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烟只怕这一回沈轻尘一计不成,再想毒计来害她,那将防不胜防。
“你陪我是睡,陪沈妄言也是睡。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沈轻尘话没说完,柳非烟已甩开他的手,跑上了夏家那辆轿车。
沈轻尘眼睁睁地看着猎物跑了,心里别提多郁闷。
“沈少,别不开心,不如我带你去找其他乐子,她们可不比夏烟雨差,一定能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路远笑着安抚沈轻尘。
“那些贱人也配跟夏烟雨比较?”沈轻尘脸色阴沉地上了车,临关车门前他说道:“我随时有需要你的地方,下回再失败,别怪我把你的丑事捅出去。”
路远的脸色很难看。他如今星途无量,是当红炸子鸡,却被人拍下和男人上床的视频。沈轻尘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竟拿这件事来威胁他。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又怎会去惹夏烟雨?
事实证明,夏烟雨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好对付,居然将计就计,顺带找出要对付她的幕后黑手是沈轻尘。
下回就算他真设计了夏烟雨,夏家也不可能放过他,沈轻尘更不能得罪,好像他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
他总要给自己找条活路。
沈轻尘在他跟前拽,可不敢在沈妄言跟前耀武扬威。而沈妄言和夏烟雨之间暧昧不清,他可否卖个顺水人情,借沈妄言的手对付沈轻尘?
不过是短短几分钟,路远就给自己找了一条最适合走的路,也绝对是最对的一条路。
柳非烟精疲力尽地回到景绣湾的住所,她泡了个热水澡,一出浴室门就见一双大长腿杵在自己跟前。
坑爹的,沈妄言怎么又来了?
“大哥。”柳非烟弱弱地喊了一声。
“良家妇女会半夜三更才回家吗?”沈妄言严肃地训斥。
听到“良家妇女”这四个字,柳非烟突然想笑。
而沈妄言训斥她的口吻像是她的家属,让她觉得莫明其妙。
“现在不到十点,还早呢。”柳非烟错开几步,从沈妄言身边经过。
“从今天开始,晚上八点以前必需回住所,不得在外招蜂引蝶。鉴于你是初犯,今天只给你小小惩戒,你跟我进浴室!”沈妄言说着走进了浴室。
柳非烟一听到浴室这地方就觉得这是个容易生私情的火灾区,哪敢随便跟进去。
沈妄言叫她进去不可能有好事,多半是她吃亏。
“还要我三摧四请?”沈妄言突然回眸,眸中隐隐有杀气。
柳非烟心一凛,心里头很害怕,又不想对沈妄言示弱,她挺直脊梁,硬气地回道:“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你没权利对我指手划脚。”
她说完就跑到了房门口,直接拉开了房门,作出请客的姿势。
她这一回绝对不能屈服在沈妄言的权威之下,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她吃过亏,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如果想在外面被我上,我不介意陪你玩玩。”沈妄言将柳非烟困在他和房门之间,淡然启唇:“或许你喜欢这样的重口味。”
柳非烟直飙冷汗,害怕极了,因为她知道沈妄言不是在说笑。
其实,只要不**,其它事她都可以忍。
最终她还是跟进了浴室。
她被沈妄言拉到他身边,他更是不避讳地让她脱他的衣,服侍他洗澡。
她心里只想骂娘。自己又不是他的女佣,凭什么他洗澡还要他在一旁服侍?
最可耻的是,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居然就被他非礼了一回。看着他钻进自己衣襟内的魔掌,她忍无可忍,一掌拍了过去。
就这样,她再一次惹毛了这个沈大爷。
“本来是想着你用手帮我解决,鉴于你态度不好,这次我要享用你这张不可爱的嘴!”沈妄言说下流话的时候表情严肃,一脸禁欲,像是在和商业对手在讨论正事。
“我不要,脏死了!大哥要找女人,我帮大哥找过来……”柳非烟话未说完,就被沈妄言扯进了浴缸。
她狼狈地栽倒在浴缸里好一会儿才抬起头。
她狼狈地爽去脸上的洗澡水,睁眼就看到沈妄言某个部位正狰狞地抬头,吓得她想跑,下一刻又被他粗鲁地拽回。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之于柳非烟而言却很惨烈。
途中她挣扎,却瞟到沈妄言有点扭曲的俊脸。原来男人在泄浴望的时候也很丑陋,只是沈妄言的眼神却太过清冷。像是纯粹在泄兽浴,而她就是那个不被尊重的对象。
也许不是她,也会是其他女人帮他做这种恶心的事。
事后她跑出了浴室,找了一套干爽的衣服换上。等沈妄言出来时后,她跑进浴室漱口。
整整十几分钟后,她还觉得自己嘴里有异味,让她想吐……
沈妄言优雅地倚在浴室门口,看柳非烟忙碌不休,勾唇讽刺:“不是说有很多男人吗?这种事你应该经常做,装什么纯洁?”
多少女人想伺候他的宝贝都没机会,这个女人倒好,这样嫌弃他,刚才她明明也很享受的样子(大哥你自恋了^_^)。
柳非烟假装没听到,她出了浴室,经过沈妄言身边的时候撂下一句:“大哥走的时候帮我锁上门。”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谁知有脚步声跟了过来,她顿在原地,回头看去,警惕地道:“你要干嘛?”
如果是江怀影在这儿,很可能会把沈妄言和她扔在一张床上。问题是江怀影并不在,沈妄言没理由要跟她睡在一起。
一定是她想太多,自作多情了。
沈妄言跟进卧室后左看右看,就是没看柳非烟,也不答她的话。
柳非烟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她饱受了惊吓,只想早点睡觉,索性倒回床上。
刚开始她装睡,怕沈妄言再对她不轨。
她坚持了足足半小时,沈妄言还是没动静,睡意来袭,她很快就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她被闹钟吵醒,睁开双眼却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跟前,吓得她倒抽一口冷气,滚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