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去了一楼保安室,在保安队长那里领取了钥匙。
匡老板已经跟保安队长通过电话,保安队长好奇的打量我们,说我们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子够肥。
我笑了笑说:“年轻人,火气重,不信邪!”
保安队长说:“以前这里热闹的很,有几十家公司在写字楼里面,自从生命案后,那些公司陆陆续续都撤走了。现在的租金比以前少了一半,仍然是无人问津,只有寥寥几家公司在里面。你们的房间在顶楼,现在顶楼只有一家搞网络的公司!”
写字楼共有三十层,我们乘坐电梯,直接上了三十楼。
这座写字楼,白天都没有什么人,更别说晚上了。
楼道里面空空荡荡的,而且没有灯,黑咕隆咚的,寂静无声。
我们从楼道中间走过,空荡的楼道里面,回荡着我们的脚步声。
两旁的那些房间全都是空着的,有些公司搬走以后,桌椅板凳还留在那里,表面已经铺满了厚厚的灰尘,显得冷清萧瑟。
黑暗中,只有一块牌子亮着灯,上面写着“巨人网络科技公司”。
保安队长刚才说过,顶楼只有一家网络公司,应该就是这家公司了。
现在已经是半夜,路过网络公司外面的时候,透过玻璃窗,还看见网络公司里面亮着灯,看上去像是有人在加班。
这几年,正是网络科技高速展的时候,很多人都投身到搞IT的浪潮当中。搞IT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加班到深夜是常事。
我们的房间就在巨人网络科技公司隔壁不远,面积足有差不多两百平米,很宽敞。
我和丁明都很高兴,这两百平米的房间,按照行情价,一年下来得好几十万,现在我们一分钱的租金都不要,相当于每年都节约了几十万。
而且我们搞这个公司,前期根本不需要投资什么,我们干的是技术活,只需要简单打扫装修一下房间就可以了。
我和丁明都很兴奋,反正也睡不着,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两百平米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们商议了一下,决定公司的名字还是用当年创建社团的名字“灵探社”,只是稍微变动一下,变成“灵探咨询公司”。
说干就干,我找到之前帮八爷装修过别墅的李光头,李光头以为我们还要找他麻烦,吓得掉头就跑。
我就跟李光头说,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是来找你搞装修的。
李光头知道我和八爷的关系,连忙找人来帮我设计装修,没几天就搞定了,只象征性的收了点保本的工钱,一分钱也没敢赚我的。
公司装修好了,整个房间都焕然一新。
外面一百平米用来做公司,里面一百平米用来居住,装修风格是简约现代风,很适合年轻人。
按照我的要求,李光头还专门为我们设计了一个“观景台”,也就是一个改造出来的大阳台,站在落地窗前面,远眺和俯瞰灯火阑珊的城市,实在是一种享受。
这座写字楼的地理位置和周边环境真心不错,现在搞成如此萧条冷清的景象,确实挺可惜的。
装修的事情告一段落,接下来是注册公司,各种手续很麻烦,并且我们是外来人,手续更复杂,办理人员各种刁难。
我给八爷打了个电话,八爷一出面,注册公司的事情分分钟搞定,原本需要花费一个月时间的手续,一周之内就能办妥。
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十天半月的时间,公司便注册成功,随时都可以开业。
我选了个黄道吉日,正式开业,也算是真正开启了我在广州的生活,开启了我人生新的篇章。
开业那天,八爷带着一众老板前来捧场,一向冷清的写字楼,突然人声鼎沸,祝贺的花篮,把长长的走廊都给摆满了。
开业大吉!
喧闹了一天,送走宾客,我和丁明筋疲力尽的躺在沙上。
虽然疲惫,但我们的内心却是快乐的。
青青给我和丁明一人泡了杯茶,让我们醒酒。
我们三人简单分配了一下各自的工作职责,丁明主要负责对外谈业务,推广宣传。我负责行动,出任务。青青负责公司的财务以及内部管理。
丁明说:“毕竟咱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很多人脉关系网还没有铺开,创业前期肯定会辛苦一点,也可能没什么收入,但是不管碰上什么困难,我们都要沉得住气,不要轻易放弃。熬过这段时间,只要打响了招牌,就不怕没有生意!”
我点点头,丁明所说的道理,我是深有体会的。
如果我回黔南,我也就不愁生意,因为我的金字招牌在那里放着,大大小小的生意都会找上门来。
但是黔南毕竟太小了,经济展远远不如广东这边,想要挣更多的钱,见更多的世面,肯定就要从大山沟沟里走出来。
时代一直在展,外面的世界日新月异,再也不是我小时候那般模样了。
我记得那时候出个任务,能领到上千块的红包,那都是相当大一笔财富了。
但是,在山沟沟里,你哪怕每天门庭若市,只怕三五年都挣不了一百万。
来广州这边,一笔单子就挣了一百万,这简直是不敢想象的。
所以我决定走出来,一是为了挣更多的钱,过更好的生活,二是为了光宗耀祖,让更多的人知道三清门,尤其是将符咒门扬光大。
今天来了不少宾客,我也喝了不少酒,一个是应酬,二个是自内心的高兴。
睡到半夜的时候,被尿憋醒了,去上卫生间,却现丁明霸占着卫生间,正在卫生间里狂轰乱炸。
我实在憋不住了,只有跑出公司,去外面的公共卫生间。
每一层楼的走廊尽头,都有一个公共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黑漆漆的,我按了几下开关,现这里年久失修,灯泡都是坏的。
尿意直冲脑门,甚至连屎意都上来了,我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推开一扇挡门,一头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