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拂桑昏睡过去后,秦烨还精神奕奕,抱着她又去冲了一遍澡,当然洗澡的过程是无比挣扎的,既心疼她太累了、不舍得再折腾她,可诱惑又是那么强烈,尤其是对他这种禁欲了多年忽然开荤的人来说,简直就像是毒瘾犯了,却偏偏得咬牙忍着一样,那滋味,也是绝了。
他自虐般的享受着。
看看已然亮了天,这回,他总算战胜了诱惑,忍住没再禽兽。
床单已经换了新的,他把她轻柔的放下,拉过被子来盖好,被子里,她娇嫩的宛若初生的婴儿,可露在外面的脸却媚的像是四月的桃花,像是一夜之间,就含苞怒放了。
他看的痴然,一双虎目里再无昔日的凌厉和霸气,也没了帝王般的威严气势,有的只是张痴汉脸,傻兮兮的,唇角的笑就那么上扬着,仿佛要飞到天上去。
任是谁此刻看见他,也不相信这是秦烨,曾经那个威风凛凛的战神。
没办法,他其实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这幅傻气的样子,但还能怎么办呢?他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花一朵朵的开了,欢喜和柔情捂都捂不住,像是涨潮的水,尽情的往外溢。
他又情动了,大手着迷的摩挲着她的脸,白嫩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染上淡淡的红晕,再往下,便是他一晚的杰作,香艳的令人窒息。
他深吸一口气,没敢掀开被子躺进去,因为他知道,一旦那么做了,他今天也甭想下床了,可眼前的人儿又毒药般的勾着他的心,最后,他妥协般的隔着被子,将她搂进怀里。
“拂桑,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爱恋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喃喃自语,“原以为吃进肚子里了,会少些惦记,谁知,沦陷的更深了,我是彻底无可救药了吧?这已经不单单是喜欢,而是为你着了魔……”
他搂着她说了好半响,把对她的迷恋诉说的感天动地,然而,她兀自睡得香甜,一句也没听到,而秦烨其实也不想让她听到,因为实在太丢脸了。
到最后,他终于也闭上眼睡了过去。
……
外面,天枢和开阳在闲磕牙,当然主要是天枢一个人在叨叨,开阳偶尔配合的出几个单音节词,“昨晚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嗯。”
“我去,你真的听见了?好吧,四爷那么威武,肯定是惊天动地的,你耳朵又那么变态的好使,能听到也不足为怪,嘿嘿,那你昨晚还不得爽死了?”
开阳斜睨他一眼,像是在看个白痴。
天枢不乐意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开阳道,“爽的人是四爷。”
管他什么事呢?
天枢噗的喷了,“哈哈哈,开阳,你可真是二货,听活春宫难道就不爽了?那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爽,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爱看毛片?”
开阳正经道,“我不爱看。”
天枢猥琐的笑起来,“你真不爱看啊?行,那你跟我说说,昨晚四爷都闹出什么动静了?少夫人哭着求饶了吗?”
“不知道。”开阳漠然道。
“那一晚上几次你总知道吧?”天枢也知道让开阳描述香艳的画面无异于是天方夜谭,于是,退而求其次。
“没数过。”
天枢噎了下,气急败坏的道,“那你昨晚不是白守在这里了?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我还指着四爷能破世界纪录呢。”
闻言,开阳眼眸一动,“从十一点到早上六点,这个战绩算不算破了世界纪录?”
天枢瞬间瞪大眼,“卧槽,七个小时吗?中间不休息?持续奋战?”
开阳点了下头,不过他不解的是天枢的反应,依着四爷的本事,这体能难道很值得惊讶吗?
天枢受打击了,“这特么还是人么?这是妥妥的战神啊。”羡慕嫉妒完,见开阳一脸镇定,抓狂的问,“你怎么不难受?”
开阳反问,“我为什么要难受?”
“当然是因为我们被四爷虐了啊,其他方面被虐也就罢了,这可是事关男人尊严啊,被小胜一筹还能接受,但碾压是什么鬼?”天枢一副生无可恋状。
开阳没说话。
天枢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不会想说你能跟四爷一样变态的强悍吧?”
开阳鄙视他一眼,“我没有女人。”
哪来的变态强悍?
“也对啊,那你为什么这么淡定?”
“因为我不自卑。”
言外之意,天枢反应这么激烈,肯定是知道自己的战斗力远远的被秦烨甩在后面,所以,在这么强大的战绩面前,自卑了。
天枢想打人,可想到人家的身手,又憋屈的忍住了,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什么,贼兮兮的笑起来,“开阳,你是不是自诩武功高强,只服四爷一个?”
开阳没说话,算是默认。
天枢凑近一点,神秘兮兮的道,“如果我说,这世上又出现了一个能打败你的人,你会不会信?”
开阳看向他,“谁?”
天枢故弄玄虚,“还是个女人喔。”
开阳了然了,“你是说陆巧儿吧?抡起饭量,我确实不如她,不过比力气,她未必能赢我,毕竟不是谁都跟你一样轻敌。”
“……”是谁把这丢脸的事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