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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对七情六欲一窍不通,也不打算了解,林无隅却比她想象得还要执着。
他的执着却没能走向最好的结局。
仇红知他心意,又无法真心割舍掉与他的友谊,心中对他的愧大于一切,更让她无法做出施舍可怜他的更多举动。
仿佛命中注定,他们二人只能止步于朋友,无法求得更多。
七年前,仇红便对林无隅剖白过,他们之间绝无更多可能,这对林无隅并不公平,她只希望他想开,不必再执着于自己。
她这句话说得极为艰难,伤害林无隅的事她做不来,但偏偏又无可避免。
又一个七年过去,他们二人虽仍互称为友,林无隅却不再像从前那般执着固执。半年以前,他写来最后一封信,托人交给她。
信中内容,仇红到现在都还不曾读过,但在那之后,林无隅便再没有给她写过一封信。
仇红还没来得及生出更多的情绪,一旁的萧胥已经忍不住要将她拉出回忆。
“阿红,阿红......”
仇红没有应声。她的沉默落在萧胥眼里却成了说不出口的在乎。
见她不答,萧胥的嗓音染上了毫不掩饰的急切,“阿红,如今木已成舟,你不必再因此介怀......”
见她神色恍惚,似乎仍沉湎于过去种种,萧胥更为不忍,伸手拉住仇红衣袖,恳切道,“林无隅若真心待你,如今又怎么会明媒正娶他人......”
“萧胥。”
仇红如梦初醒,实在不解萧胥突如其来的情绪,她将柬帖合拢,放回函盒,再开口时,语气有着不怒自威的冷漠。
“你最好清楚你在说什么。”
萧胥深知自己口不择言,但他没办法在这件事上保持理智,很显然,他认为仇红也无法在关于林无隅的事情上对他抱有包容。
这让他更觉痛苦,并且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