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秋云当然不可能说不好。她不笨,看得出来两位长辈是想撮合她和左岸。
只不过她和左岸之间的问题越来越严重,她自认为不可能有解决的一天。
但是这些话,又怎么能跟左父左母说清楚呢?
吃完饭后,商秋云主动帮忙洗碗。左母跟她说了很多左岸小时候的事,还说左岸人品不坏,就是性子别扭。如果连她都不要左岸,左岸就没人要了。
商秋云笑而不语。觑觎左岸的女人那么多,如果她让出左夫人的位置,立刻就有人补位吧。
左岸的魅力,她是清楚的。
饭后没多久,商秋云和左岸一起被赶进了卧室。
卧室内只有一张床,一床被子,原来室内有一张沙不见了。商秋云翻箱倒柜,想找多一床被子。
忙活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她无力地坐在床沿,一回头,就现左岸悄无声息地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她。
商秋云不想和左岸共处一室,打算离开这间卧室。
哪怕是窝在客厅打一晚,也好过和左岸两人尴尬相处。
她用力拧门柄,想开门,却现怎么也拉不开。
“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待在一块?!”左岸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商秋云回头看他一眼:“你不觉得很尴尬吗?”
看来两位老人家早有准备,不只是拿走了备用被子,还把沙也给搬走了,更甚至连暖气都关了。
现在还把门给锁了,他们根本不可能出去,今晚只能将就着过。
再加上天气冷了,她穿得并不多,越站越觉得寒冷。
她索性进浴室泡热水澡,等到暖和了身子,才跑回床上躺下。
左父左母也够狠,仅有的一床被子很薄,一点也不暖和。
商秋云和左岸很有默契地离彼此很远,却越睡越冷。再加上被子小,两人盖在身上的被子面积有限。寒风从中间钻进来,不多一会儿,商秋云就冷得抖,只想再去泡一个热水澡暖身体。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她跑进浴室,现热水没了。她站在冷冰冰的浴室,欲哭无泪。
商秋云再钻回被窝,一转身就看到左岸脸上毫不掩饰的讽刺笑容。
她假装没看到,索性把自己所有衣服穿好。她想钻回被窝,左岸冷声道:“脏死了,脱了再上!”
商秋云懒得理会左岸,躲过今晚这一劫再说。
左岸这个神经病却上前,把她刚穿上的外衣强制性脱下。她不让,两人便纠缠在一起。刚开始明明是为了一件大衣在争执,但到后来,不知怎么就演变成了肢体纠缠。
左岸的身体变化更为明显,气气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紧绷,商秋云现异样,想逃跑的时候却晚了一步。
两人合体的那一瞬间,商秋云有点不适应。她还想跑,却被左岸牢牢掌控了四肢。
左岸的唇袭向她的,她左闪右避,就是躲不过开他唇舌的纠缠……
一场情事下来,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商秋云喘着粗气,睁大眼看着天花板,她的身体还被左岸掌控。
徐小童以前说过的话突然就冒了出来,她用力推开左岸,冷声道:“左岸,你特么脏死了,给我滚!”
左岸一愣,冷声反讽:“不知道谁更脏一点?!昨天你和陆远哲在一起吧……”
商秋云气急攻心,一掌狠狠甩在左岸脸上:“姓左的,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不要脸?!徐小童可是亲口说了,你那晚跟她做了三次!”
明明是他在出轨,居然倒打一靶,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臭男人?
左岸被扇得头皮麻,他仅有的几次被女人打,都出自商秋云的手笔。
他冲上前,再把商秋云压在身下,正想反驳,突然觉得不对劲。
他用力掐住商秋云的下巴,“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商秋云甩开他的手,冷笑道:“怎么,你还想详细跟我解释你和徐小童做的细节?”
左岸怔了片刻,才说道:“你确定这是她说的?!”
徐小童怎么可能胡说八道?
商秋云不想再跟左岸废话,她拽过被子,盖住自己全身,一点也不想再和左岸说话。
左岸看着商秋云的背影,讷讷道:“我和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再说了,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是不是傻?”
商秋云冷哼一声,依然背对左岸。
“商秋云,我和小童只是朋友。我是你老公,难道你宁愿相信其他人,也不信我吗……”
左岸话没说完,就见商秋云用被子盖住头,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说词。
这让他很挫败。她到底对他多没有信心?
“那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和陆远哲没生什么逾矩的事吗?”左岸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有点紧张。
他其实相信商秋云的人品,可是他不相信陆远哲那个人。
即便陆远哲比商秋云小,他也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像商秋云这样的美人?
商秋云一听这话更来气,朝左岸吼道:“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昨晚我喝醉了,在他那里休息一晚上,你以为男人都像你这么禽兽吗?”
左岸再敢质疑她和陆远哲之间有问题,她现在就跟他拼命。
左岸看着她好一会儿,突然间笑了:“你说的对,我是禽兽,都是我的错。你一定累了,先睡吧。”
他说着钻进被窝,拿被子紧紧包裹住他们两人的身体。
商秋云不愿跟他黏得这么紧,奋力推开他,他很快再黏上来,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没多久,商秋云就知道糟了。
果不其然,左岸很快又对她动手动脚:“天气这么冷,我们还是多做做运动暖身吧。”
他都素好久了,一次当然不够他塞牙缝。
女人的力气始终比不过男人,更何况是左岸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他是练家子,她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每次在床上,她都被左岸压得死死的。
这天晚上,商秋云被左岸折腾得非常惨,哪怕最后她拉下老脸求饶,也没能让左岸放她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