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贫嘴之际,伍紫璃已然翻身上马,靶子已经架好,操控箭靶的开关就在张道松和尚烨手中。
只要他们稍微加快一下扣动开关的速度,就会影响到伍紫璃的准头。
二人不由相视一眼,为了尽余欢的幸福,他们一定要让伍紫璃失败才行!
当然,他们是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的那么一点私心。
他们喜欢的女子怎么能对着别的男人露出钦佩的目光呢?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张宁清和司徒笑灵此刻都是专注的看着马背上英姿勃的伍紫璃,自是没工夫管张道松和尚烨的小心思了。
就在千钧一之际,尚烨手中开关提前打开,也许只是眨眼功夫的十分之一,但因为马儿是在告诉奔跑当中,箭靶也是移动,并且是交错的,这一点对结果却会产生巨大的变化。
原本应该在马儿到达红线的时候启动开关,尚烨提早了一点,一旁的张宁清和司徒笑灵都没现。
马背上,伍紫璃面色沉稳,眸光明净耀目,。
随着他弯弓搭箭,两只羽箭齐,嗖的一下,齐齐的命中靶心。
哪怕尚烨做了小手脚,可伍紫璃也会提前做好准备,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这一下,连捣蛋的尚烨和张道松也是心服口服了。
他们根本做不到如此!
伍紫璃曾经在凌驾书院的传奇并不是空穴来风
司徒笑灵和张宁清不由欢聚雀跃,一下子连世家千金的矜持都没有了。
一旁的张道松和尚烨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会别说帮尽余欢了,他们能不能看住自己的女人都是问题呢!
张宁清和司徒笑灵要是知道他们二人还有如此幼稚的行径,估计会笑掉大牙。
伍紫璃这边,将自己骑射的一些心得体会告诉了宁清和笑灵,二人听的津津有味。
一旁,张道松脸都要绿了。
因为宁清还好说,比较矜持稳重,就是那司徒笑灵,简直是天生的话唠,问起来没完没了的!这都忘了他的存在了是不是?
饶是好脾气的张道松此刻也是一腔怒火,一触即。
见此,尚烨机灵的走上前,看似是无意的站在了伍紫璃和张宁清当中。
“宁清姐,咱们今儿不是还要练一练跨越障碍地位骑射吗?可别耽误了过几天的比赛呢!”
尚烨巧妙地支开了张宁清,因为跨越障碍骑射是张道松的强项,所以顺利成长的,司徒笑灵也被张宁清拉走了。
伍紫璃快走几步追上前面的长亭,帮她收拾地上散落的羽箭。
“其实这些事找别人来做也可以,为何非要亲力亲为?”伍紫璃有些不解的问着她。
长亭随意一笑,淡淡道,“这些看似是琐碎事情,可谁不是从小事做起的呢?我郦长亭现在看来,似乎是什么都不缺,天价嫁妆,金银珠宝,铺子店面应有尽有。可越是如此,我越是不能忘本,越要清楚的记得,自己这一路走来都经历了多少艰难困苦,甚至几次连命都差点丢了。
有时候,做做这些琐碎的事情,人反倒容易平静下来,细细回想,慢慢回味,别有一番感触在心头。”
长亭说完,继续弯腰捡拾地面散落的羽箭。
伍紫璃帮着她一起,看着她完美清幽的侧面,不知怎的,整个人也跟着平静下来,心虚宁静致远,仿佛是回到了曾经无忧无虑的当初。
他寻寻觅觅了这么久,只有在郦长亭的身边,才能找到这种感觉。
不得不说,这一刻,她只是静静地存在着,就能带给他巨大的改变。
……
不远处,张宁清扯了扯司徒笑灵的衣袖,轻声道,
“你觉不觉得,伍紫璃看向长亭的眼神……有那么点异样的感觉?”
张宁清不觉得是自己敏感了,是真的像那么回事。
对于伍紫璃,他们都不了解。而长亭算是跟伍紫璃接触最多的人。
今日一见,只觉得伍紫璃并非传闻中所说的那般阴险狡诈狠毒无耻,也许在打理琼玉楼的时候他必须运用强悍的手段才能得偿所愿,可在私下,他真的是一个坦然平静的温和君子。
不知这般释然坦荡的伍紫璃,会不会是长亭喜欢的类型呢?
