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铁牛木马才将骑了一圈,长亭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不对劲的根源就来源于身后某位爷。
“说好了今儿是教我骑射,不准有别的心思想法。”长亭撇撇嘴,不过现在看来,想让某位爷没那个心思是不太可能了。
“不是我不想控制,而是这铁牛木马颠簸起来带给我的感觉,真的不是语言能解释的清楚的。难道你没有吗?”
肖寒很是无奈,很是冤枉啊。
他正当盛年,又是抱着自己喜欢的人,还是如此暧昧的动作和感受,如果没感觉那才有问题呢!
“总之,骑射就是骑射!决不能做别的!”长亭狠狠白了他一眼。
“哦,那就骑射分开吧,先骑再……射。”
“你……”
长亭彻底无语了。
这会都顾不上脸红了。
能想出这番话来的,也就只有肖寒了。
长亭现在恨不得这铁牛木马能飞起来,将他甩下留在原地才好!就知道欺负她!
之前在十里锦那次,在悬空的纱幔秋千上进行的那次,长亭至今想起来都会面颊泛红,有一次红脸的时候被宁清她们看到了,可是好一个“审问”她呢!她是好说歹说才能过关的。
现在若是在这铁牛木马上……
呜……
她不要!
“摇头做什么?还是你只想骑不想……射?原来我的小长亭是喜欢一直如此呢!那我们……”
“才不是!不准你说了!闭上嘴巴!!”
长亭恼了,转身捂住他嘴巴,却是被某位爷恰好含住了食指,在唇舌之间吸允挑逗。
长亭眼神闪了闪,还不等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陷入他温暖霸道的怀抱,不知怎的,身子也被他转了过去,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如此明确的姿势,岂不是再明显不过了。
“唔……不要在这里……不要……”
长亭在他怀里不安的动着,整个身子都是绷紧的状态。
见此,肖寒无奈一笑,“你身子这么紧张,简直比铁牛木马还要僵硬,我能做什么?好了……乖,我们现在回去再做。”
肖五爷的浴火已经燃烧起来了,让他不做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考虑到长亭的感觉,所以决定回到马车上再做。
自从有了在十里锦的那次,果真是在外面才会更加刺激。
他想带她体会不同环境的不同刺激感觉。
似是要将之前的全都补回来!
有时候想想,总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若是没遇到长亭,他这辈子在男女之事上就真的无欲无求的度过了。他会当所有接近他的女人都是有备而来,不是刺杀,就是有求。
可真的当他放下戒备主动去接近一个喜欢的女人时,才明白相互喜欢深爱的感情究竟有多么醉人心扉。
他恨不能时刻将她带在身边,又一直等着能光明正大迎娶她进门那天的到来!
在中原大陆,虽然京都民风开放,却也很少有还未成亲便在一起的,他总觉得是自己的着急逼迫的长亭,要是依着长亭的性子,只怕成亲之后也未必能这么快敞开心扉。
越是如此,他越是疼她,顾她。
可作为一个男人,都想要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做到最好,尤其是床笫之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控制不住的念想,便如同打开了一扇从未涉足过的神秘大门,每一次深入的探寻都是彼此身体结合的一次升华。
他想要带着他心爱的长亭,体会到每一种极致的欢愉和感觉。
长亭一听到是在马车里,整个人就蔫了。
肖寒身边常年带着鬼卫隐卫,就算他们会撤离的远一点,可总得有人清扫马车吧,那里面的氤氲气息还有一车狼藉,怎能瞒过那些人呢?
呜呜呜……可不可以不要在马车内?
