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一片寂静,大家都不敢说话。
事实上,杨芬只是一个部门经理,而公司还有副总裁等实权人物。平时赫千里在的时候,都是倚重一班老臣,她几乎没有什么说话的份。
不过这本身就是家族企业,是赫千里一个人控制壮大起来的,现在赫千里下落不明,他儿子也死了,只要赫千里的妻子不出面,杨芳也有权利应对这一切。当然大家不说话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少的人都知道杨芳可是华夏物流公司总裁杨得志的女儿。这杨得志和赫千里一样都是燕京十大富豪之一,黑道白道背景都非常得雄
厚,跺一下脚,燕京地皮都要抖上三抖。
所以这个时候大家不管对与错,都会选择默不作声。
开了会之后,杨芬直接来到了赫千里的总裁办公室,开始以总裁的身边处理公司的事务。
坐在那老板椅上,杨芳想起了前天傍晚的一幕。
当时自己刚回到家里,老公就非要亲热。平时他是不屑于和自己在一起的,这有一些反常。因为心里想着要控制公司,然后交给雷虎标,自己稳操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所以杨芳没有一点心情,大声地斥责道:“你这个花花公子,就知道亲热,妈的,你老爸下落不
明,你有没有想办法去找他? 当你老爸凌辱我的时候你在哪里?平时对我不闻不问的,光记得去外面花天酒地,现在却又要亲热我,你真以为我是玩具吗?”
“妈的,臭娘们,你也知道我对你没有什么兴趣,今天是给你面子 。没有想到你给脸不要脸,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赫公子说完就如同饿狼一般地扑了过去。
杨芳虽然对他一肚子怨气,也想过了不对他客气。但是一个女人怎么会是一个男人的对手呢。何况这个男人此时此刻心中充满了野性。
很快,杨芳就被扑倒在地。
虽然平时可能更加喜欢外面的小女孩。但是这个时候却是带着征服的心态,所以在把杨芳扑倒在地,一番撕扯之后,赫公子无情地折磨着杨芳。
半个小时里,不光用身体,还随手抓起一些东西就来折磨她。
最终,杨芳被折磨的晕了过去。
醒来后,浑身疼痛的杨芳充满了怨气。
你妈的,平时不亲热,需要时却如此狂野,完全就是不把自己当人。
这口怨气如何能咽得下去。正好,也想着把你除掉,以独得公司的股份。
于是杨芳强忍怨气,一番洗漱之后,悄悄地离开了别墅。
根据赫公司花天酒地的习惯,还真是让杨芬很快就找到了赫公子。
此时此刻他正在一间酒吧,搂着一个女人尽情地喝酒。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家里被折磨的妻子。
离开酒吧后,杨芳往回赶,在离家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她拔打了一个电话,“黑仔,在帝豪酒吧,我老公搂着一个女的,你注意保护自己,找机会给我把他干掉!”
就这样,在杨芳回到家里呼呼大睡一个小时之后,治安人员直接到了她的别墅,通知她,“你老公死了!”事后她得知,黑仔一直等着赫公子从酒吧出来了,跟着他到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才下手。总共在赫公子身上刺了三刀,刀刀致命,然后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
伪造了一个劫财害命的场景。
后来警方也对杨芳有所怀疑,找她详细地了解了情况。
怎奈,杨芬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了应对之策,一时之间拿她没有任何的办法。
……
活该!想到这里的杨芳恨恨地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嘭!”的一声响,把进来的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吓得身体一震。
这人年纪约四十多岁,五大三粗,根本就没有腰,上下一样大,就像是一个水桶,而且脸上肌肉很粗糙,布满了小黑色的颗粒。朝天鼻,嘴唇肥厚。
可以说真是要多丑有多丑,这样的女人走在外面肯定是相对的安全。谁要是还打她的主意,那真得是眼睛瞎了,要不就真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
她正是赫千里的老婆。老公下落不明,儿子惨遭杀害,按说正是悲痛的时候。可是刚才公司的副总裁暗中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杨芬似乎要掌控公司时,她化悲痛为力量,带着几个保镖就杀了过
来。
见自己进来时,杨芳居然还拍桌子,顿时大怒,快步冲了上去,指着杨芳的鼻子怒斥道:“你这个荡妇,居然敢向我脾气吗?”
“没有呀!”杨芳赶紧解释,“我刚拍桌子你就来了,我可不是针对你的!”
事实也是这样,但是赫千里老婆才不听她的解释呢,继续痛骂道:“骚货,你也太猖狂了吧,公公下落是明,老公尸骨未寒,你就想着来夺取公司的所有权吗?”
“不,不是,公司不可以一日无主,爸不在的时候,大家心里有一些不安。我坐镇统制一切,也是为了公司好呀,你怎么如此无礼,骂得那么粗俗!”
“哼,对你这个荡妇,我就不用有礼,说,是不是你派人杀死了我儿子?”听她这么凭空指责,杨芳心中也涌出了一股恨意,她冷冷地说道:“他是和一个女的去喝酒后被人斩杀的,你怎么不说是那个女人的老公杀的。再说呢,他走之前还狠劲打
了我,他死的活该,活该,活该!”连续三个活该,彻底地激怒了这个满脸横肉的女人,她母老虎一般地冲上去,只是一拽,就把体形比她小一半的杨芳给拉到了地下。一边还怒吼道:“一个荡妇,居然敢坐
在总裁的位置?就算赫千里不在这个人间了,也轮不到你!”
“你不得好死!”杨芳爬起来,手指着曾经的婆婆怒骂了起来。
中气妇女眼睛一瞪,大怒,对两边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恶狠狠地吼道:“给我打,打得到孝顺为止,居然在老娘面前如此嚣张!”其中一个保镖在中年妇女耳边说了一句,“要是他爸到时候找麻烦,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