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拿下李之源，杨萍就没了经济支持。
没了经济支持，想要武器支援，几乎是不可能了。
她一个人又能成什么气候呢？
一大堆想要跟着杨萍的人，都打了退堂鼓，整整一天，只有一个人申请了退出，沈千树很快就批准了，并通告了整个蔷薇门。
她做事，十分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蔷薇门外编人员是有任务在身上的，基本上要配合技术部的人，这一次技术部门有两名教授要去美国参与能源和环境的新研究讲座，这是全球非常重要的讲座，也吸引了许多人。
沈千树直接布了任务，让人自由来领取任务，保护两位教授，并开始改革外编人员的待遇问题，所有人都有一个基本的薪资，任务奖励除外。
不允许外编人员私下接任何活动。
沈千树很快就整理出了一个方案，安排了李之源作为调度员，他来接下各种各样的任务，并分派下去，人人都有资格领取，根据任务等级，奖金有所不同。
越危险，奖金越高，用来维持外编人员的开销，这种任务基本上都是做一单，吃三年的节奏，雇佣兵任务繁多，安保工作，获取情报各种各样的任务，包括暗杀毒枭啊等等。
沈千树置顶了一个任务原则，不杀人放火。
整个蔷薇门外编风气焕然一新，能不能有效果，要看半年后的成果，有了成果，能够稳得住他们，才能知道成果。
自家的任务，将近更高，并也有级别。
不是每一个人外编人员，都能接到自家的任务。
然而，这就是后话了。
整肃是一步一步来的，夜陵和沈千树都不着急，李之源已去帮他们接触全国的外编人员，蔷薇门的人员，国外比国内多得多了。
黑蔷薇一直用的是国内的人，国外的人，反而用得上，并且国外的人，对蔷薇门更忠心一点，并不是听命于某一个人。
他们的个人崇拜，没有国内人员那么高。
晚上。
夜陵还没回来，阿大就把方霞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
方霞最近过得不太好，沈雄落魄后，喜欢喝酒，总是买醉，喝醉了，酒品不好，喜欢打人，人生不如意，心情自然就不好。
方霞难免会被拳打脚踢，邻居报警，已调节过几次，因是家庭矛盾，也不好处理，方霞也没举证，很多时候都说自己摔着。
他们没破产前，买了商业保险，每个月有几千块钱，却不够维持家庭的开销，方霞一直靠着教人学琴，维持家用。
她钢琴十级，教人绰绰有余了。
沈千树看着薄薄的两层纸，写满了方霞和沈雄最近的生活，沈琳所言非虚。
她真的过得不太好。
沈琳没和他们一起住，一开始是和他们一起住的，后来可能是沈雄一直喝酒，对家属拳打脚踢的缘故，沈琳就搬出来了。
她在一家珠宝设计学院，找了一份教学的工作。
工资不高，在附近租了房子，并不管方霞和沈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