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似带着点不甘的惩罚,咬的留下了齿印,慢慢的就轻柔了,温存了,暧昧了,车里的呼吸也急促了……
“小鲜肉,尼玛的,你就是个腹黑的闷骚……”在唇被堵住那的那一刻,某只有些不甘的骂了一声。
擦,枉她还心惊胆战的觉得他会飙,枉她一直心虚觉得对不起他,谁知……
他就是逮住自己觉得理亏的时候使劲的占便宜!
还打着惩罚的旗号!
禽兽啊!
小小年纪便是这般,将来长大了,那岂不是禽兽中的战斗机?
难怪后宫的皇帝都要后宫三千,这么禽兽一个人能应付的了?
某只脑洞开的大了,便有些失神,即墨萌自然就察觉到了,热切的唇稍稍离开一点,游移道她的耳边上似挑逗又似惩罚的咬了一下,“笨蛋,专心点。”
电击般的热流瞬间流传到四肢百骸,她没骨气的身子软了软,还想不认输的咒骂一句,可吐出来的只是一声情不自禁的“嗯……”
娇软吟喔,带了撩人的媚惑,不经意的挑逗才是最情动,即墨萌含着她的唇更加迫切了。
辗转吮吸,恣意缠绵,空气中的温暖节节攀高。
直到……她不能承受,他也不能忍受!
这才气喘吁吁的分开,车里的什么锦被垫子啊,早已是一片凌乱。
某只窝在他的怀里装死,尼玛的,她真是越来越怂了,不就是亲吻一下嘛,居然还能差点窒息过去……
真真是丢她活了两世的脸!
即墨萌在努力平复着呼吸,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一只手在整理着她的衣襟,美颜上是还未褪去的情动潮红,心里的激情澎拜不得不压下,生出一丝羞恼来,怎么这般经不起撩拨,刚刚差点他的手就伸进去了……
他整理的动作因为心底的羞恼,显得笨拙,半响都拉拢不好,却一次次的碰到不该碰的。
终于,某只连装死都不能了,抓着他的手,恨恨的道,“禽兽,你打算摸到什么时候?”
不就是被其他男人摸了一下手吗,这在前世根本毛都不算,可这小鲜肉一遍遍的……没完没了了是吧?她就算是死人也会有反应啊。
即墨萌呼吸一窒,美颜更红了,“朕才没有……摸,朕是帮你整理衣服。”
“整理衣服?嗯?衣服为什么要整理?它是怎么被扯开的?它又是被谁……”
“墨宝!”即墨萌可没她的彪悍,羞恼的打断,外面那两只可是能听得见。
外面的两只早就在你侬我侬的时候,就屏蔽了耳朵了,他们更不是死人啊,是血气方刚的青年,难道不会听的上火么?
“哼,敢做不敢当。”某只咕哝了一声。
即墨萌也咕哝了一声,“朕也没摸到什么。”
他的意思是还隔着几层衣服呢,他又没真的伸进去,他还是乎情止乎礼的,咳咳,如今说这话,真是有些底气不足了。
可是听在某只的耳朵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谁叫她一直为胸部育迟缓的事耿耿于怀呢?
于是,某只羞愤了,“即墨萌,你再说一遍,什么叫没有摸到,擦,姐就算不是波霸,也是小笼包了好不?你竟然敢说摸不到?尼玛的,你是不是又动什么歪脑筋,想要亲眼看看是不是?好,士可杀不可辱,姐今天豁出去了,誓死也不能让你侮辱我没有胸……”
噗
外面的人就算是屏蔽了视听,也还是两只活的,这么彪悍极具穿透力的话,他们还是听到了,一时都崩溃了。
车里,即墨萌也不淡定了,他是腹黑,可是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害羞的,哪里就敢真的看,尤其是某只气势汹汹的扑上来,开始拉扯前襟的衣服,他顿时慌乱了,忙用力的抓住她的手,急切道,“墨宝,朕,朕不是那个意思,朕是,是……”
他都吓得语无伦次了,某只的心里暗爽了一下,可是面上还是凶巴巴的,“那你是什么意思?”
“朕,朕……”让他说出那么羞人的话,他还真是难以启齿。
见状,某只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引导,“那你说,刚刚摸到了么?”
即墨萌羞恼的点点头,浑身都燥热不堪,“……摸到了。”
“那手感好不好?”
即墨萌咬着唇,脸红的都要滴血了,这让他如何回答?
