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敬酒,笑盈盈的:“臣妾也敬太子爷,太子爷一路辛苦了。”
弘昕嗯了一声:“你也辛苦了。”
然后喝了一杯。
白氏就笑着跟着喝了,退下坐回去。
接着是孟格格,本来三个格格是一样的时间进府的。没有什么先后的。
但是孟格格生了太子爷的长女,这自然就突出成了格格们里头打头的了。
她举杯道:“奴才也敬太子爷,太子爷辛苦。”
“好,你也不要多喝,喝了这杯就换别的喝吧。”弘昕笑道。
孟氏谢过他,与他一道喝了。
江氏上前,带着十二分的讨好:“太子爷回来,府里就不一样了呢。奴才敬太子爷。”
弘昕嗯了一声,倒是没什么不耐烦,依旧是笑着,也喝了一杯。
苏氏上前:“奴才也恭迎太子爷,太子爷辛苦了。”
“好,好好练字,回头孤去瞧。”弘昕说罢,喝了酒。
苏氏忙高兴的应了。
等时间差不多了,弘昕起身:“都回去歇着吧,改日再聚。”
白氏起身,就带着格格们告退出去了。
不必说,太子爷自然是要留宿的。
白氏带着三个格格出来,江氏就哼了一声:“竟是用见不得人的字勾着太子爷。”
这是说苏氏了。
苏氏本想呛声回去的,可是这是正院外头,她哼了一声,没说话。
算了,反正太子爷过几日就来了,别闹事了。
总是闹事丢人的,不好。
白氏看了一眼她们,没说话径自去了。
三个格格又送她,然后才各自回去。
孟格格回去就有点吃不住了。
才几个月而已,她身子远远没有好,只是如今不那么虚弱了而已。
可也是受不得冷,受不得热的。只怕是养几年才能好呢。
“江格格和苏格格算是结仇了。”孟氏的丫头莲子轻声道:“侧福晋也是……还好咱们可不靠她们。”
孟氏柔和一笑:“是呢,我算是看清楚了。老老实实的比什么都好。太子爷是个明白人。老老实实的,就少不了一口吃喝。”
是还有一个侧福晋的位置呢,可皇上这般宠爱太子爷,焉知以后没有更好的女子进府?
或者就直接指一个侧福晋也未可知。
何苦闹呢?再说了,太子爷是什么脑子?
后院女子闹起来,他不过是不管罢了,还真能没数?
退一万步说,要那侧福晋的位置有什么用呢。太子爷迟早是要做皇帝的。
好好的,本本分分的到时候也能有好位份。
她们几个,都是潜邸的,都是最初跟着太子爷的,这份尊贵就是后来人比不得。
正洗漱了要睡觉呢,就见前院来人了。
“孟格格吉祥,这是太子爷叫奴才们送来的补品,吩咐您慢慢吃。吃完了再给您拿来。”
孟格格就笑着接了,给来人拿了大荷包。
莲子也高兴:“都是补血补气的,这阿胶可是好东西呢,正适合您呢。”
“是呢,明儿起,就给我用上吧,我这身子,趁早些补养好。”补养好,不说别的,为了孩子吧。
孟氏是不是太子爷心头好,如今说起来,真是为时太早。
可是孟氏这份通透看得清以及淡然,就能叫她过得好。
如果她一直保持这个心态的话,这一辈子也不会受罪。
任何时候,一个人的心态决定命运,绝不是空话。
孟氏喝了补药安然入睡。
正院里,弘昕正叫富察氏伺候他沐浴呢。
正院里有浴池,就在西厢房连接的后头。池水氤氲,弘昕就泡在里头。
富察氏穿着肚兜也跟着伺候,给他擦背。
浴室中热,富察氏害羞就也看不出来了。
太子爷都红着脸呢,这不就是热的么。
弘昕伸手,从脑后拉住了富察氏的一只手:“累不累?”
富察氏被他一拉,就趴在他后背上了。
“爷……”
“怎么?不是盼着爷回来?嗯?是不是梦里都是瞧见爷回来了?”弘昕也不松手,也没有下一个动作,只是这么拉着。
富察氏索性全趴在他后背上:“确实想爷。”
“呵呵。”弘昕轻轻笑着:“过来。”
说着,拉着她的手叫她起来。
富察氏就起身,绕过来坐在他怀里:“爷……”
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爷……”
“宜比哈越好看了。”弘昕搂住她的腰身:“不过,再是着急再是想,也先伺候孤沐浴可好?”
弘昕故意。
富察氏一下就脸红透了,明明是他坏,居然说的像是她耐不住一般。
哪里还能淡定,伸手就在弘昕腰上掐了一下。
当然是不敢用力的,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思。
弘昕一笑:“好了,不许闹,孤骑马一日,很脏,洗干净了,一会才好伺候你不是?可记得孤走的时候说的话么?”
富察氏脸更红了,忙爬起来再到他身后给他擦身子。
故意重了一点。
弘昕只是嘴角勾起,没说什么。
等泡的差不多了,弘昕又拉她:“是不是该歇着了?太子妃?”
富察氏咬唇:“那爷起身呀。”
弘昕就当着她的面,就这么站起来了。
他泡澡也不是光着,只是穿着一条极短的亵裤,聊胜于无罢了。
这会子湿透了,那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当然了,富察氏也一样。
红着脸叫人进来,伺候两个人将身子擦了,一起进了内室。
弘昕摆手叫人都出去,就拉着富察氏上塌。
二话不说就压上去了。
这一次简短却激烈,结束后,富察氏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了。
许久之后,才听见太子爷的低笑,真是叫人恨不得再扑上去才好。
“还不赶紧给孤端水?”弘昕笑着道。
富察氏嗯了一声,伸手出去将热茶端来。
弘昕喝了一半,留给她一半。
富察氏也不矫情,就跟着喝了一半。
“瞧你信中如何写的?一切都好?”弘昕伸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摸着:“既然好,如何瘦了?”
“前些时候不是风寒了一场么,不碍事,但是一风寒就饮食控制的严格。我这纯属是饿得。”富察氏在他脖子上蹭了几下。
抱怨又撒娇。
弘昕愣了一下,搂住她:“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