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之前,雷虎标已经是被两个人逼到墙角下,现在根本就没有了退路。
“啊!”雷虎标忍不住叫了一句,因为姬姑的丝线虽然没有缠住他的脖子,却把他伸出去要挡住的手给缠住了。姬姑用力一抽,顿时感觉到手像是被刀切割一般。
而几乎在同时,令狐冷锋的铜锤也“嘭”的一声砸在了雷虎标的右肩膀上。
所幸的就是雷虎标在那时已经把混元罡气提升到六级来护体,所以虽然一阵剧痛袭来,但是却并没有受到重创。
“杀!”雷虎标趁令狐冷锋收势时,混元罡气用到极致,怒吼一声,双掌猛然追着铜锤拍了过去。
“轰!”顿时,铜锤出一声爆响,令狐冷锋的身体都身不由己的退后了几步。
不过虽然逼退了令狐冷锋,但是旁边的丝线又已经射了过来。而去防守时,铜锤又轰然而至。
一时之间,雷虎标明显的落了下风。
怎么办?还要去保护蓝杏月呢!
“砰!”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枪声响了起来。
一颗子弹带着死亡的气息呼啸而来。
“哎呦!”正在杀气腾腾扑杀的白妖女姬姑突然出一声惨叫。身体一软,就倒在了地下。
啊,怎么会这样?令狐冷锋大惊,没有听见刀疤脸报告说有警察靠近呀,怎么会响起枪声,难道是雷虎标还有别的兄弟在附近?
见白妖女姬姑倒在地下时,雷虎标也愣了一下。
放眼天下,能在这昏暗的雨慕中开枪打中身手一流且在不停的移动身形的姬姑,可能只有自己的兄弟,丛林之狼,地神级别的刘文辉,只是自己并没有派他进京来呀,那会是谁呢?
趁着姬姑被子弹击倒在地,雷虎标松了一口气,全力对付着令狐冷锋。
这样一来,虽然不至于取胜,但也不会马上惨败,这样至少可以为开枪的人赢得时间。既然是开枪打伤了姬姑,应该是来帮自己的。
果然就在这时,令狐冷锋感觉到有一道光点在自己头上晃动。马上就明白自己也被枪手锁中了。
从刚才那一枪把移动似猿猴的师妹打倒,就知道这人的枪法如神,弄得不好自己也会被打中。
识时务者为俊杰,令狐冷锋马上做出了一个决断,有神枪手暗中助阵雷虎标,自己已然很难占到便宜。只是但愿师弟赵天师已经找到蓝杏月并把她杀死。
没有了蓝杏月,相信雷虎标活着也就没有了精神信仰,自然也不会呆在风月集团,那么风月集团的垮台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于是令狐冷锋突然把手中的铜锤朝雷虎标的胸口击来,手一松,装作要把铜锤的铁链放手的样子。
雷虎标自然知道他的铁链平时留了一截在手里,以此来麻痹对方,关键的时候一松手,铁链会比平时长出一两米,能出其不意的重伤对手。
所以雷虎标赶紧往后面一跳,确保远离铜锤的攻击。
而就是这个时候,令狐冷锋身形一晃,快步往外面冲过去。
“救我,救我!”就在这时,姬姑一把抱住了令狐冷锋的大腿。因为她明白,自己腰部中枪了,全身无力。只要令狐冷锋离开,自己肯定要被雷虎标抓住交给警方。
她来之前还和赵天师商量好了,这一次的行动不管成与败,两个人都要连夜回到九华山去过那种男女的两人世界。所以这个时候,她可是最不想出事的。
只是姬姑怎么都没有想到,令狐冷锋冷锋非但没有拉她走,而是面目狰狞地在她的背上拍了一掌,一边还说道:“你这样低三下四的求人,被抓后肯定把我们交待出来,只好助你一臂之力,别怪我!”
“啪!”的一掌拍下去之后,姬姑的身体一夺,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大师兄不但不救,反而要一掌结束自己的生命。
接着身体一软就倒在地下抽搐着。
而这时,又一道枪声“砰”的响起。
令狐冷锋不用看都知道,因为姬姑拉住自己,给了对方一个开枪的绝好时机。于是他就地一滚,避开了子弹,然后往旁边围墙冲了过去,纵身一跳,瞬间就消失在雨幕之中。
他身形移动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雷虎标都在暗中佩服他。卧槽,两米来高的大块头,居然能做到身轻如燕,一跃就飞过几米高的围墙,像是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实在是不愧为地神级别的高手。
雷虎标来不及理会倒在地下抽搐的姬姑,他心里担心着的是蓝杏月的安全,所以也没有理会究竟是谁在暗中开枪助自己。赶紧往蓝杏月的房间冲了过去。
“啊,不好!”雷虎标大惊 ,头根根竖了起来。
因为他赫然看见蓝杏月那被自己反锁的房门大开,而在房门前面,一个只穿着小内内的女人倒在那里。
“姐!”雷虎标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疯了一般地冲了过去。
“啊,妙儿,是你,怎么是你?”扑过去的雷虎标大惊,之前因为有雨幕遮挡住了视线,他没有看清楚,现在却能清楚的看见地下的女人肉感十足,赫然正是自己隔壁的安妙儿。
不过这个时候的雷虎标也来不及察看安妙儿的情况,他要确保蓝杏月的安全。
于是雷虎标赶紧冲进房间。
不好,房间里没有人,而浴室的门开着。
雷虎标冲了进去,只见花洒还在喷着水,但是根本没有蓝杏月的身影。
难道已经被那个僵尸样的人带走了?
雷虎标赶紧冲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冲了进来,差一点碰在了一起。
“是你!”雷虎标刚想出手,却赫然现来的正是自己的兄弟,狼杀无痕的四大来恶狼之一,丛林之狼刘文辉。
刘文辉的手里提着一把狙击枪,枪口还有硝烟的味道,急切地叫道:“嗯,大哥,你没事吧?”“不好,蓝总不见了,会不会是被人掳走了,他们还有一个同伙也不见了!”雷虎标来不及寒暄,一边走着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