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祁子涵在路边取了车过来,秦予希便立即站起来,把屁股下面的位置让给了黄玉,又对陈天瑜交代道:
“我觉得你这个朋友好像脸色不对,你陪她在这里坐会儿吧,我们先走了。”
然后麻溜的疾步走了。
上了车后,祁子涵也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踩油门,还没等陈天瑜追上来,他就把车子飙了出去,开得没了踪影。
秦予希坐在副驾驶座上,就是笑话他,
“你开这么快做什么,人家只是让你帮个忙而已,又不是要你做她男朋友,怕什么?”
祁子涵没说话,伸手,揽过了秦予希的脑袋,将她的脑袋朝着他的肩膀上靠过来。
有这些女人做对比,他越来越觉得他的秦予希最可爱,全天下的女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一个秦予希。
“别闹,好好开车。”
秦予希从祁子涵的身上挣脱出来,摆正了脑袋,问道:
“不过说真的啊,你说那个林静雅,会不会真的是自己从楼上摔下来的?说不定这几个人,还真是冤枉的。”
“不是。”
开车的祁子涵分析道:
“警察又不傻,林静雅是喝了多少酒,会爬高,会翻过护栏自己往下跳?他们既然将这个案子,定性为他杀,并且不停的传唤这几个人,就是有了一定怀疑的。”
所以不要把这个年代的人看得太傻,尽管刑侦手段还不达,但是警察也都不是吃干饭的,意外就是意外,自杀就是自杀,他杀就是他杀,未必一个意外,警察非得给自己揽事儿,当成他杀案来一天天的伤脑筋啊?
但是具体的,祁子涵也没过多关心,他是一个兵,破案那是警察的事儿,跨专业他也没经过专业的刑侦训练,再说荆查南虽然与他在省城的任务有衔接,但也不会把林静雅这种案子无缘无故的说给祁子涵听。
但是秦予希显然,比较感兴趣,因为事情牵扯到了黄玉,所以她又是问道:
“那你说,这三男两女里,谁会是凶手?孙志远吗?”
“你为什么觉得是孙志远?”
“因为他看起来最暴力啊。”
“那我看起来,暴力不暴力?”
开车的祁子涵,侧头看了一眼秦予希,见秦予希摇头,他便是笑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暴力指数,全队第一,你信不信?”
“不信!”
秦予希一点儿也不信祁子涵说的,在她面前,祁子涵就跟只绵羊一样,她要什么他给什么,她不要的他也给她尽数找来,这样的人暴力指数全队第一?
打死秦予希,她都不信,不过当初祁子涵当着界山寨人的面儿,飞起一脚,直接将铁门给踹飞了,这武力值倒是十分可观。
“所以啊,人不可貌相!”
祁子涵开车,一路往酒店的方向去。
其实本来,秦予希想让祁子涵带她去马可心那里,拿几身儿衣服换洗,毕竟这脚伤要好起来,起码得好几天,行李都放在马可心那里了,秦予希只能穿临时买来的睡衣,晚上把内衣裤和外衣都洗了,白天再穿晒干了的内衣裤和外衣。
但想着马可心那讨厌的样子,若是让马可心看到了祁子涵,只怕跟陈天瑜一个样儿,死缠烂打着都要坐一坐祁子涵的车。
所以秦予希也就作罢,她在回酒店的一路上,都在观察着路边的服装店铺,想着干脆买几件衣服换上。
但是,这个年代的衣服……请原谅秦予希实在是欣赏不来。
还是每天晚上勤快一点,把衣服洗了,第二天再穿吧。
然后,秦予希眼睛尖,看到了酒店边上,竟然有一家计生用品店,她赶紧伸手,扯了扯身边的祁子涵,说道:
“子涵子涵,你看!”
“什么?”
祁子涵正在开车,偏头,扫了一眼车窗外,不知道秦予希让他看什么。
秦予希有些羞于启齿,伸出两根手指头来,点着点着,在心中盘算着怎么才能让祁子涵去买盒安全套?
这…她跟祁子涵在一起,脚伤始终会好,那里也始终会恢复,不可能不会再生点儿什么的吧。
今天黄玉那样子,把秦予希着实吓着了,她可不想步黄玉的后尘。
却是在秦予希斟酌着的时候,祁子涵已经将车子停进了酒店的停车场,下车把秦予希扶了出来,又从后车厢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带着秦予希回了酒店的房间
这家酒店是真的很接近国际化大酒店了,早中晚三餐都有配送服务,祁子涵点了一堆的东西当午餐,让酒店的服务人员配送上来。
他在餐桌上一边吃着,一边对秦予希交待道:
“你脚没好之前,就住在这里,这个房间我订了三个月。”
“咳咳…咳。”
秦予希正在喝苹果汁,一不小心就呛到了,全都呛在了自己的睡衣上,祁子涵赶紧过来给她拍背,她顺了气之后,将手里的苹果汁一放,自暴自弃道:
“土豪,我们还吃什么牛排意面啊?我要鲍鱼,血燕,顿顿都要点这个!”
“你要喜欢,顿顿吃也行!”
知道秦予希是在说反话,祁子涵笑得一脸视金钱如粪土,
“要吃什么就挂我的帐,明天我就不能陪你了,车子放在地下停车场,不过你没有驾照,又是队里的车,不要开。”
“你去哪儿?”
“荆查南那边在查一个案子,需要个生面孔帮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省城的任务,我接了,最多三个月。”
“有危险吗?”
秦予希皱着眉,扯着自己沾上了苹果汁的睡衣,荆查南查什么案子,需要祁子涵这么个生面孔帮忙?她好想问,但是又不敢问,问了祁子涵也不会说。
“不会有危险的。”
看秦予希这么担心,祁子涵就是有危险也会表现的十分轻描淡写,
“而且我就在省城,只是暂时不会跟你见面。”
他蹲在秦予希的身边,将秦予希的双手拉过来,握住,然后抬头,亲了亲秦予希不太开心的脸,又说道:
“就三个月,我们就一起回寨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