗如画的美颜上像是一下子点亮了,“那小楼也是我的人了对不对?”
她羞赧的点点头,“笨蛋,早就是了。”
从那晚两人一起留在玉琉山开始,她便是已经对他交付出去了,就算是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可心却是遗失了。
“小楼!”他欣喜若狂,紧紧的搂住她,“我好欢喜,好欢喜……”
玉楼春没说话,却柔柔的回抱住他。
半响,他附在她耳边清晰的说了一句,“我爱你。”
玉楼春心里一颤,不是第一次听这三个字,却是第一次听他说的如此一本正经,正有些慌着不知如何回应,便见他忽然松开她,转身往浴室去,背影有些仓促,语气也别扭,“我去洗澡,你不是要有事要去办吗,你先去忙,我等会儿再想办法走。”
浴室门关上,半响,她才勾起唇角,他原来也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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