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片刻间的懊恼之后,蓝杏月眉头皱了一下,暗想,不对呀,不对。以雷虎标这种流里流气的样子,就算他有责任感,在结婚前不会和自己洞房,但是亲吻什么的,他肯定不会放过,毕竟这已经是
早就生过的事情了。
啊,不对!想到这里时,蓝杏月又想起了似乎一件事,就是刚才在等雷虎标动手的时候,似乎感觉到有一股凉意,而且眼前似乎还闪过一丝寒光。
虽然她没有睁开眼,但却感觉到黑暗中似乎明显一亮。
太诡异了,一定要找雷虎标问个清楚。
于是蓝杏月马上跳下床,急匆匆地拉开门往雷虎标那边跑。
出什么事了?雷虎标耳朵动了一下,人也瞬间醒了,他已经听到了隔壁急促的脚步声。心想不会是蓝杏月喝醉了而身体不适吧。
不行,得马上去看看。
想到这里,雷虎标也是一跳而起,直接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砰!”蓝杏月刚好要推门进来,这下好了,两个人碰了一个正着。
“你干什么?”蓝杏月差一点被碰得摔了一跤,好在雷虎标及时地伸手把她给搂住了,但她还是气得骂人了。
“你怎么了?这么急匆匆地闯进来?”雷虎标见蓝杏月满脸通红,不像是出事,就很好奇地问道,“不会是想过来和我洞房吧?”
“洞你妹,我问你,你刚才进到我的房间,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就走了?”蓝杏月瞪了雷虎标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开什么玩笑,姐,我要是进去了,你觉得会什么事都不做就离开吗,呵呵,面对你那么诱人的身体,什么都不做,我还是一个男人吗?你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是白天想着我进你房间来和
你洞房呀?”
见雷虎标流里流气,而且还在擦眼睛,似乎刚从睡梦中惊醒一样的,蓝杏月心里咯噔了一下。没错,要是雷虎标进去了,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太反常了。
“你真得没进去?”蓝杏月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害怕。如果不是雷虎标,那会是谁呢,反正自己可以肯定有人进去过自己的房间。“没有,姐,喝了酒,睡得正香呢,被你急促的脚步声惊醒的,你不会是说真有人去了你的房间吧?”雷虎标说到这里时,神情也有一些凝重了,因为感觉到蓝杏月确实反常,不像是做了一个美梦还过来找
自己。
因为她似乎非常得清醒,不像是刚从睡梦中醒过来。“是,虎标,有人闯进来了,刚才 ,我以为是你,就没有做声。他就走了,我真以为是你,所以就想着跟过来问一下你怎么什么都不做就跑了!”蓝杏月说这话时,神色大骇,人也躲在了雷虎标的后面,眼
睛惊恐地年看着四周,仿佛身边有鬼似的。
雷虎标伸手在蓝杏月的额头上探了一下,没有烧呀。看来事情确实不能寻常。
“真得?”
“我去,我还会骗你不成!”
“去看看!”雷虎标拉着蓝杏月的手,警惕地四下查看着。
先,雷虎标在客厅巡视一番,确保没有危险。这才走进蓝杏月的房间。
“嗖嗖!”雷虎标来到蓝杏月的床前时,鼻子吸了吸,眉头紧皱,杀气顿生。
他放开蓝杏月的手,瞬间就冲向了客厅的门。
不过拉开门一看,外面什么都没有。显然对方已经从容地离开了。
因为担心蓝杏月的安全,所以雷虎标并不敢追下去,万一对方看见自己下去了,再返回来对蓝杏月下手,那就悔之晚矣。
“你也确定是有人进来了?”蓝杏月见他回来了,扑过去抱住他,心有余悸地问道。
虽然现在不知道究竟是一些什么人,可是当时如果自己不是期待雷虎标有动作而装作睡熟了。只要有一个动作或者说一句话,哪怕就是睁开眼,或许就要被对方杀了。
这想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嗯,肯定,而且是男人。你说感觉有人进来了,可能是我。其实应该就是那个男人进来了,他看见你睡觉的姿势,可能有一些想法,身体分泌出来了一种强烈的味道,我闻到了,所以确定是有人闯了进来
,太厉害了,居然连我在隔壁都没有察觉到!”
“他,他来是要做什么?要杀我怎么没有动手,要凌辱我也没有下手呀?而是悄悄的来,悄悄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蓝杏月脸色都有一些惨白。
这是她经历过最尴尬也最危险的时候了。妈的,把一个闯进来的男人当成雷虎标。要是他真动了自己,可能事情完了才会现被搞错了。“不知道,总之确实是有人闯进来了,而且我刚才看了一下,门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窗户上也不可能有人进来,这么看来,可能对方有房卡,我打电话给前台问一下!”雷虎标说完就马上拔打起了酒店
的内线电话。
接电话的正是那个收了大汉十万元钱的服务员。她心里咯噔了一下,非常得害怕。
只是这个时候她肯定要否认,不然会有天大的麻烦。于是赶紧说道:“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现有人去呀,你们房间的备用房卡也一直在我们这里。这样吧,我通知保安部给你查监控,好吗?”
“不用!”雷虎标却果断地拒绝了。
因为他明白,对方要是真光明正大地闯进房间,肯定会有办法避开监控的。看了也是白看,他还是要以自己的办法来解决这一件事情。
在雷虎标打电话时,蓝杏月想起晚上买回来的如来佛像,想着乞求佛祖保佑一下,于是就去拿那尊如来佛像。
“虎标!”蓝杏月突然尖叫了一句。
这个时候,雷虎标刚刚挂了电话,赶紧走过来问道:“姐,又怎么了,一惊一诈地做什么?”
“我的佛像,如来佛像,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你拿过去了?”蓝杏月指着桌子上面。之前睡觉前,她郑重地把把玩了许久的佛像就放在了床边上的一张桌子上,只是此时此刻那里却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