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桓也是五点起来,叼着一盒牛奶喝完也开始一边听新闻一边跑步运动,夜陵如今重心转移,且有钟燃保护,各种暗卫,自己本身也强,除了保持一周四次的正常训练,已不像前几年天天都训练。
大多数时候,他更愿意抱着沈千树睡懒觉。
谢静桓跑步也不空闲,除了听新闻,还要听电话会议,听晨报,还要听科研中心的最新成果,一大早忙的很。
他时间规划特别好,什么时间段做什么事情,明明白白,所以生活和生意一直都安排得井然有序,这十余年渐渐地变成全球富期间,还多读了一个博士出来,相当的自律。
路上,碰见了在河边抽烟的安德森中校。
谢静桓目不斜视,跑了过去,中途听完了晨报,把这一天的工作几乎安排下去后,他基本就空闲了,他有一个职业经理人团队,一共七个人,每一个人的相互监督,相互制衡,权力差不多,共同负责寰宇科技的各类决策。
谢静桓的重心更在科研这一块,管理这一块放权得很厉害,收拢人心也有一套,所以寰宇科技许多事情他不必一一过问。
他也有一个专门的调查团队,负责记录这几名经理人的决策,一个月一分析,不达标就下去,下面有的人是人顶上来。
所以,他这个大总裁算是一个另类,时间比较自由,他大多数都只是号施令,只要结果,我给你一个任务指标,做不到,卷铺盖走人,做得到,升职加薪,就这么简单粗暴。
他跑回来时,正在听一法语歌,看到杰克还在河边抽烟,谢静桓摘了耳机,看了片刻,走了过去,“还有烟吗?”
杰克丢给他一包烟,被抽得只剩下一支烟了。
谢静桓也席地而坐,点燃最后一支烟。
“我告诉你一个小远的秘密,你听不听?”谢静桓吹出了一个烟圈。
“什么秘密?”
谢静桓低头一笑,“两年前的纽约军事交流会,你是不是喝了一杯有料的酒。”
杰克,“?”
他怎么知道?
谢静桓眨一眨眼,“小远放的。”
杰克,“……”
他下意识反驳,“胡说,他才不会做这种事。”
那杯酒,给他下了足量的催情药,无色无味,喝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五分钟后开始有反应,他就知道不对劲了。
“哎呀,真话也没人信。”谢静桓戏谑说,“当然,他不是对你藕断丝连,就是单纯的看你不爽。”
杰克,“……”
杰克想起来了,那场交流会上,他用美人计去攻略一名比利时的女军官,在她身上放了一件东西,整场宴会都一直和那名女军官跳舞热聊。
一直到他中招,他还怀疑是人家女军官太豪放下药,白白让人家背锅这么多年。
“他真是什么都和你说!”这种事,正常人都不会和第二个人说起的,他倒好,什么都和谢静桓说,“你告诉我干什么?”
“哦……”谢静桓深沉地说,“小远要是看到女装萝莉,看在我告诉你一个黑料的份上,记得给我美言几句。”
杰克,“……”
他又一次怀疑,为什么小远会和谢静桓成为好朋友?
他们之间,除了穆远,几乎没有别的话题,谢静桓和他说起了这几年小远的一些趣事,杰克这几年也没刻意去打听穆远的事情,谢静桓讲故事很有一手,说得人身临其境,杰克听着入神,那股烦躁和焦虑的情绪竟奇迹般的被压下去了。
他的情绪慢慢地变得平和,谢静桓说,“小远最心软,你和他硬碰硬是没什么结果的,他吃软不吃硬,我看你精神状态也不太好,适当时候卖个惨,撒个娇,他什么都会听你的。”
卖个惨,撒个娇?
杰克唇角一抽。
想起了穆远说谢静桓穿水手服的事情,他实在想不出这大高个穿水手服是什么样子,太辣眼睛了,谢静桓最能屈能伸,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可他不止穿过一次女装。
“安德森中校,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可只有喜欢,是远远不够的。”谢静桓一针见血地指出来,“再喜欢一个人,若没有承担两个人未来的准备,都不应该轻易说出口。十八岁的爱情和二十八岁的爱情不一样,成年人的爱情要有成熟的姿态。”
“我也喜欢过一个人,很久,很久,比你喜欢小远的年月要长久得多,可我运气比你差得远了,小远十八岁就被你勾到手,我喜欢的那个人,他不喜欢我。”
谢静桓站起来,拍了拍杰克的肩膀,“所以,就算未来有什么不如意的,想一想你们曾经心心相许过,也要懂得珍惜,知足常乐。哦……对了,有病早治,别讳疾忌医。”
杰克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
谢静桓仿佛刚想起来似的,一拍脑袋,毫无诚意地道歉,“哎呀,不好意思,忘了和你说,我们家的萝莉小远有录像功能,我会习惯性的把晚上的监控录像过一遍,一不小心就看到了。”
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