长亭呜呼的时候,已经被肖寒抱着上了马车。
身子才将贴在座椅上,肖寒修长挺拔的身躯就覆了上来。
火热的唇舌之吻,熨烫着彼此的身心。
长亭渐渐放下紧张,投入到其中。
这马车宽敞舒适,隔音效果又好,并不是她一开始想的那般不舒服。
适应过来的长亭配合着肖寒,引领着彼此的身体和心灵,同时达到了最极致的**点。
长亭永远不会忘记,每次在最后最关键的时候,肖寒都会含着她耳垂或是手指喊出的那句:长亭,我爱你。
每次在听到他动情沙哑的声音喊出这最动听的情话时,她都会控制不住,倾如山泉。
长亭知道,拥有他,生生世世,每时每刻都是最美好的时候。
……
京郊
阳拂柳已经好多天没有离开过钱家院子了,这一天正好钱碧华生病了不能出门买菜,钱家也没有丫鬟婆子,既然钱碧华都开口了让她帮忙采办,她也不好拒绝。
她已经是乔装打扮一番,估计不会有人认出她来,这才悄悄出门。
而她今天出门,不只是帮钱碧华的忙,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
之前母亲留给她的那些珠宝饰都被忽烈奇和木珠玛抢走了,幸好阳夕山走之前留给她一些,还有这些年她在郦家私吞的那些,她都藏在秘密的地方。她是绝不会将全部身家都放在一个地方的。她就是准备出去取一些出来,帮她打探消息的隐卫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银子了,阳拂柳深知这些人一旦没有银子就会做出出卖她行踪的事情来,所以唯有银子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也能让那些人继续为她卖命。
阳拂柳七拐八绕的一大圈,确认没有人跟着自己了,这才绕到了京郊一处偏僻的不能再偏僻的小院子外面。
为了安全起见,她还特意多绕着院子走了几圈,确定没人了,才敢进去。
谁知,她前脚才迈进院子,还不等她转身关上院门,砰的一声,院门就被大力撞开,连带她也险些被撞飞。
“啊!你们……”
阳拂柳站定了,待看清来人时,一瞬间,心凉如水。
整个身体僵在那里,连后背都是冷飕飕的冰冷感觉。
竟然是忽烈扎丹,忽烈奇和木珠玛。
他们三个真是阴魂不散!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阳拂柳颤抖着声音开口。
之前被忽烈扎丹打伤的地方还隐隐作痛,这三个人跟禽兽没什么区别!不!他们连禽兽都不如!
“哼哼!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不是要问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忽烈奇上前一步,抬手想要挑起阳拂柳下巴来,却被阳拂柳侧脸躲过。
一旁,木珠玛狠狠地瞪着阳拂柳,眼里闪着嫉妒的火焰。
这个忽烈奇,真是饥不择食!这种被人扒光了扔大街上的货色也去碰!简直是活腻了!等她顺利回到北辽,重新光复了木珠家族再跟他慢慢算账!
“我出来买东西,走的累了,就想进来讨口水喝,没想到这里没有人家,我……我先走了。”
阳拂柳转身就要跑出院子,却是被忽烈奇一把逮住,揪着衣领就跟拎一只小鸡一样扔进了房间。
随后,三人也进了房间。
“我呸!你这个小贱人,当我们是这么容易被糊弄的吗?你之前鬼鬼祟祟的在外面绕了一大圈才进来,这院子分明就是你的!你还在这里跟我们装!识相的就说出实话!或许我们还能放你一马!”
木珠玛淬了一口还不解恨,抬手就要甩阳拂柳巴掌。
“慢着!”
这时,忽烈扎丹开口打断了木珠玛,看向阳拂柳的眼神带着几分无奈的叹息。
“唉……之前那么对你,我们的确有些不对的地方,可那也是情非得已。所以这次跟着你来,就是想当面跟你说清楚的。拂柳丫头,这么多年来,你虽然一直都住在京都,可你始终是辽王的女儿,现在辽王驾崩了,北辽皇族也不认你,不过没关系,他们不认,不是还有我忽烈家族吗?我已经决定了,将你的名字写在忽烈家族的族谱里面!从今往后,你就是忽烈家族的女儿了!”
忽烈扎丹此话一出,阳拂柳的确有那么一瞬心动。
可转念一想,这忽烈扎丹和忽烈奇夫妻摆明了就是一个来软的,一个来硬的,想着趁虚而入,让她原谅了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那么接下来就会榨干她,得到最大的好处!
她可不上这个当!
阳拂柳从地上爬起来,身子摇摇欲坠,稳了好一会才站稳,看向三人的眼神却是说不出的嘲讽不屑。
“我阳拂柳已经决定了,以后我就一个人,独来独往挺好的。忽烈老爷的一番心意我心领了,不过进入忽烈家族的族谱就算了!”
谁逗呢鞥听出来阳拂柳这是多么不屑的语气。
忽烈奇咬牙切齿,跳起来就要揍她,却再次被忽烈扎丹拦下。
“拂柳丫头,你心中不舒服我是知道的,不过你现在的处境,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不跟着我们一起回去的话,你继续留在这里,那就是死路一条啊!你想想,郦长亭会放过你吗?至少回去了,我可以送你一处单独的院子,每年还会给你跟你打个一样多的月俸,我还会将忽烈家族旗下的酒楼生意交给你打理,从此以后你也是忽烈家族的掌柜的,谁还敢小看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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