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和冷雪互敬,果然在喝了三杯之后,冷雪就对僵尸说道:“好了,僵尸大哥,我一个女人酒量有限,就让我的保镖陪你喝吧!”
“行呀,行呀,兄弟,这可是你家老板让你喝的,真要醉死了我一点都不担责!”僵尸似乎已经吃定了雷虎标,非常轻松地笑道。
“谢谢僵尸大哥给这个机会!”雷虎标看了看聚义厅,旁边还有几个雇佣兵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这里呢。于是说道,“大哥,你一个人可能还喝不醉我,这样吧,让这些兄弟都坐下来喝,怎么样?”
“这个?”僵尸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招手道,“这个兄弟真是大言不惭,想要对付我们所有人,来吧,一定要喝得他口服心服。”
他也是特别得好奇,妈的,这身高不过一米七,居然酒量如此之大?鬼才相信你呢,想吓唬谁呢?
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如此口出狂言,可能真得有一点酒量,那么也好,让手下兄弟参与,就能更加有把握把他搞醉。
雷虎标看了看旁边的碗,笑道:“这碗也太小了,这样吧,你反正是瓶装的白酒,我们就直接用瓶子喝怎么样?”
说完不等僵尸反应,就有手指一弹,把瓶盖掀开,举起瓶子,挑衅般地看着僵尸,“大哥,先干为敬了!”
也不等僵尸有所表示,雷虎标就把那一瓶酒给灌下去了。
他是有目的的,只有把僵尸灌醉了,才能让他们那些铁血雇佣军群龙无,这样才好展开攻击。
僵尸愣了一下,心想这人胆气确实不错。但是自己加上保镖,可是有五人,还怕对付不了你一个人吧,于是也拿过酒瓶,一口气干下去了一瓶。
接着,他在吃了几口菜后,抹了一下嘴巴,拿过一瓶酒,“嘭”的在桌子上敲了一下,阴冷地说,“来而不往非常礼也,来,小兄弟,我敬你一瓶!”
他又喝了一瓶,雷虎标自然也要喝一瓶。
在雷虎标这一瓶酒刚一喝完,僵尸对身边的四个保镖说道:“你们也算是半个主人了,有贵客上门, 一定人好好的招待,每个人敬这个兄弟一瓶!”
“行,来,兄弟,我先敬你!”其中一个大汉也是豪爽地拿过一瓶酒,往桌子上一磕,就把瓶盖给炸开,把瓶子往嘴里一塞,昂起头,那一瓶酒就咕噜咕噜地流进他的肚子里面去了。
僵尸加上保镖,那可是五个人,他们想着的就是五对一,用车轮战术来把雷虎标搞醉。
在他们每个人喝了四瓶白酒时,雷虎标已经就了二十瓶,这已经是第四轮互敬了。
冷雪和保镖都有一些担心,这二十斤白酒下肚,雷虎标真能受得了?
很快,担心就变成了事实,雷虎标脑袋晃了一下,好像非常沉重似的,眼神混沌地看了一眼僵尸,苦笑道:“大哥,我已经醉了,不喝了吧,要不呆会真醉了,你们欺负冷姐怎么办?”
这真是一语提醒了梦中人呀。
要是说僵尸之前并没有这个想法的话,现在趁着酒意,加上雷虎标的提醒,瞬间就让他身体里升腾起一股邪火。
对呀,只要把这个保镖给搞醉了,剩下冷雪和那个女保镖就好对付了,相信她们两个人不可能冲出自己的层层包围圈。
本身他们五个人喝了四瓶酒之后都已经晕头转向了。所以他们想当然的认为雷虎标可能马上就要倒下去了。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把他给醉死去。
于是僵尸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小兄弟,你放心吧,冷姐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我们可以保证她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样吧,我们每个人再敬你两瓶,如果你没有醉倒,就算你赢了,好吧!”
“非要这样吗?”雷虎标似乎有一些无奈的样子,说话都有一点含糊不清了。
“对呀,兄弟,这可是你提出来,让我们五个人陪你喝的!”一个僵尸的保镖颇有一些得意地叫道。
其实他们都相信,他们一个人再喝一瓶,应该是问题不大,可是雷虎标要喝下五瓶,只怕早就趴在桌子下面去了。
“好吧,那就舍命陪君子了,来吧!”
紧接着,在冷雪和保镖惊愕的眼神中,雷虎标一个人和他们又干了两个回合。
这样一来。他们每个人都已经喝了有六瓶白酒了。而雷虎标足足喝了三十瓶。
冷雪都吓得神色大变,赶紧拉了拉雷虎标的衣服,忍不住叫了一声,“雷大哥,你行不行呀,还是不要再喝了吧!”
一句雷大哥,瞬间就把僵尸给愣在了那里,他指着冷雪,声音有一些含糊不清地说道:“冷姐,他不是你的保镖吗,怎么你还叫他什么雷大哥,雷大哥,雷大哥……”
念了几句之后,他似乎感觉到不对劲。雷大哥?蓝杏月的贴身保镖不就是被大家叫雷大哥吗,难道是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僵尸转向了雷虎标,站起来,手指着他吼了一句,右手就往腰间伸去,似乎要掏枪了。
冷雪是北极熊的大姐,她居然叫自己的“保镖”叫雷大哥,这本身就说明有问题。何况冷雪说是从华夏过来,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蓝杏月的贴身保镖。
如此说来,冷雪这一次来绝对的不一般,她们是来算计自己的?
“我就是华夏风月集团美女总裁蓝杏月的贴身保镖雷虎标,你不是派了僵尸去杀蓝杏月和丽尔娜吗,我现在就是替他们报仇来了!”雷虎标这时也站了起来,冷冷地盯着僵尸说道。
“什么?来,来,来人呀!”僵尸叫了一句。
只是他这个时候根本就已经醉得不轻了,不光是吐词不清,连声音也很小,别说是外面的兄弟听不见,就是身边的四个保镖也听不见。
当然他们确实是听不见,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倒在了地下,有的出鼾声,有的一动不动,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要知道六瓶高浓度的白酒,几乎就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