如果是的话,那尽余欢真是哭都没地方去了。
司徒笑灵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恰好看到伍紫璃转身看向长亭的一幕。
温暖光晕,骄阳正好。一个是清冽悠然的绝美少女,一个是亦正亦邪的神秘师兄,这样的搭配,倒也不那么刺眼,反倒是有一种莫名的相称。
“不管如何,伍紫璃此人都非表面看到如此简单,我们以后还是盯紧了好,长亭经历的太多了,始终还是余欢这般简单直接的性子适合她。”难得司徒笑灵有如此深沉的时候。
张宁清无奈的叹口气,“这男女之情,实在不好说,若是长亭的选择,我们也只能默默祝福。”
二人的话,不轻不重的落入到身后张道松和尚烨耳中,彼此心下,又是另一番滋味。
是啊,男女之事,真的不好说。
一旦动了情,便是一生一世,不可替代。
……
长亭和伍紫璃正走着,看到曦儿脚步匆匆的赶来,冲伍紫璃打了招呼便匆匆离开。
跟着曦儿在后山七拐八绕的,终是找到了肖寒的马车。
某位爷这时候来找她,想必是有紧急的事情。
上马车之前,长亭还在思忖,该不会是肖寒的身体又出了什么问题吧!毕竟,寒毒一日不除,长亭便一日都不安心。
上了马车,正闭目养神的某位爷,眼睛都不睁开,径直将她拥在怀里。
“找我来何事?”长亭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环顾四周,也算是荒郊野岭的吧,肖寒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肖寒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语,“一会要出城一趟,两三天才能回来,正好路过这里,知道你在骑射场,所以就找你过来,抱抱你,闻闻你的气息,要不然又是两三天感觉不到。”
肖寒的解释让长亭啼笑皆非。
他们以前一个月没见面的时候都有啊,两三天才到哪里。
“那现在抱了,也闻了,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还要深度闻一闻。”肖寒说着,在她脖颈那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蹭着她细腻肌肤,沉声道,
“嗯,有骑射场的味道,还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肖寒!你胡说八道什么?!”长亭恼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真想将他一脚踢出马车。
“难道不是吗?刚才不知是谁跟伍紫璃并肩走着热络聊着,完全是将周遭一切置身事外了!难道……不是吗?”
长亭愣愣的看着他,人又被他重新拉回到怀里。
这会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某位爷这是……吃醋鸟!
只不过,这醋吃的,也太没谱了吧。
长亭撇撇嘴,仰起头,气鼓鼓的瞪着肖寒。
“我说肖五爷,这伍紫璃当初也算是你引荐给我的,我跟他合作了这些日子,你都是知道的。那么,哪有合作伙伴在一起不说话不聊天的,难道说,就是大眼瞪小眼的就能谈成的呀!你说是不是?”
长亭很认真的“据理力争”。
可不能让肖寒趁着这件事情给她“惩罚”。每次他的惩罚一出,长亭好几天都不用下床了。
看着她如此认真的模样,肖寒面容一沉,冷冷道,“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对伍紫璃很认真吗?”
“……啊?”长亭无语。
“唉……我的心此刻为何如此的疼,你能感觉到吗?嗯?!”
前面一句,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完全不像肖寒,长亭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最后一个嗯字,挑高的尾音,满满的威胁感觉,顿时让长亭……蔫了。
“肖寒,你每次都是有新的招数对付我,哼!算了,我索性是破罐子破摔好了,你要如何惩罚,尽管放马来吧!”
长亭双手摊开,身子后仰,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如此模样,瞬间逗乐了肖寒。
他这一生,也只有郦长亭能令他如此轻松惬意的西怒形于色。
他心甘情愿的栽在她的手里,她的心中,她的体内。
“那我问你,以后应当如何?”肖寒俯下身,将她压在身后座椅上,一双大手开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弋,抚摸。
她的味道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但他是正常的男人,有强烈的需求和**,所以此时此刻,真的很想将她吃干抹净,让她未来三天都下不了床才好。
“以后啊,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你今天不会是想在马车上吧……我一会还要去骑射场呢……”长亭迎合着他的热吻,这一刻,哪怕只是一个拥抱,都能瞬间点燃他的浴火,而她,又何尝不是。
“那你听好了,日后你若是跟其他男人单独说话的话,说一句话我就要你一次,你自己掂量清楚了,每天最多承受我多少次?我可是精力旺盛,似随时都能让你下不了床,可是你呢?嗯?!”
又来了!
又是那威胁满满的语气。
长亭真要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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