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莹姓杨,洞房花烛夜发生的事,鼓起勇气都告诉了牧莹宝。
说的时候不敢看着牧莹宝,说罢头低得更低了。
两只手相互抓着,手背手抓出血印子了。
“哎,你这是做什么。”牧莹宝看见,赶紧的拉开她的两只手。
“夫人,我是不是就是个怪物,不能嫁人的,可是我胆小,居然连死的决心都没有。”杨婉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牧莹宝轻轻的拍着她的手;“傻姑娘,这也是一种病,怎么叫怪物呢。”
“病?当真是病?那,那夫人可能治?”杨婉莹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眼泪涟涟的问。
牧莹宝拽了帕子,给她擦拭着眼泪;“别人或许没办法,可是我是谁啊,没有金刚钻,我怎么敢揽瓷器活?我问你啊,你可有月事?月事可正常?”
杨婉莹红着脸点点头;“回夫人,有的,每个月的日子也很准时的。”
牧莹宝一听,心里就真的松了口气,这样就好办了;“你听我说啊,你这症状是这么回事。哎,这么说你也未必能懂,这样,你准备笔墨我给你说说怎么回事。”
杨婉莹听着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心里立马就有了希望,闻言就起身就领着牧莹宝进了书房。
边研墨边小心翼翼的问;“夫人,您就听我说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用,不用检查的么?”
牧莹宝坐在桌案后的椅子上,闻言笑了笑;“是啊,你一说我就知道了,现在无需检查的。至于该怎么诊治,等我跟你讲解了怎么回事,咱再说。”
墨很快就研好,牧莹宝提笔蘸墨,在纸上边画边给她讲解;“你知道咱女子隐私部位的内部有个膜,膜的中央有孔,称***孔。
这个膜的孔的形状有好几种,女子发育了,月事会从这个孔流出体外。
关于这方面我挑重点跟你说就行了,你这种新婚不能跟丈夫行房的症状,其实也分两种。有一种说法叫石女,分两种的话就是一种所谓的内石,还有一种是外石。
真石女呢,就是属于先天性的**缺失或者**闭锁。假石女呢则属于****膜闭锁(或肥大)或者****横膈。
你呢,很幸运的应该就是属于后一种,我这样说,你可听懂了?”
杨婉莹目瞪口呆的看着牧莹宝,好一会儿,才机械的点点头;“回,会夫人,婉莹似乎听懂了。”她的声音就跟蚊子似的。
“不用觉得害羞的,就是一点点异常而已,这世上又不是发生在你一个人的身上。只不过,你没听说过罢了。你知道么,其实男人这方面也有很多隐疾的。”牧莹宝说到这里,在纸上画了个东西,杨婉莹开始没反应过来,不明白她为何画了个蘑菇。
“夫人。”杨婉莹终于反应过来这个蘑菇是什么玩意了,臊得脸发烫了都。
“你别害羞,我的意思是想告诉你,别觉得自己是怪物,这很正常的。”
“夫人。”杨婉莹羞得双手捂了脸。
现在的她哪里还伤心,还崩溃,还窒息啊,她连知道自己这毛病能治的欣喜都顾不上了。
这一品夫人,也太那个啥了!
“该说的,我都说给你听了,治疗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但是需要你的配合。回头我要给你打身体做个检查,如果确认内部情况的话,当时就能给你治疗好了。
不过,你自己做好思想准备,觉得害羞不想做的话,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我先回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让你母亲给我送个信儿,我再来给你治。”牧莹宝说完,起身往外走。
再不出去,那家伙肯定要担心着急的。
杨婉莹赶紧跟着送到门外,一开门,牧莹宝就发现院子里多了个人,薛文宇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板着个脸,看见她时才松了些。
而那杨婉莹的母亲,方氏则是一脸的紧张,看着门开了,再看自己女儿的神情,心里立马就明白,女儿的问题有希望了。
“夫人,我女儿她?”方氏还是紧张的问道。
“等下你问她吧,还有病患等着,我们就先回了。”牧莹宝说罢,就笑着走向薛文宇。
“婉莹,还不跟我一起送夫人国公爷。”方氏激动的招呼着女儿。
杨婉莹应着,刚跟母亲走出几步,余光看见有丫头要进屋去,立马大声的制止;“小荷,不许进。”
方氏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被女儿的反应吓到了,女儿打小到现在,一直是很温婉的一个人,从来不曾想刚刚那样的失礼过,尤其还是在有贵客的情况下。
牧莹宝和薛文宇也被杨婉莹的声音停住,转身看过去。
杨婉莹也反应过来,自己太失仪了。
牧莹宝却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笑了笑;“婉莹小姐莫要送了,回屋歇着吧。”
说完,挽着薛文宇的胳膊继续往外走。
方氏看了看女儿,顾不上责问为何如此这般,赶紧的送贵客要紧。
杨婉莹一见牧莹宝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拎起裙角就往屋里奔,咣的一下关了门,落了门栓,冲进书房把书案上的几张纸拿了到炭火盆里烧掉。
烧的时候,看见那纸上的‘蘑菇’脸又发烫起来。
到了外院,方氏的丈夫杨立看着夫人的表情,好像是女儿的事有了转机了。
也不敢再多问,恭恭敬敬的送了贵客出门,目送他们上了马车走远。
“莹儿的事?”他紧张的问。
“我去问莹儿。”方氏也不顾什么端庄了,急匆匆的往回跑,敲开女儿的门,就看见屋内的烟。“这是?”
再说那往回赶的马车上,薛文宇见身边这位也不主动说下怎么回事,原本不喜欢八卦的他,忍不住问道;”什么情况?我看那女子怎么那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