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红微微笑了笑说道“华夏的太极拳,该不会是没有听说过吧?”
“太极拳?那不还是健身的拳法吗?怎么这么厉害!”山本一郎低喝一声说道。
国人们错了,山本一郎也错了。
平日或许时常见到一行人坐地打太极,软绵无力。
这也确实是调养生息养气化瘀的好办法。
但是太极分为阴阳两个部分,也分刚柔两个部分。
寻常人所打的太极一般都是柔拳,不具有攻击效果。
但是柳一红却是将刚柔合在一起,黏住他时柔化掉他的厉气。
紧接着用刚,一掌打出威力十足。
“这就是太极粘手,借力打力!你用多大的力进攻,我就用多大的力回应!”柳一红低喝一声说道。
顿时山本一郎不由是傻了眼,他只知道华夏功夫很强,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样变态的功夫。
那岂不是说,山本一郎用多大的力打出,就相当于是在打自己。
“有趣的功夫,确实有点难缠,但是你也别太小瞧了东洋帝国的功夫!”山本一狼怒喝一声说道。
双掌合十,地上立马是绷带一跃而上。
看似是绷带,可是坚硬程度却是能连石头岩壁都能摧毁掉。
砰!
砰!
………
手中那绷带似乎能在山本一郎手中自我操作一般。
远远站着就是能使用这招,柳一红此时也是只有别打的四处逃窜的份。
砰!
刚站在桌子上,那桌子立马一下便是被震碎成了碎片。
“小美女!我不靠近你,那奇怪的黏劲是不是 就派不上用场了?”山本一郎冷笑一声说道。
柳一红移动速度有多快,他那绷带进攻的都多快。
然而每一次都是要抓着柳一红时,她又立马是双手一撑,身子陡然一转,立马便是逃过了绷带的缠绕
如果是面对面,柳一红自然是不惧,但是这种远程进攻,对付起来则就是有点吃力了。
咻!
那绷带一下便是从柳一红脸颊旁一飞而过。
嘶~!
血液不由是一下飙射了出来,她轻轻擦了擦右脸旁渗出血迹嘴唇轻轻舔了舔。
“很久没有流过血了!你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柳一红低喝一声说道。
咻!
身子陡然一转,不再躲着那绷带走,反倒是一跃而前。
踏着那绷带便是朝着山本一郎冲了过去。
说好的是拳脚切磋,竟然出尔反尔,果然这岛国人说的话就跟放屁没两样。
既然如此柳一红也不需要再藏着掖着。
直接是借着那飞来的绷带一踩,身子骤然一跃。
快速的朝着山本一狼冲了过去,那绷带立马又是陡然一转方向。
想要将柳一红从身后包裹缠住。
只见她腰间一抽,这时不由是出现了一把软剑。
哗啦!
嘶~!
直接是将那绷带给斩断,山本一郎掌心朝地顿时又是两条绷带一跃而上。
“同样的招式我不会被骗两次!”柳一红怒喝一声说道。
说完便是一跃而上,那软剑正对眉心。
“是吗?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怎么躲!”山本一郎哈哈大笑一声说道。
说完立马是再次双手合十,数根绷带不由是一跃而上。
足足有数十根绷带立马是一飞冲天朝着柳一红冲了过来。
“天辰一决!寂灭万乘!万剑归宗!”柳一红那软剑正对眉心低喝一声说道。
顿时身旁不由是出现了数把一摸一样的剑。
直接是将柳一红包裹在其中,身动剑动!
数把剑立马是替她开山让路,直接是他那绷带切成了段。
剑刃迎风而上,直破那万千绷带。
山本一郎见状不由低喝道“帮忙啊!土御门,万……!”
话还没有说出口,顿时只见山本一郎的脖子处出现了一条很深的伤口。
哗~!
一剑割破了他的大动脉,血流不止。
不仅如此柳一红这时缓缓将自己那软剑从他胸口抽了出来。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所以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直接是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此时山本一郎不仅是脖子处血流不止,心脏破裂也是导致那血直接是从嘴中喷了出来。
噗!
一口鲜血直接是喷溅出来,一脸怨气的望着身旁正是冷眼相待的手下。
“你们……!通通都是混蛋!(岛国语)”山本一郎用岛国语怒骂了一声说道。
然而话音刚落,柳一红直接是手一松,山本一郎不由是倒在了地上。
砰!
倒在自己所流的血泊中,似乎还没有完全死透。
柳一红见状不由是低喝一声说道“他还没有完全死,你们赶紧带着他滚!”
“开什么玩笑!(岛国语)”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中年男人冷笑道。
尽管柳一红听不懂岛国语,但是看这表情似乎都是已经察觉不对劲。
“还不容易等着他死了,还想要我们救他?”这戴着灰色帽子的中年男人坏笑一声说道。
这一次他是说了一段流利的华夏语,随后立马便是从身上摸出一把手枪。
缓缓的朝着山本一郎走去。
“我们的前任大队长,你就安心的去吧,踏平华夏还有我们呢!(岛国语)”这中年男人微微笑道。
山本一郎此时还有气无力的抓着他的胳膊小声的说道“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岛国语)”
砰!
砰!
………
那戴着灰色帽子的中年男人将他的手一把推开,直接是用枪顶着他的小腹接连开了好几枪。
山本一郎那仇恨的眼光双眼瞪了一下那人,最后还是一下手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知道山本一郎队长是怎么死的吗?(岛国语)”这中年男人放下山本一郎缓缓站起身冷笑道。
一个长得比较稚嫩的青年指了指那戴着灰色帽子的中年男人吞吞吐吐的说道“队长不是……你杀死的吗?(岛国语)”
砰!
直接是一枪打爆了他的头,无力的躺在了地上。“还有人知道前任大队长山本一郎是怎么死的吗?(岛国语)”这戴着灰色帽子中年男人低喝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