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南笙讶异的问,“酱料你们也能自己做?”
柳泊箫点点头。
这时,宴暮夕适实的插了一句,“老爷子,我家泊箫岂止能做这个啊?她还会腌制很多小菜呢,您是没吃过,您要是尝过一回啊,保管这辈子都忘不了。”
“真的?”
“不信你问问鸣赫和逸川。”
赵南笙看向俩人。
俩人重重点头,一个道,“我带去部队后,差点没因为抢那瓶牛肉酱打起来。”,另一个道,“我妈一直在减肥,意志力很坚定,除了吃点青菜,一粒米饭都不碰,但遇上那几道小咸菜就破功了。”
“是吗?哈哈哈,说的连我的馋虫都勾起来了。”赵南笙眸光灼灼的看向柳泊箫,“丫头,我也厚颜跟你要几瓶尝尝,不瞒你,我最近食欲不振,也就今天吃的多点,平时啊,动不了几下筷子。”
柳泊箫笑道,“那我回去后,让暮夕给您送来。”
“好,好……”
“也给我准备几瓶行不?”赵鸿治眼巴巴的问,“我最近也食欲不振。”
宴暮夕鄙视的看他一眼,“你食欲不振?当我看不出你比之前胖了啊。”
赵鸿治一噎,“人艰不拆啊,暮夕。”
宴暮夕哼了声,转头面对自个儿的媳妇时,就变成一张腻歪脸,“泊箫,甭理会他,给老爷子可以,但不要给他。”
“为什么?”赵鸿治哀怨的问。
宴暮夕一本正经的道,“因为我信不过你。”
赵鸿治一脸懵,“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胃会一点点的被征服,然后就是心,我难道会蠢得给自己整出个情敌来?”
赵鸿治嘴角抽了抽,无语的道,“他们几个都吃了啊,你怎么不拦着?”
“他们不会。”宴暮夕说的很坚定,因为他们都不是个吃货,在他们心里,有比美食更重要的事儿,比如仕途,比如医术……
赵鸿治无言以对了,好吧,他刚才表现的实在是太爱吃了,简直跟饿了几百年一样,也难怪会让人防备,不得不说,他都快对自己没信心了。
……
半个小时后,桌面上的盘子基本上都快空了,这也是算是一大盛景。
赵南笙调侃道,“头一回见证光盘行动。”
赵鸿治心有戚戚然,要不是还顾及这张脸,他恨不得连菜汤都喝光了。
“来,都说说,将白和泊箫,谁的手艺更胜一筹?”赵南笙看着众人笑呵呵的问。
“都很好吃。”
“难分伯仲。”
“不相上下。”
“我觉得是将白。”
“我更喜欢我媳妇儿的。”
赵南笙听完,看向东方将白和柳泊箫,“你俩也说说。”
东方将白含笑看了柳泊箫一眼,那眼神里要说没宠溺,谁都不信,“我觉得破晓比我更厉害。”
“喔?为什么?”赵南笙好奇的问。
其他人则觉得,这话里,一半是谦虚,一半是对柳泊箫的宠爱。
东方将白道,“破晓比我小了八岁,我二十岁时的水准,远远达不到她现在的这个本事,假若,她与我同龄,我焉能是她的对手?”
这么一解释,大家都觉得言之有理了。
赵南笙点点头,“照这么说,倒还真是泊箫比你要胜一筹了。”
东方将白的脸上不见丝毫被比下去的失落,反而与有荣焉一样。
其他人见了,那种古怪感又冒出来。
赵南笙又问柳泊箫,“丫头,你觉得呢?”
柳泊箫道,“我觉得将白哥是在让着我呢,今天他没挥出自己的优势来,而且,我也不觉得将白哥二十岁时的水准不如我,我觉得他是在谦虚。”
闻言,东方将白失笑,“破晓,我没有谦虚,是真的不如你。”
“我不信。”柳泊箫的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东方将白心里明白,她是在维护他的名声,哪怕他不觉得输给她有什么难堪,但她不舍得,他感动之余,更多的是骄傲,这就是他的妹妹。
宴暮夕这时笑眯眯的道,“这事儿其实简单的很,大舅哥二十岁时的水准,没有比东方叔叔和江姨更清楚的了,明天归去来兮开业,东方叔叔和江姨也会到场祝贺,还定了认亲席面,届时,就让泊箫亲手做几道菜,也当是孝敬自己的义父、义母,让俩人点评下,到底是大舅哥厉害呢,还是我家泊箫厉害。”
“嗯,这样公平!”赵鸿治头一个点赞。
其他人也觉得这主意不错。
东方将白和柳泊箫更没意见。
赵南笙别有意味的问了句,“明天开业啊?可都准备好了?”
柳泊箫回应道,“差不多了。”
宴暮夕似笑非笑的道,“老爷子,知道您忙,就不请您去了,不过礼物不能少啊,也不要什么贵重的,您就写几个字裱一裱送去就行。”
赵南笙点着他的头,笑道,“你这小子,就会埋汰我,行,我就写一副字,明天让人给送去,丫头,提前祝贺你家开业大吉了。”
柳泊箫站起来,十分诚挚的弯腰道谢。
赵南笙往下压手,亲昵的道,“坐,坐,跟我还用这么客气,外道了哈。”
柳泊箫从善如流。
东方将白在桌面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能得赵南笙一副字,可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不是他的书法有多惊艳,而是他的身份加持,字就值钱了。
更是一种无言的保障。
何逸川和宴鸣赫对看一眼,心底无不震惊,没想到赵南笙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一时又羡慕,这次来云鹤山庄,柳泊箫才是最大的赢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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