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章 尸参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两把忍刀来回飞旋,跟修罗剑生激烈碰撞,看得人眼花缭乱。
只见一圈圈火星如同流星飞火,盘绕着我来回飞舞,短短眨眼的工夫,忍刀和修罗剑便斗了几十回合,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其中凶险。
谢一鸣和青青见状,同时从我的左右两边冲了上去,一起围攻女忍者。
谢一鸣和青青的助阵一下子让我压力大减,女忍者逼不得已,只能收回忍刀。
她张开双手,掌心里仿佛有股神奇的吸力,将那两把忍刀吸回手里。
两把忍刀刚刚飞回掌心,谢一鸣和青青便杀到女忍者面前,女忍者立即挥舞着忍刀,跟谢一鸣和青青战成一团。
这个女忍者也是厉害,哪怕是中忍,肯定也是中忍里面最顶级的存在。
她一个人单挑谢一鸣和青青,竟丝毫不落下风。
女忍者的身法速度非常快,形同鬼魅,只能看见一道红色人影在刀光剑影中不断闪现。
每当我们以为她要被砍中的时候,她都会在间不容之际闪躲开去。
突然,唰的一声,女忍者竟然在谢一鸣和青青面前消失了。
谢一鸣和青青立即背靠着背,环头四顾,努力搜寻女忍者的踪影,我们都知道,女忍者这是使出了隐遁术,她并没有离开,她就在这个研究所里面,但是谁也不知道她会突然从哪里冒出来。
唰!
空中突然传来劲风声响,谢一鸣大喝:“两点钟方向!”
青青一扭头,袖口里激射出一条绿色长鞭。
长鞭刺破空气,化作一串绿色鞭影,隐隐看出,这条长鞭形似一条青龙,能够看见龙头,还能够看见龙爪。
这条长鞭是青青用真气炼制而成的,以前是青蛇鞭,但是青青现在已经有了龙气,所以长鞭自然也就变成了青龙鞭。
蛇和龙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这条青龙鞭的威力,至少是以前那条青蛇鞭的五倍以上。
如此强悍的威力,我信心满满地以为能够一鞭子把女忍者抽打下来,没想到女忍者的身影在半空中再次消失,青龙鞭出噼啪一声脆响,竟然抽了个寂寞。
突然,不知道谁又喊了一声:“九点钟方向!”
谢一鸣猛然回头,就看见那个女忍者的身影出现在九点钟方向,就像鬼魅一样,从一个漆黑的墙角里闪现出来,以极快的速度贴地滑行,朝着谢一鸣掩杀而来。
谢一鸣眼神一凛,挥刀迎了上去:“来得好,我等你很久了!”
只听那女忍者一声厉叱,她的身影突然一分为三,左右两边各自分裂出一个幻影。
而后,三个女忍者拖着长长的幻影,以闪电般的速度,唰唰唰不停地交换位置,让人目不暇接,早已分辨不出三个影子里面,哪一个才是她的真身。
谢一鸣眼睛冒花,已经失去了分辨能力,只能凭借直觉,挥刀斩向右边那道幻影。
唰!
刀光闪过,那个幻影应声而碎,爆裂起一团红色烟雾。
谢一鸣猛然一惊,但是他已经来不及做出二次反应,万万没有想到,女忍者的真身仍然是中间那个。
只见血光一闪,一抹鲜血飞溅起老高,谢一鸣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在研究所中央的那个玻璃罩子上面。
也不知道这个玻璃罩子是年生太久了,还是本身质量就不行,谢一鸣这颗人肉炮弹,竟然将那个玻璃罩子砸出一道裂痕。
那道裂痕很快引连锁反应,就听一连串嗤啦声响,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就看见那道裂痕已经迅速蔓延开去,玻璃罩子的外表,就像覆盖着一张大网。
眼前这一幕,令那个白衣老头大为紧张,他愤怒地冲着那个女忍者叫骂,像是在训斥那个女忍者。
就在此时,玻璃罩子哗啦一声碎裂,变成了一地碎渣。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花了,就在玻璃罩子碎裂的一瞬间,中间那个人形东西仿佛睁开了“眼睛”,那个东西好像苏醒了!
这时候,就听那个白衣老头叽里呱啦的叫喊起来,一边叫喊一边转身往后跑,模样显得非常慌张。
刘佩佩变了变脸色,立即跟我们翻译道:“大家不要靠近那个东西,那个老头在说‘糟糕!尸参醒了!这里即将变成地狱!快跑!’”
这里即将变成地狱?!
这句话瞬间让我们所有人不寒而栗,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有,我们终于从老头嘴里得知这个东西的名字,尸参!
尸参是什么东西,是人参的一种吗?
我们仔细看了看那个人形东西,确实能够隐隐看出人参的轮廓。
人参这种东西,属于天地灵物,在吸食风水灵气,日月精华之后,就能修炼成精。修炼到一定程度,人参就能幻化成人形。研究所里的这个尸参,会不会就是一个幻化成人形的人参呢?
我们心里的疑问太多,但此时此刻,又不是解答疑问的时候,那个尸参彻底苏醒了,它竟然自己扭动起来,就像在跳舞一样,表面的那些根须,刚才还在一抖一抖的呼吸,现在那些根须突然疯长,就像长出的数条触手,让这个尸参看上去,就像是海里的乌贼。
那些触手就像蛇一样,能够捕捉四周的活物。
谢一鸣距离那个尸参最近,一条触手率先朝着谢一鸣爬过去。
谢一鸣刚刚被女忍者所伤,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在向他逼近。就算意识到了,谢一鸣也没有力气躲闪。
眼看谢一鸣即将被那条触手抓住,青青突然一声娇叱,青龙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过去,唰地卷住谢一鸣,在触手准备攻击谢一鸣的一刹那,将谢一鸣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那条触手登时扑了个空。
“啊——”
不远处响起一声惨叫,惨叫声是那个年轻助手出来的。
那个白衣老头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原本他后面跟着一条触手,为了保命,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助手,将年轻的助手推给后面追击的那条触手,让助手当了自己的挡箭牌,完全没有一点情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