可是,某只咄咄逼人,苦大仇深的瞪着他,似是他不说实话就决不罢休。
于是,即墨萌再次点点头,声若蚊蝇的道,“……好。”
说出这一个字,他十几年的矜贵骄傲高冷都轰然倒塌了,从此奔走在一条无节操的路上。
可某只满足了,这才低骂了一声“闷骚”,放开了他,尼玛的,就他会腹黑啊,小手段姐也是有滴。
经过这一闹,即墨萌老实安分了不少,比计谋心机,他比她多了去了,可是比彪悍和无耻,他还是差了一大截。
马车里终于消停了,赶车的两人也就活过来了,虽然这一辆车是沉香木打造,厚重的可以隔音,可是他们内力深厚还是挡不住啊,此时,倒是羡慕后面的墨水了,故意离的远一些,求个耳根清净。
可是车里,玖岚看着某兽那变来变去的脸,也跟着凌乱了一番,一会儿潮红,一会儿羞愤,一会儿又捶足顿胸,还不停的假哭,嘤嘤嘤……
她的脑子里也不由的跟着胡思乱想,两个人在车里这是又上演了什么戏码?
什么戏码?那两人除了亲亲喔喔、咬来咬去还能干什么?不对,这次还升级了……嘤嘤嘤,居然摸了。
它要冲进去当第三者,让他们再也无法谈情说爱。
某兽冲进来时,两人早已说起正经事,即墨萌端正了一下身子,奈何盘起来的腿上还枕着某只的脑袋,画面怎么调整也装不住纯洁的样子,他索性也就无视了。
某只更是对幽怨的某兽视而不见,嗤,做出一副来捉奸的样子,晚了!奸情早已演完了。
某兽捂着胸口,又心碎的蹲墙角画圈圈去了。
晚了,它也不走,哼,监视着你们也是好的。
两人不再理会它,继续说着正经事。
“墨宝,贤王爷的腿疾真的好了?”
某只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怎么?害怕了?”
“哼,朕岂会惧怕?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早晚都要对上。”
某只知道他话里的深意,就算不是即墨宏,也会是他的儿子,还有后宫里的那几只皇子,或许还有别有用心的。
“嗯,他的手术做的很成功,不过想要完全好嘛,至少半年,可懂?”
半年里,能生的变故可就多了去了,若是忌惮他,那么那几人就很难忍住不出手。
即墨萌也懂,眉头皱了皱,“会不会牵连到你?”
“不会,姐会那么不小心让人抓住把柄么?”
“还是谨慎一些,那几个人都心机深的很,若是想要出手,最好的替罪羊便是你了。”
“嗯嗯,我懂,所以以后去换药的时候,我都不会单独一个人在场,而且,每次针灸治疗,都会留下详细的记录,不会给他们可乘之机。”
“如此就好。”
“对了,你就没什么想法?”
即墨萌轻哼了一声,似是又想起什么来,握着她的手用力揉了一下,“某些人都没有想法了,朕又会有什么想法?朕是那种背后放冷箭的小人么?”
某只嘴角一抽,尼玛的,好大的酸味啊,“咳咳,你说的那只妖孽啊,我不是跟你分系过么,他其实对那个位子是没兴趣的?”
“你就那般信他?”即墨萌声音危险了。
“咳咳,不是信任啦,是,是女人的直觉,他那性子,一看就没心没肺、无情无欲的,又怎么会对那把椅子感兴趣?你坐在那把椅子上,该是知道看似风光无限,其实最难最累了,不是么?”
即墨萌沉默了一下,却道,“他以前也许没有兴趣,可是将来……未必。”
“为毛?”
“因为你。”即墨萌低头,一字一句道。
某只的心里就乱了一下,干笑一声,“怎么会……”
“哼,会不会将来便知道了。”
“小鲜肉……”
“他最好不会,若是会……”
剩下的话没有说,某只却是心沉了沉,若是可以,她真的不想有朝一日这两人会兵刃相见。
为了化解这个话题带来的低沉,某只忽然问道,“对了,你准备的是什么礼物?”
思维太跳脱,即墨萌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礼物?”
某只坐了起来,要笑不笑的瞪着他,“矮油,还能什么礼物啊,就是给你的月妹妹准备的生日礼物啊。”
闻言,角落里的某兽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真酸。
即墨萌羞恼了一下,“朕不知。”
“纳尼?不知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知道的意思,礼物是徐嬷嬷准备的,朕没看。”
闻言,某只满意的笑了,不过嘴上还矫情着,“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礼物在哪里?姐先瞅瞅。”
即墨萌从一边的格子里抽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随意的递给她,某只笑着接过来,打开一看,面色忽然变了,唇角的笑意更是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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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次,节日快乐喔。